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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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皇上。。。”

    秦风从清脆的叫声中醒来,睁开眼睛,见风铃立于龙床边,初升起的阳光从窗外侧照在她的娇嫩小脸上,倒是让还不适应的秦风一阵刺眼。

    “何时了?”

    “皇上,已到辰时了,该上朝了。”

    刚到辰时,也就是现在的早晨七点,秦风从没这么早起过,于是合上眼想小眯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今天是十五,正是自己第一次上朝的日子,慌忙起得身来。

    大梦初醒,身体难免出现症状。比如秦风,现在下面就立起来了,待两女发觉时,以秦风自认为厚如城墙的脸皮,也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烧,难道自己真的改变了?秦风暗自猜测。

    三人磨蹭了半天,秦风因为不想让二人知道自己身怀武功,所以没有用内力祛除早晨的欲火,本想让它自己消去,哪知道越去想那东西越发的涨大。

    “皇上,冰菱可以帮您呢。”风铃虽然脸上发烧,见时辰过去,也理不得那么多,对秦风提议道。

    “哦?如何去做?”秦风知道冰菱的内力是阴寒的属性,可是祛除欲火,在这里却只能装做不知。

    冰菱搭上秦风的手腕,输入内力,冰寒的真气在秦风体内绕了一圈后,下面的东西总算是软了下去。

    “想不到冰菱还有这番作用啊,朕该怎么奖励你呢?”秦风感叹道。

    “奴婢。。。奴婢份内之事,不求赏赐。”声音有些沙哑,与她的脸蛋和年龄确实对不上号。难怪她话说得很少,是因为声音不好听的原因?还是有其他。。。秦风探手轻搂住冰菱的细腰,微一用力,把她的娇躯贴到自己的身上,大手轻轻在她背上缓缓婆娑。冰菱玉脸微红,娇躯暗抖,头向上微仰,一双小手却依然不停地为秦风搭理颈脖的玉扣。

    风铃见状,娇声道:“皇上,您这样搂着冰菱姐姐,奴婢没法为您缚上腰带啊。”

    秦风闻言呵呵一笑,放开了冰菱,手离开时还不忘了在她的翘臀上狠摸一把,回味一下这感觉后斟酌起朝堂之上的事情。

    冰菱得解放,忙闪身错开一步躲开娇躯,也不起娇嗔,只是那步伐之快若是秦风睁开眼睛必会目瞪口呆,大叹人类的潜力之无穷了。

    穿戴梳洗至奉天殿,竟花了半个多时辰。进殿之前要化装的部分被秦风免了,他大老爷们可不想脸上沾这些个胭脂水粉,虽然那司礼的太监百般劝说化装之后能尽显龙威,并暗言历代帝王都做此事,秦风眉头一皱,把那中年的太监吓得头点地,告罪不已,秦风拂袖而去,心中暗想“龙威”该如何发出,他这倒也是头一次,以前的年轻皇帝在他的记忆中就像别人的玩具,更别提发“龙威”了,难道要像刚才般生气皱起眉头板着脸才能发出龙威压得那太监头点地就能发“龙威”?那样倒是要辛苦了。秦风摇头排出心中的乱想,在小卓子尖锐的“皇上驾到”声中一步一步走向那把象征着天下权利颠峰的金龙椅。

    秦风轻拂衣袖转身面对殿下的百官,百官伏地垂首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风轻抬右臂,作扶壮,口中淡然道:“众卿平身。”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却是能清晰得很了。

    待秦风坐下,百管才起身,小卓子一甩拂尘,尖着嗓子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长长的“朝”音还未落下,一个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微臣工部尚书段季开有事启奏。”低首双手高举一封折子。

    秦风不抬起眼皮,懒懒地道:“呈上来。”

    小卓子将折子取来递与秦风,秦风略一扫过,已了然于心。折子有两页一百字左右,只交代了一件事-------黄河水泛,民不聊生。

    黄河水泛几乎是每个朝代每位皇帝都头疼的问题了,此天灾搞得民声载道,怨声四起,此时更是有土匪强盗趁火打劫,秦风让小卓子把折子的内容念出,自己无意识地打量着百官的神情。

    小卓子语毕,秦风道:“众卿家可有高见。”

    秦风话刚落音,百官开始闹烘烘地讨论,只有几个人老神地微闭着眼睛不动,其他人也知趣地不去打扰他们。

    半柱香过后,秦风见百官依旧,冷哼一声,众人省得,立马住嘴肃立垂首。

    “朝堂之上如此吵闹,各位爱卿何时变成菜市上的小贩了?”秦风道,众人自然听得出其中的讥讽,只是这讥讽似乎哄不破他们的脸皮。

    秦风环视一周,问道“可有解决之法?”

