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足浑婉仪独自一人躺在卧榻上,浑身燥热,难以入睡。现在已是仲秋时节,天气已经很凉爽了,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热呢?婉仪躺在床上想到,被已经被她推到了床边,但是她还是感觉很热,于是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她的手缓慢的伸进衣服里,慢慢的解开了衣扣。当她的手无意识地碰到自己的胸部,浑身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任双手在身体各处游走。
她还很年轻,她的胸还很坚挺,她的小腹还很平坦,她的双腿还很匀称修长。她并不应该如此寂寞,她应该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可是,为什么我要是可足浑氏的女人,为什么我要担负复仇的重任呢。
随着她的思维越来越混乱,她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的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皮肤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沉重。就在她神智渐渐模糊的时候,一个黑影窜进屋里来。
那个黑影来到床边,看着婉仪半裸的**,迷离的眼神,蜷曲的双腿。得意的说道:“美人儿,想男人了吧!”
婉仪被突如其来的话给惊醒,但是她并没有慌乱,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我要喊人了。”
黑影“嘿嘿”一笑,道:“你喊吧,等把别人喊来,看你还怎么在这个家呆下去。”
“你是慕容麟。”婉仪突然认出来人。
“吓,居然让你认出来了,可别怪我不惜香怜玉。”慕容麟本想把婉仪用春药迷倒,他好轻易的占有她。没想到婉仪居然认出他来,所以就暗下了杀心。
“好,我看你怎么不惜香怜玉。”婉仪已经是欲火焚身,顾不得许多了,话一说完,她张开双臂将慕容麟搂进怀里。
慕容麟的一腔杀意瞬间就被婉仪的**给浇灭,两人喘着粗气一起倒在床上。
等两人的喘息渐渐平静下来,慕容麟躺在床上,手抚摩着婉仪光滑的后背,正要下杀手时。婉仪突然问道:“麟公子,你喜欢我吗?”
慕容麟一愣,答道:“当然喜欢。”
“那你为何想杀我?”
“什么?我怎么可能想杀你。我想得到你很久了。”慕容麟当然不能承认想杀她。
“那你以后能经常来找我吗?”婉仪在**过后立刻明白自己身处险境,急忙向慕容麟表达自己的心意。
“如果老头子不在家,我可以天天来找你。”
一提起慕容垂,婉仪的心里产生强烈的恨意。问道:“你难道不怕你爹发现我们之间的事?”
“怕什么?反正他看不起我,我就玩他的女人。”慕容麟的眼中射出一股邪恶的光芒。
“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婉仪自从结婚以来还没和慕容垂同过房,自然不能算是慕容垂的女人。
婉仪看见慕容麟裸露的胸前戴着一个精致的小银牌,伸手去摸道:“这是什么?你刚才为什么不摘下它?”要知道男人在兴奋的时候会把身上的衣物饰品全都拿下来,慕容麟一定是非常珍惜这个小银牌才没拿下来的。但是对于慕容麟这样的富家子弟,银饰品是不可能让他那么珍惜的。
慕容麟一把抓住婉仪的手,说道:“别动,做我的女人要听我的话。明晚我会再来找你。”
“慕容垂明晚不回来吗?”婉仪问道。
“他和段嫣茹出城打猎去了,这几天都不能回来。哈哈哈。”慕容麟一想到接连几天他都可以找这个美女来发泄,就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麟公子,你能告诉我慕容垂的行踪吗?”婉仪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知道他的行踪之后,可以提前为公子你准备一些酒菜和好玩的事物。”
“没问题。只要我一知道他的日程安排,我就来告诉你。”慕容麟有时精明得吓人,有时好象一个孩子一样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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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序又恢复往常在军营的生活了,这几天事情不多,他就总和王杵、拓拔锋等人在一起练武。拓拔锋的武艺无论是步战还是马战都比他们高出许多,而且他教导他们也不遗余力,使他们几人受益匪浅。尤其朱序,他的马上工夫几乎就是零,经过拓拔锋的指导,居然也有模有样了。
这一天他们练功完毕,坐在较场边休息。王杵要给他的白马起名,大家就争论起来。
“有一句话不是叫‘白驹过瞬’吗?这匹马就叫白驹好了。”拓拔锋提议道。
“不好,不好,白驹就是白马的意思。如果这么叫的话,就和管王杵叫傻大个没什么区别。”朱序反对道。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王杵被笑得莫名其妙,但是他还不敢对别人发火,于是冲笑得最欢的李伯护道:“老李,你再笑,再笑我就给这马起名叫老李。”
其他人听了更乐了,李伯护却不敢再笑了,因为他知道王杵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这匹马跑得很快,而且还浑身雪白,不如叫银龙吧。”张平提议道。
“好,好名字。”朱序赞成道,王杵听了也非常高兴,但是紧接着朱序说了一句让王杵哭笑不得的话。
他一拍王杵身边的铁枪,道:“银龙,正好和王杵这根淫棍是一对。”这句话一语双关,众人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正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传了过来:“朱哥哥,你说谁是淫棍?”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桓月到军营里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