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万川没等郑廷贵落座,笑着问:“看你这两步走,早上又喝了?”
郑廷贵酒量不大,每天三顿必喝,他嘿嘿地一笑:“你还不知道我,就爱这口。”
马万川:“你一天不喝就打不起精神,要我说呀,你还不如把大烟捡起来,那玩意抽上,才提神呢!”
郑廷贵忙摆手说:“沾不得,沾不得……”
马万川笑说:“算你有记性。”
郑廷贵十*岁时,与许多同族人一样,都喜爱上大烟,他阿玛在外地做官,回来发现了,一顿鞭打,把他吊到马棚,三天三夜,这一招儿挺管用,郑廷贵从哪儿以后还真把烟瘾戒了。
“老哥哥呀,这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提短,那是我年少不谙世故,胸无志向,搁在现在,我说啥儿也不能碰那玩意啊!”
马万川笑说:“照你这么说,你是做大事的人啊,不会又想着有朝一日去伺奉皇上吧?”
郑廷贵叹息着:“唉!伺奉皇上,我是没那个福份了,我呀,只能遥拜老人家,贵体安泰,以承我大清龙脉啊!”
马万川:“你们那个小皇上,才多大岁数,就称为老人家了?”
郑廷贵正色地:“你也是从大清朝过来的人,这还不懂吗?皇上贵为天子,就是一岁,也必以老尊之,要不咋称之为万岁爷呢!”
佣人端来茶,而后退下。
马万川:“这是你爱喝的铁观音,趁热喝吧,醒醒酒。”
郑廷贵喝口茶,放下碗,把放在脚边的布兜递过来。
马万川:“这是啥儿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