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大喝,吓得那大汉停下手来,抬头见得一衣着与身体价格不入的少年。此人身穿比自己大几号的长袍,莫不是个疯子?蔑笑了一眼,重新挥刀,要砍杀这适才怒骂自己的老妪。“死吧,老鬼婆。”
“叫你停手你不听!”少年单手爪住大汉持刀的手腕,凶狠的看着黄巾大汉,“啪!”一声清脆的骨响,那人的手腕被少年折了关节。这少年正是刘浩,怪模怪样的衣着并不是他本意,可自己的军服已经破碎不堪,战甲亦散落一地不能再穿,只能穿上老者的衣服;正常来说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身材怎么也比得上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可那并非一般的枯骨老头,相反这老头身材依然高大,要不是他一头白发和长达胸口的白须,刘浩也不相信他是老头。当天换上他的衣服,尽管不合适,刘浩却丝毫不介意,老者亦佩服刘浩的气度呢,其实也是时代不同导致的审美观念不一样。
黄巾疼痛的呼喊引来了数个同伴。刘浩见得贼人同伴过来,马上一脚踢断他的颈骨,那头插进了木屋;贼子见得这异常凶狠的少年,胆怯的互相看看,发现没人敢再出手,没人愿意做这出头鸟。
“妈的!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吓到。你们这群垃圾!”一身形高大的黄巾大脚踏步走来。
刘浩暗中思量,眼前已经有十三个黄巾,惊叫求饶声四处响起,这群贼子到底有多少人呢?自己单身一人,当速战速决。想到这,他飞快的捡起适才那黄巾的大刀,冲向贼寇。
那大汉见得这人来势汹汹,觉得不简单,扎稳自己的马步,得色的等着刘浩过来。见得破绽百出的贼子,那虚浮无力的马步,还道自己有几分功夫,有姿势没实际。“死吧!”随着刘浩一声怒喝,一刀砍落在那刚才还在耻笑别人的蠢材的额头,他连招架的刀还没举起已经被一刀分尸。周围的黄巾纷纷退后,没人再敢上前。
“救命啊!”一女声尖叫,刘浩耳朵敏锐的听得这似曾熟悉的声音暗叫“糟!”声音在不远的房子内传出。刘浩不管这眼前的黄巾是被迫或是自愿的,敢阻止他现在前进的都一一都得死。秒杀了几个不长眼的黄巾,刘浩撞破一道木门,见得大体型高大地中海发型黄巾正压在一女人身上,张手扯开了那女人的衣服。白嫩的肩膀裸露了出来,大汉大嘴喉急的亲落去
“住手!”刘浩大声喝止了大汉的兽行。起兴的大汉愤怒,想不到竟然有人试图阻止自己‘开晕’,转过头来随手抽出腰间的佩刀。“你他妈的!”力劈刘浩。
有几分力气,刘浩挡起大汉一刀,发现自己的刀已经被砍出一个碎口。大刀正用力压在刘浩的刀锋上。不过大汉这几分本事在刘浩眼中已经是小儿科,他马上发力推开压着的大刀,大汉被突如其来的爆发力推开。刘浩见机左手顶在刀柄末端,用力的一个刺杀,将身体突前数步,一刀插中大汉胸膛,“乒!”一声。
刀却没有如刘浩所想刺入去,大汉被冲击得后退数步吐了口血。“护心镜!?”刘浩惊讶,正要赶上给他一刀,不料,大汉的一个举动让他停止了进攻,大汉侧身反手将刀架在女人的颈上。刘浩犹豫了,要是刀上的女人是不认识的人,他大概会冲了上去给那大胆贼子的致命一刀,他相信自己的速度应该可以赶在那人下手前一秒;可现在的刘浩不行,这女人,正是赵扬的妻子,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无发放手一博。
大汉贼笑,“嘿嘿嘿。看来老子今天命不该绝呐。这女人是你妻子?皮肤好滑溜,奶子真够他妈的爽。”
刘浩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动。眼前的女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不能让她立于危墙之下。这边,屋内冲入了七个黄巾,狭窄的木屋能够活动的空间显得更加小。秀娟承过度受惊吓之后不断的哭泣,大汉换了个位置,一说捏住她的嘴巴,“真是个可人儿。啧啧啧!”转眼又凶狠的喝道“把你的刀给老子放下!”
放?不放?
刘浩内心挣扎,放下刀是愚蠢的选择;不放?秀娟有可能被马上砍下脑袋。于心何忍?取舍何其难也!
