“我知道自己没有二弟的大才,我只想上阵杀敌,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现在是危难时刻,父皇还深陷敌牢,我也不想现在就闹出兄弟相争皇位的丑事。”
“本来现在就是父皇大业风雨飘零之时,皇位本来就是有德者居之。我决定退出这次的竞选,希望二弟可以带着大家杀到东京,救出父皇。”
方天定从这次杭州救人他知道了自己这个弟弟的聪颖,那是自己这个在战场上的大将所不能匹敌的。
而且现在的部队可以说都是方子毫自己带出来的,方七佛和方子毫走的比较近,他是看到的。而且杭州打败后,现在自己一点嫡系部队都没有,还怎么争,不如退出,再说自己也不是治国的那块料啊。
方子毫说真的,他很是被这番话感动了一下,想不到平常“愤青”类型的方天定竟然可以说出这么一段话,真是差点让方子毫就说出“我也退出竞选”的混话来了。
方子毫本是对这权利没有什么欲望的,一个人穿都穿越了,还在乎这些虚的东西干嘛。但他一想到中国几百年后的那些屈辱,他就想去改变。
中国几百年后的异族入侵史,那些被某些砖家叫兽说成是“民族大融合”的事件,就算到了现代还没多少人知道汉服的样子,反而到处充满着辫子的怀念。
一个“程朱理学”害的自唐朝以后中华男儿的血性就被慢慢的阉割掉,到现在满个中国都充斥着唐僧一样的人物,昏聩懵懂,不分是非,懦弱无能,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百无一用。(有点偏激,但是事实)。
每次想到这么多,方子毫这个愤青就想去改变,至少要把盛唐那种雄风带回来。而这一切的起点,就是需要权力,没有权力,一切都是假的。什么实业救国,当官经商,都比不上枪杆来的实际。
来到现实中,方天定这样一讲,方七佛等人也不含糊,方七佛马上对方子毫说道:“二太子,请你速速继任大统,正所谓名不正言不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领导其他的义军啊。”
其余众人也一起跪倒,“请二太子速速继承大统。”又一个恶心版的继位大典建言版出现了。
方子毫不是那种虚伪的人,他不在乎那些虚套,直接就对大家说道:“既然大家这么信任我,况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就不推三堵四的了,好,方肥老卿家,你就选个吉日出来。”
底下的方七佛等人真是汗颜。这个二太子也太豪爽了点吧!也不来个推辞一下。就这样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汤元辰则想到,二太子果然是好性情,直接就应下来了,不像书上写的那些皇帝,一个个心里想的要命,嘴上还要推来推去的,虚伪的紧。我喜欢,对俺的脾气。
其余人心中各有所想,就不一一说道了。
这事一了方子毫就开始说正事了。“兄弟们,呃,我现在还是这样称呼大家吧!”大家静了下来。听方子毫说道。
“在我说话之后,我不希望别人打断我的话,听完可以提问。”方子毫不理大家奇怪的眼神继续说道,“大家也知道,我们已经到了穷山恶水的地步了,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所以我们必须要做一些改变。”
“在做改变之前,我们必须知道我们之前为什么失败了。之前父皇的斗争为什么失败了呢?其中有很多原因,我们都要总结,要吸取这里面的经验,汲取教训,才能成功。”
“好,废话我也不多说了,现在我就开始讲我总结的一些东西(后人点评的,无耻!),吕新柔将军,你来做一下会议记录。”
看着大家有点渐渐模糊地眼神,方子毫不得不时时做出解释。他有时无法融入一些生活,比如各种名词的叫法,现在他有这种权利,他就尝试着改变它。
“这个会议记录就是把会议上的一切消息,比如说言语啊,决策啊,等等记录下来。这个会议,呃。。。会议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商讨问题。这个会议记录写好后都要进行存档,以供历史查阅。哦,讲到这里,我强调一下,以后的将领都要识字,不识字的要学。懂不?”
“懂!。。。。。。还是。。。有点。。。有点不太懂。”明元天和汤元辰虽难很不情愿,但还是敌不过方子毫那冷盯着的眼神。谁叫俺们两是个大老粗呢?
