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坦然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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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确是秦风,可是到底是那大学生,还是那书呆子?这世界是真实的吗?我该不是做梦了吧?不会的,不会的,感觉是如此的逼真,又怎么会是在梦中,可是,那感觉,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坦然,没有惊慌,没有陌生?难道真的本该就属于这里?那一世的只是幻觉?

    分明不是虚幻,虚幻的又怎么会让心一阵阵地抽动,让灵魂熟悉地颤抖。本该尘封的记忆,本该逝去的柔情,本该忘却的心悸,本该遵守的约定,蓦然,如潮水涌进了那段强行盖住天空。

    回到眼前,秦风开始惶恐了,这本是那想要的结果,可是自己的心中为什么没有喜悦,却是有了一点抑制不住的痛。

    他开始回省自己的内心,他本以为自己是个狠心辣手的人,可是为什么,那淡淡的哀愁挥之不去,盘踞在心底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不经意会牵制着自己的思想。

    本以为,自己是断然的,那亲手筑起的高墙,当是无坚不摧。可,面对自己心灵,这墙却变成了纸,无情地嘲讽着,讥笑着。

    嘲讽自不量力?讥笑无能庸俗?

    秦风不知道,他不想知道了。

    是的。

    该逝去,终究是逝去了。

    该失去,也还是失去了。

    只是那眼前,和那未来,却是,不能失去的,也失去不了的。

    痛,慢慢慢慢沉入心底。

    一抹抹的温言细语抚平了,那无形的约束。

    “你怎么了。”急切的声音中,溢于言表的关怀,让秦风心中暖。舒开眉头,睁开眼睛,展开笑容,秦风轻声道:“没事。”

    太后僵硬地一笑,长吁一口,关切地道:“刚才。。。真的没事吗?”说完才发觉自己言语有些乱了,慌忙地低下头。

    秦风温言道:“已经好了。”微靠在椅背上,懒然的身体,解脱的笑容,温柔的眼神,在太后的眼中,又似脱胎换骨一般。

    “你莫要去,适才你不是应承了哀家一个条件吗,哀家要你不去。”太后记挂起刚才的事,急声道。

    秦风柔声道:“放心吧,朕不去了。答应母后的条件还有效的。”

    “那好,”太后恬然一笑,让秦风又是一阵失神,羞赧道:“不做这想了,以后想其他的办法。”她看这本温馨的场面,突地心底一暗,螓首微低,眼神中闪过一死坚定,淡然自若道:“皇上若是无事,先退了吧。”

    若非看见她脸上红润未消全,秦风还以为是刚才的关切在发梦,终究是不得其解,皱着眉头,向恢复了雍容华贵的太后道了声礼,退将出去。

    “回寝宫。”秦风抛开刚才地不解,对身后的小卓子淡然道:“你且去坤宁宫,让四金带着皇后来寝宫见朕。”

    适才一段时间的混乱思绪,才让秦风真正地解脱开来,之前他一力回避去想为什么自己对这里不会有生疏的感觉,为什么偶尔又会患得患失,直到自己脑海中出现一段不寻常的记忆,属于年轻皇帝模糊的记忆,也是秦风吞噬掉却还来不及去查看的记忆,那里面储存的是年轻皇帝在做皇子之时的一段事,第一次爱上一个姑娘,第一次感受到做父亲的欣喜,第一次因为心爱的姑娘是侍女的身份被皇宫中人毒杀的愤怒后悔和无奈,最后就是心死。自然的心死,至当皇帝之前大约五年从不出书房。

    这段记忆成了秦风的,那对皇宫对世人的冷漠与大学生秦风的对世人对社会的自我理解杂糅在一起,对自身愤怒的无奈又与秦风的自信结合,闭塞的感知与狂放的思想融和,终于是让秦风真正全盘接受了年轻皇帝的记忆,秦风也变成了现在的秦风,两段记忆同一思想的秦风---存在于这时代大秦王朝的第十八任皇帝。

    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这便是现在秦风的信念。

    乾清宫。

    雕栏玉砌灵台楼榭,原应是高贵清冷地象征,厅堂中正座高坐着一位身着龙袍地年轻男子,年轻男子英武的脸上尽显闲然,只是那一低头时神态中流露出的温和爱怜让这冷清的空气融化开,怀中美丽的女子似乎把整个身子都缩进了他的身体里,而更显得她的小巧。但见她香首轻埋,俏靥驼红,美目中露出怯怯的神色还有那抹不去的羞涩,那绝顶诱惑的身段和柔弱的眼神似乎要令人生起心底处的暴虐,狠狠地把她摔到地上,粗鲁地撕裂裹住那诱惑的布帛,狂暴地压至她的身上放肆地征伐。

    事实上,秦风也忍不住了。

    他走进厅中时见到柳惜缘时眼睛就是一亮,红绿边处翠花裙,金丝白凤束腰带,蓝鱼齐额围翘领,洁白下巴,娇嫩雪腮,玫瑰花瓣唇,羞涩娇怯目,双莲轻移,玉葱细绕。每一处都让秦风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一下,昨夜柳惜缘着那破黑衣,已经不得了,这一身华贵服饰又更显风姿。

    秦风不等她行礼,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温言细语把小妮子挑逗得不堪,双手狠狠地揉搓更是让她羞涩得颤抖,特别是下面那顶着自己私处的熟悉的东西让小妮子既是害怕又是兴奋.

