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下得客栈,哇靠,门前黑压压的大片人头吓得本公子一跳,均是面部憋得通红,满脸激动,眼神迫切的看着本公子,看得咱这个心地纯洁滴正人君子是心里一阵发毛,凉飕飕滴。
“将军。”日,这董先猿人泰山大叔咋传话的,一出来,就被这一群土匪痞子的吼声吓了一跳,咋能这么叫了,让官府的看见了,指不定以为本公子要谋反,给戴个什么勾敌谋反叛国的帽子,那不玩完了?鄙视一群没文化的乡村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让董大叔传话给你们,我们已经正式编入了岳家军,今天就去军场操练操练,搞这么个架势干吗?”额头黑线连连,有点为这群土匪痞子们感到脸红:“你们可知道,我们加入岳家军的最终目的?”恩恩,很严肃、很值得讨论的一个政治问题。
“知道呀,不就是把北方那群畜生赶回他姥姥家,我们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怀抱美人,高枕无忧嘛?大家说是吧,嘿嘿…”不知道哪个匪徒踊跃的站了出来,说了一通,说完也不管本公子的猪肝脸还很是得意的向四周拱拱手,发出猥琐的笑声。赢得了周围一群土匪的喝彩声,那丫的更得意了,虽然表达的意思是对的,但本公子还是有往他那猥琐的脸上贴鞋板的冲动。
恩恩,咱不理你们,就当不认识你们。咦?那丫的谁呀,没见过,小伙子长得真俊呀,站在一群土匪痞子里面,是那么的显眼,青衫洁净,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低垂着小脑袋,纤瘦弱小的身形,在一群匪徒痞子中间,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肤白若雪,樱口琼鼻,胸肌貌似很发达,一看就是女性,呃,不对,好像在哪见过,突兀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白衣似雪,长发被粉色头巾所束,及至柳腰,腰身微微前倾,一对白皙皓腕,左腕轻扶右小臂的衣袖,晶莹的右小臂在白纱下若隐若现,露出白皙剔透的右腕,正摘下一叶桃花;双眼微闭,深情嗅着摘下的桃花;被打断后状若小兔受惊的惊咋表情;最重要的是那病若西子的美态。激动了,本公子激动了,这不就是咱日思夜想的贾娟妹妹吗?自从知道那个如林妹妹一样的女子是贾俊那丫的妹妹之后,咱是一个劲的套近乎,怎奈贾俊那丫的不够哥们义气,本公子只要一提起他妹妹,就一脸的防备,搞得本公子像是来自北方三个月不知肉味的狼一样,鄙视,咱是老实的正经人,岂是他想得如此不堪。满脸贱笑,无视这帮土匪痞子,本公子直接向贾妹妹走去。
“呃,那个,这个,今天天气真好,风和日丽的,时间也不早了,将军,我们还是赶快去操练吧,早日赴前线杀敌报国呀。”日,贾俊那丫的咋就看本公子不顺眼呢?虽然咱是进了一次花船,但咱是纯洁滴人,什么都没干呀。
“以后别将军长将军短的乱叫,整的跟军阀似的,我们是南宋,就要低调要官卒一体。恩恩,以后叫我张都制就行了。”……
“……”迎来匪徒痞子们的一阵鄙视,咱不理他们。
“这个,贾姑娘,那个我们要去军队中,你一个女儿家的――”本公子满脸正气,表情严肃,出于对咱娟儿妹妹的保护,冒着被贾俊那丫的牛眼瞪死的危险,出声道。
“张公子无须担心,小妹只是想跟着家兄去观摩,不会影响到你们操练的。”柔声细语,轻轻从那性感的朱唇中吐出,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
“哦?那敢情好,不如贾妹就扮我小蜜,咳咳,就是那啥的随从吧,军队是不允许闲杂人随便出入的,这也免去了许多麻烦。”恩恩,本公子没别的本事,就会顺着墙爬,反正咱脸皮不薄,不在乎一群匪徒痞子丢过来的鄙视,对于贾俊丫的吃人的眼神,也直接无视。现在心里只想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那啥滴。
“张公子都说了,小妹全听公子的就是了。”晶莹的如玉般脸颊微微羞红,嗔了本公子一眼,还是柔声细语的。恩恩,这丫头有意思,好生容易害羞,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好一个羞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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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鬼子进村似,杀气腾腾,浩浩荡荡来到东郊练兵场营大门。