看着这两个大人像小孩一样发愣的傻样,吕新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本来安静的大堂内,一下子就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方子毫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一下,吕新柔一撇头正对上方子毫,看着那嘴角一抹歪歪的笑,吕新柔羞得脸上直红,心儿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看上他就有种不安的感觉啊!难道是。。。不可能啊!
那边吕新柔在胡思乱想,这边方子毫也呆住了,怎么这个巾帼英雄的一颦一笑都这么美啊。不管是娇笑一声,还是羞颜粉颈,都是那么漂亮。自己会不会成为那种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君王呢?
哎!想到哪里去了,这还是八字没一撇的事呢。
不想这些还很远的事,方子毫肃了肃语气,对他们两说道:“你们不用担心,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我知道,要让你们读书,比杀了你们还难受,这应该是以后的事,慢慢来,我有一整套的教育方法。不过,我提醒你们,越早习点字越好。保证不吃亏。”
汤元辰、明元天两人只是应偌,心里却已是庆幸不已,以后的事以后再讲吧!管他以后什么呢。
“现在,我开始讲,吕将军记着。”
“这次父皇起义,我们失败在哪里呢?原因有很多。第一,没有很强大的根据地,呃。。。就是大后方。就是地盘。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没有发动群众。就是百姓。”
“这第二,就是父皇对宋朝官员所使的策略不对,父皇是所到一地,就把当地的官员全部抓起,尽皆杀掉。虽说这里面基本上都是贪官,而且有很多是罪大恶极的,但其中也不乏那些虽有小恶,但罪不至死之徒,这样将他们一杀,不仅将天下读书人都推到宋朝那边去了,而且也使得我们这里的地方管理基本处于瘫痪状态。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第三,地方工作没有做好,父皇当时打出的是“劫取大家财,散以募众”的口号,但却没有真正发动百姓,也没有一个规范的制度来进行约束指导大家。最后不但地主起来反抗父皇,而平民没有得到多少实惠,反而怀念以前那种安稳被压榨的日子。支持父皇的就越来越少了。”
“第四,军纪不行,虽难不能做到那种秋毫无犯的境界,但也不能成为那种‘匪过如筛,兵过如洗’的贼兵,虽难我们没有,但如果不整顿,就是离那差不多了。真要这样,到时谁还敢来投奔我们啊。”
“现在就说这么多,你们好好回去想想,我们该怎么办,明天这时,再来开会。”方天佑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并不是他感到累,而是怕大家一时消化不了。
“吕将军留下,我有事问你。”方子毫假公济私了一把。
“哦,师兄,你看,太子好像对。。。恩恩!哈哈。。。”汤元辰对明元天悄悄地说着,一边说,还一边把两个大拇指互相对着弯起点点。
“不要多是,二太子肯定是有事,你没看到吕将军是记录那。。。那什么的吗?”明元天说道。不过他转念一想,是啊,这也说不定啊。“哎!师弟,你说,也说不定啊,这二太子看起来就根本不像是十八岁的嘛。”
“这不是说嘛,师兄,你想想,当初是谁给那女将军取箭的啊。”听汤元辰一说,明元天一想,是啊,没错!当初在帮源峒突围的时候,吕新柔就中过一箭。
“怎么样,师兄,我的推断怎么样?”汤元辰笑嘻嘻的说道。
“嘘——,这话可不许瞎说。”明元天警觉的看了下四周,幸好没有人偷听,“我们回去说。走!”
“嘿嘿,好!”这两个八卦男就这样猥琐的走了。
另外一处,方天定和方肥走在一起,“太气人了,这二弟也太大胆了点吧!怎么当着这么大臣的面就公然数落父皇。真是大逆不道。”
“大太子,我倒很佩服二太子的魄力,今天的事看来只是一个前奏,明天才是重头啊!”方肥说道。
“宰相,你说,二弟那些话是谁教他的啊,我怎么全没听过啊。以前也没看过他看别的书啊。”
“大太子,岂止是你一个人没有听过啊,我观满朝文武,他们都没听过。我也不知二太子是怎么知道说这些话的,但细细一想,这二太子说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可谓是字字珠玑啊。”
“哎,宰相,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样样都不如二弟了。”方天定有点气馁。
他其实还有一个心病,那就是他也看上了吕新柔。最近碍于礼法,不能去找吕新柔,但却发现了方子毫似乎也对她有意。这就使他害怕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