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叹了一口气,弯身一把抱起皇后,向床边走去。皇后见此,内心悲愤欲决,心想自己是要贞操不保了,她想反抗,可是又想起了小瞳,想起秦风的威胁,终究是无奈。
秦风将皇后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见皇后紧紧抓住被子,用诧异的眼神望着他,哪里还不知道皇后心中所想,秦风闷哼一声,淡淡地道:“你莫要心存侥幸,朕是看你身子刚有些康复,临幸于你,怕你受不住,等你身体好些了,朕自会要了你。”
小瞳此时指挥着几个宫女端来膳食,放于桌上,屈身行礼后退出。
秦风端起桌上的稀粥,夹了些清淡的菜式至碗中,来到床边,皇后伸出手欲接,秦风不理她,用汤匙舀起一瓢稀粥,放于嘴边轻轻吹了吹,待稀粥不再烫,向皇后嘴边伸去,皇后不承他的情,紧紧抿着嘴。
秦风冷哼一声,双眼直视皇后,威胁之意传入皇后的眼中,皇后这才勉强张开小嘴,将稀粥吃了下去,只是吃在口中又是百般的滋味。吃了几口后,皇后的食欲也上来了,她中毒后一天没有进食,肚子本来就饿,只是那时心存死志,也不去理那到饿意,现在有食物了,感觉自然就上来了,又见秦风专注地喂着自己喝粥,他眼中的厉色也化去,变得越来越柔和,皇后心中虽有猜疑,也不敢胡乱发问。
喂完皇后三碗稀饭,秦风才回到桌上边,自己吃了起来。
这时天已见黑,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突然一股不寻常的冷风吹了进来,秦风皱了皱眉头,心生警觉。果然,两条黑影随着冷风从窗户窜入房中,一人奔向床边,另一人用剑抵住了秦风的脖子,厉喝道:“不许动。”
秦风放下筷碗,抬头看向此人,这黑衣人身材中等,全身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呼吸悠长,掌剑的手不见一丝的颤抖,显然是武功高强之人,秦风暗自将真气运于全身。
那奔向床边的黑衣人一把捂住皇后的嘴,另一手拉开脸上的布,露出一张平凡的中年人的脸,这才放开手。皇后眼中喜悦之色代替了惊恐,压着声音喊道:“齐叔!”
中年人笑了笑,道:“惜玉小姐,这几天委屈你了,三公子叫我们来接你出去。”柳惜玉满脸喜色,忙披上外袍,起身下床。
那中年人看了看桌边的年轻人,见他着金龙袍,被一把剑架在脖子上仍然面色稳重,心中虽佩服,嘴上却是冷声道:“你便是皇帝吧,可惜了。。。。。。”
可惜什么他没说,秦风也没兴趣问,他大概猜得到,一个不坏的人要被杀之前,杀人的人要说的些台面话,大抵就是如此的了。
秦风能想到的,柳惜玉也能想到,这本不是很难的事,只是若在这环境中还能如局外人一般地思考问题足可见出其不凡。
拿剑架在秦风脖子上的黑衣人身体颤抖,眼中寒光一闪,微提起剑,欲刺下去。
柳惜玉见此,慌忙开口制止了他,只是面色复杂难明,又见那齐叔面带疑色,只好劝道:“他并无如何羞辱于我,况且。。。。。。你不必杀他吧。”
况且什么她没说出口,那齐叔没问,另一个黑一人狠声道:“惜玉小姐,这皇帝的狗老爹派兵杀了我齐家十二口人,我要他来抵命。”
柳惜玉一惊,看了看秦风,对那黑衣人道:“你家人是那死去的皇帝杀的,你为何要嫁恨于他。”那黑衣人压低声音吼道:“父债子还,杀人偿命。请小姐莫要阻拦。”说罢,提剑欲置秦风于死地。那齐叔见柳惜玉一脸焦色冲了上去欲阻止那黑衣人,哪知道刚准备出声阻止,柳惜玉竟以头上的金簪为暗器将那黑衣人手上的长剑震开,在齐叔惊异的眼神中,单手向黑衣人手中的长剑袭去。只是那单薄的身体迸发出的内力有限,手刚至长剑便软了下来,只能用身体护住了秦风。黑衣人一心只想杀秦风,柳惜玉真气不剂他刚看出来,可这剑去势却收不回来,眼看就要砍断柳惜玉的后颈,柳惜玉眼中却现出的是一丝解脱,又见秦风脸色微变后转缓,只听“哐铛”一声,紧接着是齐叔喝道:“老杨,住手。”柳惜玉转头一看,便见齐叔单手搭住了老杨的手腕,老杨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她向齐叔道了声谢,心神一松,便要倒下去,秦风伸手欲扶,齐叔抢先一步扶住了她的肩膀。
秦风从那齐叔的眼神和出手的一招来看,齐叔的武功不比柳惜玉高多少,只是他见柳惜玉扑了上去,怕其有何损伤,紧接着就跟了上去,而能一招制敌,也是因为先前柳惜玉用金簪荡开了老杨的剑,金簪上的真气也打乱了老杨体内的真气,这才被齐叔钻了空子。而且柳惜玉还是拼着一口真气先是打出金簪,然后是一个疾扑,若是她的身体是正常情况,孰高孰低就不得而知了。
老杨见齐叔阻止他,涩声道:“老齐,连你也要阻止我报仇吗?”齐叔严肃地道:“老杨,你忘了三公子交代的任务了?”他其实也想帮这老朋友报仇,只是柳惜玉护着那皇帝,怕再纠缠出什么事故,这才拿三公子压他,又见老杨眼带痛苦之色,叹了口气道:“老杨,你放心,等完成了三公子交代的任务,我陪着你再来一次皇宫。”再来一次皇宫,那自然是帮那老杨报仇的了,秦风心中暗自冷笑。
老杨见齐叔说了这话,咬了咬牙,手懈了下来。齐叔也松了口气,收回手来,又听见一声轻呼,回头一看,便见到一个小宫女面带喜色地站在房门口捂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