秀娟挣扎起来颈顶着了刀锋,喉咙被割损,血沾在刀锋,竭力的说“刘将军,不必为贱内如此。”
“杀,杀了这狗贼。”刚说完,大汉反手将刀背压住秀娟喉咙让她不能哼声,秀娟痛苦的乱蹬了几脚就不动了。错愕中的刘浩以为秀娟已经断气,“赵兄,请原谅刘浩!”奋不顾身的挥刀砍向大汉,两个无知的黄巾挡在大汉前正要出手,“给我死!”刘浩用尽力气的一刀竟然瞬间腰斩了两人,飞起的两段尸体洒出鲜血溅中大汉眼睛。当他张开眼,见得刘浩已经来到自己身前,豹子瞳孔般的眼睛,凶狠得扭曲的面容,是他一生见过最恐怖的人面。“死吧!”刘浩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一刀劈过了大汉的头颅,削起半个头,只剩下眼睛以下的躯体,尚有反应的大汉极力的张眼看到自己头顶涌落的鲜血。刘浩似乎没有解气,对着大汉的半个头一刀将那频死的躯体分开做两半。周围的黄巾已经吓得连腿都动不了,眼前的少年残忍的行为已经超过了他们的神经能接受的极限,刘浩将怒火狠狠的发泄在这班助纣为虐的凶徒身上,疯狂抢夺中的他们迷失自己的本性,不知道死亡的降临。一百零七个进村的黄巾,一百零六具裹着黄布的尸体,有一具已经分尸。凌乱的丢上在一个大柴堆上,柴堆周围摆放着整齐的十六件尸体。“安息吧老乡们。”刘浩将手中的火把丢落柴堆“别再哭泣了,乡亲们,哭已经解决不了已经发生的悲剧。”看着哀伤的数百个村民,刘浩的安慰似乎没有作用。“哎”他叹了口气,转身却见得众人纷纷跪向刘浩“多谢恩公。”“乡亲们快快起来,不必如此。”刘浩面对数百人给自己下跪没有丝毫办法。
白儿扑在刘浩身上痛哭,今天要不是得刘浩,村子能活下几个人?自己的大哥大嫂还能安好?看着痛哭的白儿“你嫂嫂伤得重吗?”白儿抹了下眼泪“师傅说嫂嫂只是受惊过度,邪气入体,暂时不能醒来,颈上只是割伤,过几天就好。”
“如此甚好。”刘浩长叹了一口气,“老天爷有眼,没有让好人惨死。”
几天过后,刘浩探遍了附近,确认没有黄巾贼人,在白儿和全村人不舍的目光中走出了这条带给他新生的村庄。刘浩走后数天,白儿兴奋的将嫂嫂送会家就连忙跑回师傅处,刘浩的利害深深的刻入他的脑中,他要像刘浩般武勇,这样他就能好好的保护好身边的人了。“师傅,白儿回来了。”兴冲冲的走进屋,却见得一位比师傅的头发还要白,白胡须比自家师傅还要长,手持一根奇形怪状的木拐杖老人正在和师傅交谈,这是自己跟随师傅数年来见得有人来探望师傅。
“哈哈哈,乌角先生;汝此番前来可是应汝此前的卜挂替吾执骨?”老者笑呵呵的,语吐怪言。一旁的老人摸了摸师傅的手腕叹道“天意难测,天意难测。恭喜童老弟突破生死玄关。呵呵。。。。”
白儿已经来到师傅身边,那老人惊讶的看着白儿“此子。。。”
“白儿,吾之劣徒。”老者随口说出。那老者啧啧“若此子为劣徒,恐怕天下再无人称得上资质之人了。”老着仔细的看着白儿的脸,“这面相。。。呼白儿似乎不妥!”
“乌角先生,有何不妥?莫要胡说了哦,”老者想前番替我卜挂已经不准了,还来这套说我爱徒?他有点怀疑这老人,更重要的一个佐证就是那颗被刘浩吃下的药丸就是出自这老家伙之手,害得自己差点儿搭上这条老命,还好因祸得福,与刘浩的拼命一斗助他打通了生死玄关。
“少年悲厄之相,中年却犹如龙腾,却忧郁不得志。。。”老人一边自个说了起来,听得白儿的师傅,不断的点了几个头。老者听得那号称活神仙的老人说自己白儿这样那样头头是道,想起方才说过白儿的名字不好,“先生,当如何是好?”
那老人徐徐说道“此子,数天前逢家中巨变。对否?”老者大惊,准!真准!差点全村被屠杀,兄嫂罹难;当得上巨变。“对!幸亏得人搭救。”
“恩!?”老人心惊,竟然又看错了一点。再看仔细白儿山根,亲宫尚在,必破之像,如今却隐约见得一层紫气笼罩,修补间中不足,显得滋润起来,被龙气之人挡过此煞!?
“先生快说啊”老者有些急“白儿的名字那里不好了?”可见他对徒弟急切之爱。老人转过心思,“恩,白字虎相,刑克亲宫。配此子随龙之相不妥,龙虎相斗无休宁,灾难不断。既是随龙之相当得似龙,俗话说,云从龙,虎从风。唤他云字便可避开,亦可助其运势。”
“赵云,赵云,”老者点头“好名字!白儿,哦,不。云儿。云儿,哈哈!好!好!甚好”二娃子从此被改名了!刘浩要是在此当大跌眼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