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叉了气,多亏了玉儿及时为儿臣控制体内的真气,否则儿臣受真气之扰全身的经脉还不知道破坏成什么样。”秦风没有同她说是自己强行跨级练功所致,只是对她说柳惜玉适才运功为她怎么样去疗伤,又怎么样受伤。
“你把功劳全部推在她身上,是怕哀家惩罚她吗?”太后见秦风尽是为柳惜玉说好话,心中颇有些不愉。
“呃。。。”秦风一时语塞,他真还没想过这样,只是柳惜玉为了救她能不顾自己的性命让他很感到,所以赞赏加怜惜的话就多了些。
“你放心,哀家不会罚她,就算哀家真要罚,你也不答应吧。”秦风的语塞,让太后以为他果然是这样想的,好像秦风一颗心全部记挂在那妮子身上,没有站在她的立场去。
秦风讪讪一笑,也不去做辩解,他隐隐约约猜得出,自己要还去为柳惜玉说话,身旁的这个女人肯定会心中有疙瘩,那以后说不定难得给柳惜玉好脸色看。
“母后让儿臣注意风铃冰菱,她们两人有什么问题吗?”秦风见气氛有些冷淡,转移话题,问起前几天太后提醒他的话。
太后的手一顿,随即接着梳下去,轻声道:“皇上听哀家的话,注意些就好,以后皇上会明白的。”
铜镜很模糊,秦风从镜面里面看不出太后的表情,可是两女以前是她的贴身侍女,就算是她派来监视自己的人,没必要提醒自己提防她们啊,还是把两女做棋子,欲擒故纵?如果真不是她的人,那能让太后似乎有些忌惮的后面又是什么样的人物?秦风想不明白,可是看太后的表情,她似乎也不愿说出,从这些日子的接触来看,她要想告诉自己的话,一定会告诉,可是她真的不想说,自己问大概也是白问吧。
秦风又道:“绛雪轩两个女子的家主来了吗?母后现在应该是给那两人答复了吧。”齐渊与阮学文这两个老头秦风在卷宗中看过,和太后的观点一样,这两人在朝中有不小的影响力,虽然两人看似退出了朝中的争斗,可是真要他们挥手一呼,朝中的格局很可能就会改变,不过太后告诉他,她和刘清都曾经接触过这两个老头,可是人家都是以老了没用了之类的来推脱,又不能把他们逼急,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秦风现在的苗头刚开始,他昨天让太后插手也是想让两人把重点放在太后身上,让他们认为太后只要点头,这事肯定会有个圆满的结局,而他自己不过是一个没什么主见只懂得吃吃喝喝上街强女人的无能皇帝罢了。
可是细想一后秦风又觉得有些不妥,苦恼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无能到底该如何去装,也许是他自己的自尊心作祟,他从来没承认过自己是无能之人。。。
“还没商议好。”
“哦,母后能确定齐萱和阮秋琦没有别的路走,只能嫁进宫中吗?”秦风想再次确认,这些事他不敢太马虎。
“不错。这是必定的事,”太后虽不明白秦风为何要再三询问,但还是笃定地回答他,“不过,还有一个选择。”
“什么选择?”秦风一听之后有些急了,他本来是局限在与刘清太后之间的范围,可是刚才想到这两个老头如今出现,说不定就会带来一些动作,若真是有其他的选择,而自己又是把两人抢回宫的,没了瓜葛之后,两女肯定是恨上自己了,之后两个老头作为的时候自己难保不会因为这件事受制,现在是关键的时刻,发生这件事就有些不妙了。
“皇上舍不得那两个小美人,怕她们跑了?”太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风。
“怎么会。”秦风哭笑不得,只能感叹女人的思维果然是非常奇怪,“儿臣只是担心若有其他选择,岂不是要被刘清钻空子。”
太后细想一下,明白了秦风的意思,“还有一总选择就是自尽。”
“有人照看两女吗?”秦风忙问道,若是那两个女子真的自尽,两个老头肯定认定是他这个无能皇帝逼的,到时嘴上不说,但在心里不会给他好的选择。
“皇上放心,那齐萱不说,因为身受重伤,虽然太医为她开了药,但是如今她仍然昏迷躺在床上,所以不可能寻死,阮秋琦那妮子性格很柔和,况且还需要在一旁悉心照料齐萱,应该不会去寻死。而且哀家已经命人严密照看两人,不会有问题。”昨天秦风把两个女子掳进宫来后,太后马上命人严密看守起来,一来是因为要配合黄少爷,二来是两女进宫来时,太后就知晓了两女的身份,联系倒两女身后的两个老头子,她看到了这事件背后的有利之处,为了不出现其他变故,所以才命人严密看守。
秦风听道太后这样说,才安下心来,这时太后已经为他束好头发,拉着他起来,正要退后看看打理好没,抬眼看见了秦风嘴角的一丝血迹,连忙从纤腰中拿出一方白色手帕,伸手去试血迹,幽香的手帕包着素指触碰到秦风的嘴角时,他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轻舔一下,舌尖与指尖交接,虽然隔了一层香帕,但薄如制片柔滑的香帕如同虚设,太后如遭蛇噬,闪电般收回手臂,嗔怒地看着秦风。
“嗯,那两家的家主怎么说?”秦风面不改色,似乎刚才做这动作的不是他。
“没怎么说?”太后没好气地回了句。
“呃。。。”
“他们如今就在内堂。正要谈着,风铃过去与哀家说你旧伤复发,两人就随着来了。”太后在正事上面倒是很认真,现在没与秦风再去计较。
秦风轻点了点头,谨慎地问道:“确认这两个老头与刘清之间没一致的利益吗?”
太后见秦风问的严肃,蹙眉思索了一下,笃定地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