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拼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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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白朗挑了挑眉,微笑着,拿过一瓶酒,手成刀状,挥向瓶口,瓶口蓬的一声立时被削掉。浓郁的酒香立时散开。

    “哇哦,好帅哦。”众女生又开始花痴了只见白朗,直接将瓶倒转,一大股酒水直泻而下,白朗仰头接住,不消10秒钟,一瓶茅台立时埋单。这是何等的手法和速度!而我们的白郎同学依然浅笑,肤色也不曾有丝毫改变。

    全场静悄悄的,他们何曾见识过这种喝法,这厮是真不要命了,胃怎么受得了,甚至有人都捂着自己的胃,一脸的痛苦。

    “到你了。”白朗微笑着看着阿明。

    阿明显然楞了一下,随即厚厚镜片下的眼中射出炽热的目光,他轻轻摘下自己的眼镜交给旁边的人,而李雨村他们看到阿明的这个举动,轻蔑的看着白朗笑了,很阴很阴。

    阿明拿过三瓶茅台,统统倒进了旁边的桶杯里,轻描淡写的举起桶杯,晃了晃如同在欣赏红酒般,而后一饮而尽,大家甚至都没有听到大碗喝酒时那种久违了的咕咚咕咚的饮酒声。而此时的李雨村一行却坏坏的看着白朗。

    啪,啪,啪,白朗鼓起掌来,“好酒量,好酒量。川陕的孙家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你。。。。。。。。。。。。”阿明直接跳了起来。

    “只是,下次再喝的时候,不要那么急着散酒,你的汗出太多了。”白朗笑着“你。。。。。。。。。”阿明瞪着眼睛,他怎么会连自己祖传的“散酒功”也这么清楚。

    白朗一次拿过六瓶茅台,叫服务员哪来几个烧红的烙铁(酒楼厨房里多得是,你吃的某种很熨帖的东东就是出自它之手),在每个瓶底加热了1分钟,在众人的惊异声中,以不可思议的手法取掉瓶底,而酒一滴都没洒出来,他将三瓶酒倒置在桌上,一个轻轻的丢抛,没了瓶底的酒被抛向空中,杯大的水柱直落下来,白朗以腰力将身子倾斜60°角,喉咙像是没有任何阻碍般的将酒吞下,一抬脚踢到另一瓶,酒瓶恰巧撞在第一瓶下落的位置,将第一瓶撞飞,酒柱也刚好如第一瓶般直落入他的口中,然后是第三瓶、第四瓶、第。。。。。。。大厅里鸦雀无声,他们只感觉白朗神乎其技的叫人不可思议,他们只听到如同往水壶里面灌水般的涸涸声,就在第六瓶酒入肚的一霎那,白朗一个起身,挥起一拳,“呯”酒瓶顿时粉碎。

    “你很不错,可惜你的对手是我。”白朗抹了把嘴角的酒说。

    “扑。。。。。。。。”一口鲜血立时喷出,阿明表情甚是痛苦,刚刚在散酒的过程中被白朗的话打断,高纯度的白酒似乎在胃里燃烧,他一忍再忍,终于鲜血狂喷,很讽刺,一个品酒大家里出来的嫡系竟然被平时经常玩味的白酒烧了胃。他再也忍不住,软软的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白朗走上前去,随手从桌上的一个盘子里抓了一把新鲜的鱼腥草,塞入阿明的口中,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回去后不要强行散酒,用最土的方法吧酒给吐出来,去打几个吊瓶就没事了。”

    这时众人依然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他们只觉得,天,这太不可思议了。。。。。。。。

    “走吧。”白朗起身道“很不错的一顿饭嘞。”

    道子楠悠悠起身,自己的这个大哥啊,还真让自己看不透,而易可则自豪的站在白朗身边,对着众人惊异的眼神,看见没,这就是我大哥。

    “慢。”一直没有做声的李雨村终于说话了“白朗你太嚣张了!你就不怕得罪‘春鸽教’?”

    “春鸽教!!!”有人惊呼起来,春鸽教是一个近几年最为疯狂和神秘的教派,他们的首领“春鸽”以其无穷的个人魅力风靡了全世界,他们的发展速度无法想象,据说连花旗国总统的双胞胎女儿都被其吸引,号称除春鸽谁都不嫁,而最让人感到神秘的则是春鸽其人,没有人知道“他”的性别,据说此君时男时女,且男女通杀,魅力无可比拟,也有人称此君乃是‘百变神魔’,总之就是一句话,“春鸽纯爷们,铁血女娇柔”。众人终于明白为何李雨村可以这么肆无忌惮了,有春鸽教撑腰,那简直是可以无法无天的。

    “春鸽教?”白朗笑笑“我是真不在乎!”说罢转头就走。

    “慢。”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声音异常的娇媚。

    白朗回转身去,看见一个一席红裙的风韵少妇,精巧的瓜子脸盘上风韵十足,居然还兼有着16岁女孩的娇痴,一头烟花大卷发显得益发的明媚动人,完美的曲线异常勾人魂魄,就连身边的道子楠这花中老手都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易可就不用说了,黑溜溜的大眼珠子随时有可能掉出来。

    “我是富源酒楼的老板百丽娟,几位小兄弟还没吃上几口吧。”她轻启朱唇“有兴趣来我的雅间坐坐么?”

    “好。”白朗摸摸肚子,“净顾喝酒了,就好好吃上一顿。”

    他们一行三人在众人艳慕和李雨村他们嫉恨的目光中随白丽娟,往酒楼三楼走去。

    这是一间独立于其他雅间之外的休闲式雅间,一派古朴的风格,桌、椅、屏、塌都是古式的,就连屋子里的淡淡的香气都是出自熏炉里的香料,白朗和道子楠一眼就看出这些摆设的价值,因为那都是货真价实的,绝非仿品。

    “几位请坐。”白丽娟给他们斟上茶。

    道子楠端起茶杯,一股扑鼻的茶香便迎面而来,他嘬了一小口;“唔,甘苦合宜,后有余香,好个“雾前毛峰”。”

    “道少爷果真是品茗大家,一口便已品出。”白丽娟娇笑着。“不知白少爷,又有何高论。”

    “茶色微淡,香浓而不宣,茶尖藏锋,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大禹山上左崖之雾前毛峰。”白朗微笑着。

    白丽娟的神情猛的一惊,赶忙问道:“何以见得就是左崖?”

    “八百里秦川,唯灵气聚于大禹山,而唯有左崖是处于阴阳两面之交界,故茶尖藏拙。”

    “你。。。。。。。。。白少爷如何得知。。。。。。。请问尊师是?”白丽娟似乎有些激动。

    “没有人告诉我,我生下来就知道。”白朗玩味着杯子说,他实际上确实不知道的,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知道。

    “对不起,失陪下。”白丽娟匆匆掩面推门出去了。

    而白朗和道子楠似乎没什么反应般,继续品着杯中的香茗。

    “没什么好喝啊。还不如俺娘烧的大麦茶。”易可一口喝完“俺去方便下。”

    待到易可走出房门,白朗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在品茶的道子楠,随意的说了一句:“我杀了你弟弟。”

    “我知道。”道子楠漫不经心的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