眼前并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的情景。大约有两个足球场大小,最南方有十来个貌似临时搭建的军帐,估计是将军们议事和士兵休息之地,主场地隐约分成了三块,分别有一面大旗,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张”、“韩”、“岳”三个字,根据本豺子,恩恩,本都制对历史的了解加上昨晚便宜义父的介绍,看来这就是南宋初期的中坚军事力量代表了,韩世忠的“神武左军”,张俊的“神武右军”和岳飞的“神武后军”了,三面大旗迎风招展,哗哗作响,本豺子有点兽血沸腾了。
回过头来,日,丫的一群土匪痞子,都是虎躯狂震,虎目圆睁,腮帮子鼓得紧紧的,当然,咱秘书贾妹妹除外……
大概我们的出场阵容太具有震撼力了,长的匪头匪脸就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是无罪的,穿的匪里匪气也不提了,又没有军服,总不能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裸奔吧,这也怨不得我们。恩恩,关键是咱们的表情,太杀气,太那个啥了。我分明看见一个士兵慌乱间竟然丢掉了手里的碗筷,举起了手里的长戟,如临大敌。我日呀,圈圈你个叉叉,丫的整个一民族败类,也不想想看,有本豺子这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还有那啥滴敌人吗?国际通用手势:中指你!
“何人?胆敢闯我军事之地。”伴随着一声清斥,远远的就看见来了一群人,中间簇拥着一员女将。
年约二十有二的样子。蝉鬓金钗双压,凤鞋宝镫斜踏。连环铠甲衬红衫,绣带柳腰端跨。霜剑横挎腰间,面部冷若寒霜。天然美貌海棠花,一丈青当先出马。单从容貌上,竟在娟儿妹妹和瓶儿妹妹之上,端是又一个妙人儿,就是有点带刺儿,那双眼睛尤其令我震撼,好生忧郁,好生深邃,里面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忧伤,却是和岳大小姐的古怪精灵走了两个极端。不过她却有双剑眉,眼角斜斜的翘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日,老子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搞得好像自己是女王一样。恩恩,不过看着架势,来头不小,不是咱一个小小的连长惹得起的。
“咦?贤弟,张贤弟怎的来此?哦――,知道了,难道张贤弟就是岳将军所说的张宪是也?”我正准备回答那个“忧郁女王”的话,不想“忧郁女王”身后传来突兀的一惊一咋声,细看之下,正是那日花船里遇到的副总理的公子、疯流豺子张式张纨绔,咋滴个啥时叫咱贤弟呢?
“原来是张兄呀,张兄那日花船,咳咳,那日一别,可是想煞小弟也。”一抬手,把虎头錾金枪插在地上,抱拳道。恩恩,毕竟是咱南宋国务院副总理家的纨绔,还是要搞好关系滴,日后为避免历史莫须有罪名垫点基石先。
“呃,呵呵,贤弟上次一别,愚兄也想的紧了。一想起贤弟当时面对相智大师时,羽扇纶巾,雄姿英发,谈笑间…”满脸崇拜的表情,眼冒小星星,迷恋的看着本公子,不仅是本公子和一群匪徒痞子一阵恶寒,就连咱秘书贾妹妹,苍白的小脸越发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咱。日,怒了,本都制时老实的正经人,纯洁的像那冬日里的雪花,可不能让咱贾妹妹误会鸟,正准备告张纨绔那丫的诽谤,又是一声娇哼,又是“忧郁女王”。张纨绔原本表情丰富的脸,立即严肃正经起来,噤若寒蝉。恩恩,这个女王很铁血。
“你就是张都制?这些人就是昨天岳叔叔所说的新编入的神武军?”居高临下,冷面寒霜,眼角上挑,捍卫着属于她的骄傲,看得本公子一阵不爽。
“正是末将。”日,奶奶滴个豆豆,啥眼神吗,搞得像更年期到了一样,以后别落在老子手里,非拔“枪”好好调教调教你。一边回答一边邪恶的想。
“这么说,最近风头正劲,一直被我江南各大才子佳人乐道,把我们临安素有第二智者之称的相智大师斗得当众出丑的就是你喽?”我圈圈你个叉叉,南宋的纨绔界也太八卦了吧,堪比前世的狗仔队,本豺子咋不知道咱什么时候成名人儿呢?哇哈哈哈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