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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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苗最终还是昏沉沉的睡去了,不过他刚刚透露出来的一些信息已经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了。

    “这墓不是墓??墓主人,头骨,战国古墓,兵尸阴气,诅咒” 咀嚼着这几个关键字,心里一点头绪也没有,不过凭白的添堵。

    “老钟,他说尸体活得是什么意思?”,我回过头,老钟一脸惊讶的指指地上,只见地上有两具干尸正在慢慢的爬起来.

    干尸的腰部慢慢的拱起,好似正在弯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约有尺把高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两具干尸奇怪的撅起了屁股,仿佛正在做一个不规则的俯卧撑。

    “干尸活过来了?”这个念头光想都让人后脑发凉,不会这么邪行吧。我扭头看看老钟。

    “炸尸了”我努力的凑出一个笑容,寒战着冲老钟咧嘴。我晃动的脑袋正在把射灯的光线摇曳!

    “你知道什么叫诈尸么?”在这令人不寒而栗的关头,他竟然摆出一幅专家授课的面孔来跟我讲什么叫诈尸,“其实呢,诈尸这回事是会发生的~!”

    啊~!看看地上正在不断蠕动的干尸,听着老钟又说出来这样的话,本来就紧张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古时候传说刚死的人在停尸的过程中不能遇见猫狗,否则就会受到感应,手足生出白毛,嘴角长出獠牙,面色发青,成为惊尸,又叫白毛老僵尸,然后就从棺材里坐起来,跳着吃光棺材旁边所有的人,所以,这就叫诈尸~!”

    娘咧脚啊,你不能换个时候讲故事啊,我这会儿都要紧张的叫出来了,你还好整以暇的在讲故事。

    可能老钟也看出来了我的紧张,话锋一转“其实,诈尸这回事是被大家曲解了,人在刚死的时候,尸体会积存大量的生物电  ??,”

    就在他滔滔不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好像有声音从那两具干尸旁边传过来,仿佛是指甲抓动地面的声音,伴着声音想到干尸的指甲正在不断的从干枯的手上长出来,不断地变长。

    这边老钟依然在喋喋不休“而猫狗身上的毛发上都带有静电,所以当猫狗从尸体身边经过的时候,很容易引发尸体的静电反应,尸体就会蜷缩起来,在旁边的人看起来,就像尸体突然坐起来一样。你明白了么?”老钟以一个反问句结束了唐僧式的说教,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一边在担心那边不断翻动的干尸,一边听他胡扯,哪能听明白啊,我只记得他模糊的说什么生物电,静电之类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好表现的过于憨傻,只好很配合的点点头。

    老钟明显的松了口气,冲我挥挥手里的一个家伙什,“既然你明白了诈尸的基本原理,和僵尸理论上不会形成的事实,那么我就给介绍一个在传说里可以和白毛老僵尸媲美的生物  尸鼠~!”

    就在他话音还没落地的时候,就见那两具干尸其中的一具用一个奇怪的翻身扭动在了一旁,在尸体下面,有两只闪亮的小眼睛在黑暗里烁烁放光。

    一只比墓獾小不了多少,大概像穿山甲大小的大老鼠就卧在我们大概五米左右的地方,我这才失声回头问老钟:“你刚才说什么?能和什么相媲美??”

    这才发现老钟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用棕叶绳编成了一个乡下用来扣牲口嘴巴的笼扣,虽然比较粗糙,但是有过农村生活经历的我还是认出了这个并不陌生的东西。

    他一改刚才的絮叨和松懈,用一种绷紧的姿势弯腰面对着对面的大老鼠,仍然用轻松的语气说:“不是跟你说了么,僵尸没什么可怕的,同理,这个老鼠也没什么可怕的~!”还示意我蹲下来。

    不对,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过。而且,就在我回头问话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我的眼睛,自顾自的用战术射灯牢牢地锁定住了只大老鼠。

    因为一下子暴露在强光里,那只大老鼠愣怔了大约有两三分钟的样子,在黑暗里长期不受打扰,以敏锐著称的老鼠发起了呆。不过,很快它就反应了过来,嗖的一下就冲老钟冲了过来。我刚想伸脚踢它,老钟一嗓子喊得我发毛:“别动,它牙齿剧毒~!”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老钟出手如电,狠狠的用手里的伞兵刀把击中了老鼠的脑袋,硕大的老鼠咣当一下就掉在了地上。老钟麻利的用手里的笼扣挽住了老鼠的脑袋,用手一撸,老鼠脑袋就死死的被扣住。只见老鼠在笼子里张开嘴巴,黄色的门牙刚要咬笼扣,老钟就把一节钢管捅进了老鼠的嘴里。这老鼠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头被制的情况下仍然挣脱了老钟的手,其实是老钟为了不被鼠爪抓伤而松开了手。就见老鼠掉在尸体上以后就没命的挣扎,原来乌黑油亮的皮毛很快就瘪下去,不大会功夫就成了鼠干。老钟用刀尖翻动老鼠,只见接触尸体的下部狠狠的叮咬着十几条旱蚂蟥,此刻已经吸成了椭圆状。我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这些鬼虫子是见血长啊,还好只有这十几条。

    就在刚刚舒了一口气时候,另外一具拱腰干尸下面突然闪电般钻出一只大老鼠,猛地扑过来,已经快被我攥出汗的伞兵刀一下就削在了老鼠的脑袋上,血顿时泼洒的到处都是。

    我以为老钟被我这么敏锐的反应惊住了,谁知道他破口大骂,混蛋小子,你想把我们都害死到这里啊。

    仔细一看,坏了,只见老鼠血所泼洒到的地方,那些本来已经干瘪的旱蚂蟥全都苏醒过来。由于血液面积十分广,这种虫子又是见血活,所以在狭长的墓道里,已经差不多几百条旱蚂蟥复苏过来并蠕动着沿着血腥味冲我们爬过来。

    “快,背上老苗,我们走~!”老钟扯过背包,把战术射灯开到最大,手里撕开最后一袋盐开始往我们身前的空地上播撒。

    我用一条包带把老苗捆在身上,和老钟背靠背往后撤。头上的战术射灯所及的范围不过五米远,这种现象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平常在地面上能照射几十米远的射灯却很奇怪的只能照亮身前不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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