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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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准备离开那个县城的当天晚上,下了一场暴雨,半夜里起夜的老爷子又鬼使神差的来到这个舞台周围,他发现在舞台旁边有一个大洞,是被雨水冲出来的。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贼胆大,就拿了把手电下去了。

    下去后才发现,顺着洞走了大概十几米以后,竟然绕着圆柱形的舞台盘旋起来,老爷子走了约几小时还不见到头,开始有点心虚,就在他默念“地藏王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一束光从不远处的头顶出透进来,正是刚才他进来的地方。老爷子急忙往那边跑,就在顺着洞口往上爬的时候老爷子脚蹬旁边的土壁一下子踹出个窟窿来,趁着早上微亮的晨曦一看,乖乖,全是一个一个圆滚滚的人头,老爷子一害怕,脚一发力死命爬了上去。然后连扑腾带划拉把洞口给封住了。

    后来才知道,那是一种人头塔,是战国时代诸国征战的时候斩杀敌军首领的集中处理地,把所有的头颅都垒在一起,构成一个巨型的圆塔,在外表覆盖上一层厚厚的粘土作为一种彰显军功的建筑。但是在后来就在这些塔的周围发现了好多尸体,那秦灭赵以后把赵国贵族集体屠杀之后埋葬在那里,用这些兵尸人头塔的阴气去镇伏赵国贵族,好诅咒那些漏网的赵国贵族兵刃加身。

    想到这里,好像脑海中隐隐约约想到了点什么,应该对我们有点帮助,但是又觉得好像帮助不大。

    老钟还在忙活着寻找四周的暗门,他认为既然这些线条能够欺骗我们的视觉,那么就一定还有一些我们没有发现的暗门。

    看着四周简洁的甬道,我轻轻的拍拍手,一阵似有似无的回响开始不断的在身边传递出去,跟回声壁是一个道理。

    我想,我基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也许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出去,但是我想我可以让我们有办法进去~!”我很认真地对老钟说。

    “什么办法?”老钟很疑惑的看着我。

    我把刚才自己想到的东西跟他讲了一遍,然后说出来自己的推测:我估计这个墓室压根就不是一个为了葬人而修建的,他应该有其他的目的,就目前来说,我们这次遇到的情况跟我爷爷所遇到的情况有点异曲同工,同样是圆形的墓室,同样是谜一样的道路,我感觉应该是墓主人为了某种目的修建的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为了某种特殊的仪式,或者是一种祭祀,或者是一种诅咒!而究竟是什么目的,只有我们进入中心的墓室才知道。

    老钟此刻也若有所思,过了一会,他慢慢的走向那些干尸堆,笑了一下,“其实,这里就是通向墓室的大门”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老钟从背包里掏出来一罐液体,开始在干尸上面泼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

    复活旱蚂蟥已经有一部分死在老钟的盐粒下,其余的死在了腾空而起的酒精火里,蓝火舔舐着残余的干尸和身上的其他易燃物。老钟和我都紧紧地靠着墙壁,三个人用湿毛巾捂了口鼻,并轮换着吸入氧气,虽然墓道里有一个老苗挖通的洞口可以流动空气,我们不必担心燃烧导致氧气的稀缺 ,但是,由于害怕燃烧带来的有害毒气,老钟还是把氧气罩给老苗戴上,我们俩则轮流使用那个损坏的面罩。

    “我会被同行骂死的?”面对这些消逝在火里的木乃伊老钟表情惨痛。

    “什么?”我有点心不在焉,因为此时火势渐渐小了,那些干尸已经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粉末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存在。

    我试探着用旋风铲刮去表面粘的黑色物质,不大会的功夫,一个张着嘴巴的巨兽造型的门出现在地面上,门扉装饰有朱雀、青龙、白虎、鱼、铺首衔环铺首是门扉上的环形饰物,

    老钟和我互相对视了一眼:“阿拉伯有个什么咒语来者?”我愉快的问

    “芝麻开门~!”

    掀起来才发觉,这扇嵌在地上的铜门其实远没有我们想得那么重,打开以后是一个漆黑的方形洞口。洞口下面是一条由青条石堆砌的台阶。

    我背着老苗和老钟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踏进去。就在刚刚踏上脚步的一霎那,台阶上猛地一松动。墓道两边的石壁上突然闪起了一团亮光,紧接着在不远的地方又亮起一团,就像被唤醒一样,墓壁上竟然由近及远陆陆续续的点燃一排灯,在石壁上有一条不断往前燃烧着绳子,绳子所到之处就会引燃一盏油灯。

    黑色的油灯造型古朴,仅仅一个浅凹形的圆盏,盏边一根短灯草,盏里是固体的黑色油脂,火焰正在慢慢的熔化这些油脂让其成为透明的油体。

    在不解和怀疑中,老钟和我来到了阶梯的末端,奇怪的末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光滑的石壁。

    抚摸着光滑的石壁,感觉似乎不应该就这么到了墓道的尽头,突然手指一动,好像有个凹痕,急忙招呼老钟来看,只见就在石壁中央大约三尺高的地方有一个铜币大小的凹孔。

    老钟仔细的看了看这凹痕,上面有几个简单利落的花纹,他回头看我:“这个花纹我看着眼熟~!”我也趴上去看凹痕,是一个内方外圆铜币大小的图形,在方孔周围是两条相互纠缠的鱼,我下意识的拽出来脖子里的那枚铜币,按进了凹痕里面。

    就在我轻轻按动铜币的时候,铜币里面两条纠缠的鱼悄悄地转动了一下,一阵仿佛从地底传来的巨大声响几乎刺痛了我们耳膜,整个石壁似乎都在颤抖,就在我们惊疑整个墓室是不是要塌陷的时候,一条巨大而整齐的裂缝从凹痕的旁边慢慢的张开,一束金色的光从这条裂缝里透出来。

    当我背着老苗和老钟站在墓室中央的时候,眼前所看到的东西只有“震撼”二字才能形容我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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