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还想念小茜呢,忘了她吧,她已经走了,况且我们这个年龄,想这些事情,真的太早,你看我跟刘欣原来那么好可是现在呢。”猪说。
“嗯,但是你现在不是还有田露吗?你不是也很——”我说。
“你怎可以这样想呢,我说这些主要是想告诉你,让你别伤心了,小茜已经走了,你还这样想着她又什么用,人家又不知道。”猪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
“你说的很对,但是我——”我想说,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了,上课了,我们走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猪说。
“嗯。”就这样我们便一同随着“铃铃”的铃声音进了教室。
就在这一天晚上,我想了很久,最终我还是明白了。猪说的对,我们现在不该想这些事,想得多了对自己不好,有时候这只是对自己一种安慰罢了,根本没有必有对这些事认真,这不是我真正要做的。
第二天我又重带上了,以前的风采来到了学校,此时我才觉得我的身边有一颗美丽的大百合,很美很美。
上课了,今天的第一节课还是数学课,然而我听起来很轻松,比任何一节课都轻松自由,快要下课时我递给猪一张纸来,上面写着三个字:我好了。地纸条的时候我与李琳的视线交绘了,然而她只是微微一笑,并且做出让我认真听课的动作。我递给猪纸条后,也只是对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并且没有做任何表示。但心中去十分的高兴,看样子她还不知道我就是吉林,我暗喜到。
这一节课老是讲的很详细,虽然这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我总感觉这一节课比以前我上过的任何一节课都简单。我全都学会了,老是讲的也明白了。
“想明白了,就好,让我们一起加油,”下课了,猪对我说。
“你们在说什么。还有心思玩呀,”李琳说。
“呵呵。”我们一起想笑而视。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地问。
“今天的数学题这么难,你还有时间写纸条,不好听课。”李琳说。
“我觉得不怎么难呀”我听着她的不怎么成句的话语说。
“是吗?我觉得挺难得。嗯?那你帮我讲讲这道题。”李琳说。
“好,你看这应该……”我接过本子对她讲。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名字呢,你叫——”她笑着对我说。
“吉林”我很随便地说。
“就是刘老师说的那个三班的吉林。”李琳一脸好奇地说。
“呵呵,是我。”我说。
“那怪不得你学的那么好。原来你就在我身边呀,可惜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吉林,以前总是听到刘老师在我们班中提起你,说你数学学的相当不错,只可惜英语总是挂红灯,让人感到心痛。”她一本正经地说。
“是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善学习英语,我也尝试着去学,但我总会半途而废,我也很想学好的,可是?”听了她的话,我也有点严肃起来了。
“现在中考可要考英语的,并且分数海鸥不低呢,你要加油啊!”李琳说。
“嗯,谢谢你,”我说。
“不用谢,我以后还指望你帮我学习数学呢,我数学老是不及格,我一直都很为此伤心,这次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把我转到三班的。”她像个受到雨打的百合一样。
“没问题。上课了。”说完这话我便跟李琳说话了竟把他给忘记了,心中顿生几丝自责,责怪自己为何会变得如此重色轻友。
虽然我为忽略了猪的事,感到十分的自责,但是心里却喜滋滋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跟一位陌生的人说这么多的话,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但我却不知,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把她当作小茜了,不,她不会,也不可能是小茜。但是我却明显地感觉到了,像是和小茜在我身边一样的,那种感觉。我不懂,更说不出为什么。每当我和女孩子走的更近的一步了的时候。心中便会,不知不觉地现这种感觉,用猪的解释语来说:这就是爱呀,兄弟。但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觉他是在乱吹,之后他也说了,其实他自己也不懂爱到底是什么。
我想:爱就是爱,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诠释,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干涉。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年龄阶段的人都有他自己的爱,和他自己爱的方式。他们从来都是独立的,都是唯一的,与众不同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我们自己,爱的美好之处,我们都是爱的执权者。
其实,爱这个东西的诠释。它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唯一的爱,这才叫爱。如果我我们都拥有共同的一个意义的爱,哪么还是爱吗,还值得我们拼死去捍卫吗?