    厅堂中的其他人自然是不敢起何心思,尽是眼帘垂下,若老僧入定,红尘亦外物也。

    柳惜玉进来,便见得这番场景,却是大大地出乎意料,本以为自己的妹妹被抓起,当是被如何地绑起,如何地羞辱,如何地要挟。只是,这光景,让她一时难以转过神来。。。她却不知晓,柳惜缘在秦风怀中又何尝不是在承受着羞辱,只是这番羞辱却是她心中欢喜的源头罢了。

    待得身后四金粗厚着嗓子的争吵声,柳惜玉回得神来,快走上前去,双膝微弯,玉手放与膝上,身体略向前倾,低下玉首,丹唇微启,“臣妾见过皇上。”

    秦风早已知她到来,却是不理会于她,听得这凄幽宛转的声音,才抬起头来,这一下,又让他的心脏不老实地跳动几下,抚在柳惜缘翘臀和侧股边的手重重地抓了下去,柳惜缘突然经此重袭,娇吟一身,秦风听得这声音,回过神来,在那抓痛的地方一阵轻抚。

    柳惜玉听得妹妹的娇呼目光一闪,又见她面带享受地感觉着秦风的抚摩,心中疑惑更甚,却是不敢开得口去问。

    秦风再抬起头来,眼睛还是忍不住一亮,只见柳惜玉身披雪白云袍,云髻雾鬟,凤钗斜插,脸色比昨日好了许多,眉眼和怀中的小妮子一般无二,少了一分柳惜缘的娇红,多了一分清丽的白皙和高贵,赛雪欺霜娇颜上是淡雅轻逸的目光,好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

    “朕唤你过来,你可是知晓是为何?”

    柳惜玉垂下凤眸,淡淡地道:“臣妾愿意了。”

    “真心?”

    “真心。”

    “那好,”秦风把怀中的小妮子挪了挪,空出一条腿和一半的怀抱,悠然道,“你过来。”

    柳惜玉突地一笑,莲步轻摇,坐到了秦风的怀中。只是那眼中,却是深埋着一处低落。

    柳惜缘见姐姐也坐了上来,还望着自己,一阵娇羞,脸色更是红润,秦风的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轨,柳惜缘心中虽羞,但见气氛又有些异样,鼓起勇气轻声道:“姐夫,姐姐很乖啊,你不要罚她好吗?”

    秦风轻笑道:“她不乖。”见小妮子再欲问,秦风欺上去含住她的小嘴,舌头伸入她的檀口,紧紧缠绕着她的香舌,柳惜玉本待阻止秦风欺负妹妹,突然又想起自己现在也是保不住了,玉首转向一边,不去看那香艳的场景。

    至到小妮子缓不过气来,秦风才罢口,柳惜玉又感到一个身体贴了上来,回头变见到妹妹眼色迷离,脸上娇艳欲滴,香喘连连,浑身无力地软到到秦风的怀里,身体也贴上了她。

    “你姐姐就不喜欢和朕这样,你说她乖不乖。”秦风对怀中的小妮子道。

    小妮子缓过神来,转头向姐姐问道:“姐姐,这样很好啊,你为何不喜呢?”柳惜玉一愕,看着自己天真的妹妹,无语言出,又见秦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把心一横,闭上眼睛,俏脸迎向秦风,秦风轻轻一笑,吻了上去,接触到她凉凉的嘴唇后哦,舌头强行橇开她的贝齿。柳惜玉感到香舌被袭,如造雷噬,欲挣扎,奈何秦风手臂如山般难以撼动,缓过神来,舌头又被秦风的大舌头给卷了去,身子也软了下来。

    柳惜缘进距离看着两人的舌战,怯怯的眼色中满是欣喜,心想,这下,姐夫该不会狠狠惩罚姐姐了吧。

    只是,姐夫那惩罚是不是昨晚那样的呢,柳惜缘摇了摇头,那惩罚先是很痛,后来却是很舒服,定然不是如此的,可是,姐夫的眼神为什么却告诉是那样的呢。

    小妮子不解,突然秦风的大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她脑中一轰,再也无心想这,又软倒在秦风的怀里。

    厅内其他人自是不敢又任何想法,不过随柳惜玉进来的四金却是头脑简单得很,看见秦风和两女缠绵,也无尴尬,那金大粗着喉咙道:“主人,俺们肚子饿了。”说完摸了摸肚皮,那肚子也配合地“咕咕”叫了几声。

    秦风有些恼怒地放开柳惜玉的香唇,抬头正欲呵斥金大,却见到四人苦着脸一齐摸着肚皮,眼神幽怨地看着自己。

    秦风被这眼神瞧得身体一阵发麻,皱着眉道:“小卓子,朕不是吩咐御膳房打理四金的饭食么?”

    小卓子吓得一跳,小心地道:“回皇上,御膳房曾拿过食物去,只是金侍卫说皇上命他们看守宫门,没让吃喝,所以至今仍空着肚子。”

    秦风听此,眼睛一亮,虽然不过一天半时间,但能吃的四金能舍弃好吃的习惯遵守自己的命令,基本上可以证明四人可以利用,尽管他们头脑有些不灵光。

    秦风大手一挥,道:“与他们吃肉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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