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美目中的秋水恰恰溢出,轻衣滑落来,玲珑曼妙的玉体现出,凝白如脂的肌肤在暗光下发出沁人的光泽,那耸立着的微微颤抖的雪山玉峦上凸起的嫣红刚把秦风的目光吸引住,粉臂已舒来,解下他的衣衫,素指触到每处,如冰水及体,给他火热的身躯带来半点的凉爽。
搂着他的冰冷的身躯没给他的燥热带来缓解,反而加重了**的膨胀,绕是意识再如何清明,也没了前几次那般从容。
柳惜玉贴近秦风时便感觉到秦风身体的火热,血色在眼中越来越浓,秦风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也愈来愈快。
两人的呼吸逐渐加重,秦风抵抗住身体上的感觉在意识中无限制地扩大,在最后的清明中,终于与她合体。
只听得柳惜玉高呼一声,接着便是压抑的轻呻浅吟,那金纱帐里,妙曼的身姿上下摇曳,秀发也随之癫狂地起舞。
房中的三女此时都是羞红着脸,柳惜缘尝过了个种滋味,较之两人更是不堪,她只感到下体已是濡湿,紧紧地夹起的双腿也轻微地颤抖起来,可是又想起姐姐的吩咐,她心中一惊,贝牙咬破内唇,疼痛的感觉让清醒了一点,强自把注意力转移到阮秋琦与齐萱身上。
阮秋琦与齐萱虽是处子,但也曾听闺中密友提及此事,那时假装不在意地听着就已是暗中骂自己不知羞耻了,更不说现在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便是心如鹿撞都形容不了心情,两人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只是这下本是无心,目光相碰,慌忙把头再次低下。
两人又羞又急,心中却大有不同,阮秋琦本是性格开朗,但因家中约束,根本就没怎么出过家门,家人所述的婚约她也没多大的概念,偷跑出去遇上秦风时,突然没来由地便对他有了好感,即使是因为齐萱与他发生纠葛而受伤,后来阮学文告诉她要她嫁给皇上时,她心中曾迷茫了一阵,秦风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这迷茫消去,嫁给了他,她便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是皇上的人了,已做好了这准备,而如今担忧的便是轮到自己时该怎样去做,而且房中还有这许多人。。。
齐萱脑中已是一片模糊,那渐渐高亢的呻吟声似乎让她自己看到了解脱的乐处,可惜的是许多事情胶着在一切,她总是拉不出源头,哪里去解脱得了。愤恨,出嫁,心冷,心热,一切都是来得那么突然,让她有些措手不及,面对这眼前,让她更加的慌乱。
柳惜缘地着急终于结束,阮秋琦齐萱终是没去逃走,以她的状况她也难保证是否能拦得住两人,待得阮秋琦忧心秦风莫名的伤势,不想让他出了状况,接着拉着磨磨蹭蹭的齐萱上得床去,她才放下心来,在姐姐的召唤中上了床。
此起彼伏的呻吟若大海中的潮汐,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转战四方的秦风渐渐发觉到真气慢慢变回原样时,后续的浪潮一次又一次袭来,待得秦风把四方的波涛平息,声声的低语已找不到对象,夜再次恢复寂静。
冷风不再吹起流苏,火热也渐渐消去,金纱帐类战火已熄,只剩下沉沉的呼吸声,秦风的意识已然全部清醒,身体异样的感觉最后在柳惜玉体内发泄之后消失无踪,只是清醒的意识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再也懒得去想适才的滋味和个种缘由,闭上眼睛,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投进房中,秦风被风铃急急的叫唤声惊醒,刚要坐起身,发觉自己被两只胳膊条大腿给压住,抽出手来试了试眼睛,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再次把真气在经脉中调动了一下,果然没有了异样的感觉。
摸索着把压着自己的胳膊大腿拿开,轻轻地掀开被子,躲开满床的人,爬下床来,立马感到腰酸背疼。
“真不是人干的事,当年黄帝夜御三千侍女,说是越战越勇,怎么我凭着一身浑厚的功力连四女也抗不住?难道真有什么玉女心经之类的东西?这里武功都有了,说不定这些东西也会有,看来以后还要命人去好好找找啊,要不幸福生活可就止于我的腰了。”
秦风一边腹诽一边唤来外面的风铃,让她服侍着自己穿着,“清早有什么事这么急?”
正在为秦风穿上夹衣的风铃听到秦风的问话,连忙驱赶掉看到一片狼藉的床上带来的胡乱遐想,道:“回皇上,小卓子让奴婢禀告皇上,有四十余位大臣正跪在太和门前,他们说是要请皇上采纳他们的谏议。”
“请愿?”秦风眯着眼睛,道,“不用打理了,朕倒要看看,他们请的什么愿?”
风铃急忙道:“可是皇上,头发还没束起啊。”
“不用了,帮朕把裘袍披上。”秦风站起身来,把及腰的长发随便往背后一拨。
风铃无奈,转身把从房外拿过来的裘袍披在秦风身上,又听秦风道:“你去吩咐御膳房为准备好。。。嗯。。。准备什么你看着办吧。”
“奴婢遵命。”风铃行了一礼恭送皇上出去。
小卓子在前面领着连盥洗都没有的秦风来到太和门前,一路上小卓子已把大臣的大概意思----“请皇上收回册封齐萱的成命”----告知了秦风,秦风直到看见跪地一片的大臣们,有了点眉目,再远远地看见刘清急忙赶来,才突然对这其中有所醒悟,立马把铁青的脸换上勃然大怒,上前对着最前面低头跪着的官员就是一脚踢翻,大吼道:“谁给你的胆子来左右朕?”
那官员还待说话,刘清已然上来,对着秦风跪地拱手道:“皇上,老臣今日天未及亮起便把皇上的圣旨昭告了天下,如今便来复明。”
“哼,”秦风怒气冲冲地挥手指着满地的大臣,叫道,“你昭告天下了吗?这些就是带给朕的效果吗?”
“回皇上,”刘清满脸严肃,“这些人胆敢违抗圣旨,无视皇命,请皇上下旨,将其打入大牢,以抗旨之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