我是一个不懂的爱的人,但我却在自己建造的所谓的爱里面玩。我不知道何时才可以让别人明白,从而得到别人的,但我希望这个时间不会在现在,最起码中学时代不会。结果到底如何呢,它不会像我自己想的这样美好,会不会像我想的这样来发展开来,会不会……我不知道,因为我不会,也不可能预知未来。
时间过得很快,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
“哎,你帮我讲一下,这一道题好吗?我知道你好好的。”紧接着铃声的停止,我便看到了这样一张纸条,看了上面的文字,心情顿时像炸开的热水一样滚烫滚烫的。
“哪一道题,让我看一下。”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是李琳些的。第二反应便是问她这个问题。到底为什么,我也不明白。一切都很莫名其妙地上演了,像电视剧里一样一样样的。
“就是这道”她微笑着,边说手指一边指着书。
“你看,这道题应该是这样的,这里……”我一边讲着一边用笔在纸上画着。就这样,在以后的学习中,我们像这样的事情也经常发生的。也不知她说话的语气,还是她的美丽。我渐渐地感觉,我爱上了她,她似乎对我也很不错,但这一切都属于自我感觉。
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到初三,直至中考。但是中考后的她却没了音信,或许是我太迟钝了,或许是因为自己……最终还是分离了。
也不知是自己看电脑面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怎地,眼睛突然变得湿润了起来。
抬起头我看见无名已经结束了,就站在我的背后,看见她的这篇日志,见他哪么专注地看,我迅速地点了一下,谁知不小心点开了相册了,出现了许多的她照片。
“哇塞!”这谁呀!你同学?”无名说。
“看什么呀。”我马上下了QQ,笑着对他说。
“怎么不看了,她是谁,怎么以前没见过呀!”无名有点好奇。
“以前的朋友。”我说。
无名:“什么朋友,老实说。让哥们儿也认识一下。”
我:“不。”
说这话时我很自豪,但眼睛却明显有泪光闪烁。
无名:“她现在在那儿上学呢?是不是咱们学校的。”
我:“早就不上学了,上上一级的。她学习很好,唯一差的只有数学、化学,不然现在已经上高一了,可惜——”
无名:“她叫什么。”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怪我自己。但我还是很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还要到这里了补习,自责自己……无名问起她的名字,我始终没有说,一点也没有说,只是笑了笑,便马上把话题转开了。
“今天,我们去仙鹅湖吧!那里很美丽的,也叫上小B和林然他们吧!”我笑着对无名说。
说实话就在我来到这里的一段时间,林然对我也算是很好了。因为我分担了许多的痛苦,要不是他让舍友在那晚安静下来,我也不会……虽然,无名是我以前就认识的,但我感觉林然也像是曾经相识过的一样。
“好呀!人多也热闹嘛,我们正好一起聚一聚,很久也没玩过了。”无名笑着说。
“咦!你们俩今天带哥们儿去那儿玩呀!我在拨电话,无名招呼着刚来的猪和杨白。
“你们俩怎么现在才来呀!干什么去了。”无名说。
“我们学校刚一放假我就在网吧!你叫我俩时,我俩正在干地下城呢。干完最后一关就赶来了。”猪说。
“是呀!”小白(杨白)说。
“走吧!他们一会直接去仙鹅湖。咦!猪你也来了,小白,呵呵白了许多啊!”我用手机拨完号码,对他们说。
“那好,我们走吧!吉林”无名说。
其实在我们中间就我一个没外号,更何况就他们那点才,也起不出个什么好名字来,所以就没办法了。
“打的去吧!这样快,我们几个也很划算的,”我说。
“不好走着去吧!”小白说。
“打的。我同意。”猪说。
最后我们还是打的去,没办法少数就得服从多数嘛!这是常理。
“好,就打的。”我最后说。
“走,那不来了吗?”我们刚一出网吧的门,出租车就迎面而来了。猪马上上前去拦下了车。
“走走。”我们就这样上了车。
“仙鹅湖。”猪对司机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