    众人默然。

    秦风暗道果然,把目光定在刘清身上,温声道:“刘爱卿,朕观你不与讨论,可否有良策于胸。”

    刘清站出列,拱手道:“回皇上,此事确已有解决之法,适才各位大臣也是在讨论此法可行和不足之处。”

    “哦。”秦风道:“何种办法?你且道来。”

    刘清道:“回皇上,黄河洪水泛滥解决之道,不过开源节流四字。开源即疏通黄河下游河道,并增长河道流程。节流即在中上游筑下高坝,抵挡洪水侵袭。”

    “此法甚好,那就照此执行啊。”秦风点头道,这在那世被验证确实是治理黄河最好的办法。

    刘清道:“皇上有所不知,此法乃高祖提出,如今历经三百余年了,至今却仍难以执行。”

    “这是为何?”

    “此法虽好,却是一部大的工程,需长久年月,各种工事累计起来,消耗实是巨大,国库难以承受,若是有外敌入侵,则会导致更大的灾难。”

    “哦?”秦风故作讶然,问道,“大概需多少年月,多少钱财?”

    段季开上前道:“回皇上,如此工程,最低大约需七年之久,累计约耗八千万两白银。若想永绝后患,大概需十年,耗一万万两白银。”

    秦风问道:“为何两者相差如此之大?”

    段季开道:“前者可保今朝不会受黄河水患,后者则可造福我大秦万世百姓。”

    “恩。”秦风又问道,“如今国库还有多少存银。”

    一个精瘦微矮的人出列,道:“回皇上,国库现有存银六百三十万两。”

    秦风疑惑道:“一年所收赋税几何?”

    这人道:“如无天灾,约一千三百万两,若有,则约合一千万两。”

    秦风皱眉问道:“先皇在位之时,朕听说国库还很充裕,为何现在如此空虚?”

    这人道:“回皇上,先帝在位之时至今两年中,天灾**不段,多处地方闹旱灾,瘟疫流行,国库收支不济,先帝多次从国库中提出银两救赈百姓;而北方突厥借此机会屡次骚扰边关,战事拉起,消耗也甚大,所以导致今日国库空虚。”

    此人话音一落,一个人跳出来厉声喊道:“范大人,下官在先帝之时曾听说国库充裕之极,约有四千多万两,两年之间,能消耗如此之多吗?你分明是想欺骗皇上,你是何居心?”

    这人一站在范大人的身边,竟是比他高一个头来,所以厉喝声范大人时,因俯视致气势恢弘。

    范大人两眼睛一瞪,仰首直视那人,铿锵有力地道:“我范无庸任户部右侍郎五年,每日所想得是报答朝廷,效忠皇上,勤勤恳恳如实管理着户部,各收入支出都有帐簿记载,皇上随时可以查看,本官当无愧于心。倒是你蔡当勇身为户部左侍郎,却屡次刁难于本官,本官本看在同朝为官,不与你计较,只是此次你是要在皇上面前污蔑于本官,本官却是忍不得。而且你在其位却不谋其职,各地上报事件在你手中如山堆积,本官给予你的任务你也是不理,本官看你才是视王法如无物,视皇上如无物。”

    秦风冷眼看着这场无硝烟却处处杀机的争斗。蔡当勇此人他从太后给的卷宗中看过,其中记载此人贪花好色,不学无术,最好挑拨离间,拍马迎奉。那范无庸却是没仔细介绍,就说了他为人精明,无大错。

    两人共事有四年之久,蔡当勇的无能渎职范无庸应该早就明了,两人的小摩擦卷宗也略有记载,可是没说会有如此恶劣,而且蔡当勇如此肆无忌惮似有所持,否则范无庸不会让比自己低一阶的官在自己的头上撒野,可是此时范无庸并无将蔡当勇的话化为无形,反倒是针锋相对,揭他的老底。这其中就很值得玩味的了。

    秦风面色淡然,心中急转,局势似乎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趋势,而这两人正是导火索,导火索的后面呢,是太后?刘清?还是有第三方的势力?

    秦风屏神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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