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七天内,徐明所在的那所小屋里,并没有外人来过,但是,随着徐明在燕南宗的日子不断的长久起来,那么,徐明可不敢保证,没有一些喜欢“串门子”的师兄弟,会一时兴起的光顾他的老窝。因此,为了避免出现在修炼的重要时刻被突然打扰,一个禁制那是绝对不能少的。
徐明望了望右手中的书页,又看了看那些带着强大攻击力的功法,神色间显得极为犹豫。“算了,有这一本就足够了,其它的还是不要奢望的好”片刻后,徐明晃了晃左手中的那本“五系基础法术全解”,轻叹了一声。随即,迈着步子向外走去。
“法元阁”外,精壮男子与那身材较瘦的中年男子不断的往那“破禁令”中输入真元力,两人的心中对徐明的恨也是更加的浓烈起来。“妈的,将近十七个时辰,这个家伙想把我们累死吗?”精壮男子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后,再次抱怨起来。“估计应该快出来了,除非他不想要那些功法”中年男子望了一眼“法元阁”的大门里面,颇为眼红的说道。
在那“法元阁”的二层,置放的全是适合筑基期修炼的功法,即使是身为看守人员的他,也是对那里面的强大功法神往已久啊。毕竟,他们也只负责看守这第一层而已,根本都没有权利,进入那第二层。“还有那第三层”中年男子将目光移向“法元阁”的第三层建筑上,神色间充满了渴望。
精壮男子看到他师兄的这般模样,他又怎会不明白他的师兄在想什么,心里微微一叹的同时,思绪却也是变得有些痛苦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人影陡地出现在“法元阁”的那两扇大门处,正是徐明。精壮男子的眼睛很是尖利,很快就发现了害得他们如此辛苦的“罪人”终于出来了。“那小子出来了”精壮男子朝他的师兄轻喝一声后,便大手一挥,那块浮在半空的黑、白双色令牌,就陡地自动分离了开来,渐渐的,显出一白、一黑的两块令牌,然后,那精壮男子右手向那白色令牌轻轻一招手,顿时,那块白色令牌就朝其手中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身材较瘦的中年男子也是右手朝那黑色令牌虚空一抓,随后,那白色令牌就自行飞入了他的手中。微微一笑的同时,他们二人都带着愤怒的目光看向了徐明。“嗯,怎么回事”徐明一愣,那精壮男子与那中年男子几乎不加掩饰的恨意,让他有些莫名其妙。
很快,徐明就明白了过来,苦笑着走了过去,对着那守门的二人施了一礼后,道:“真是麻烦两位师兄了,都怪我太过愚蠢,一看到那里面无数的高深功法,竟不知该选那两种功法带回去观摩,变得极为难以取舍,这才耽误了这么才的时间”
精壮男子与他的那位师兄听到徐明如此一说,心里颇有些好笑,脸上不觉的露出了罕见的笑容。“曾几何时,我与这小子还不是一般模样”精壮男子看了一眼他的那位师兄,不自觉的将被徐明勾出的心思道了出来。
徐明的一番话,竟将他们二人的怒意给消去了一大半,而这时,被精壮男子称为师兄的那人,突地向徐明走了过来,然后,右手朝徐明轻轻一挥。徐明只觉得手中一轻,那一本“五系基础法术全解”与那只有一页的禁制手法已然被其夺了过去。
“哼,五系基础法术,你这小子竟选这种书”精壮男子的师兄一看书的封面就颇为咤异的看了徐明一眼,随后不禁讥讽道。“咦,音幻小禁制手法,你这小子弄这个干什么”精壮男子的师兄拿起手中的那张残页,惊讶道。对于只有一次进入法元阁机会的徐明,不选其它比较厉害的功法反而选择这可有可无的禁制,不免感到一丝不可思议。
徐明苦笑了一下,道:“师兄,你又怎知我们这些记名弟子的辛苦,选这禁制手法,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精壮男子的师兄想了想,便明白了过来,随即便将手中的“五系基础法术全解”一书与那“音幻小禁制”的残页扔给了徐明。
这时,那精壮男子走了上来,冷声道:“将储物袋拿出来,让我看看”徐明知道这精壮男子为何要这样做,无非是想查查自己有没有私自带出另外一样功法,对此,徐明颇为无奈。
为了以示清白,徐明还是老实的将进宗时领过来的那个小储物袋给打了开来,待对方神识检查过后,徐明顺便将那入法元阁带出的两样东西给放了进去。
………
一日后,正值深夜时,在御元峰的某处树林中,此刻,徐明站立原地,双眼微闭,双手不断的变幻一种种的手式,口中轻吐一声声晦涩难懂的语言。随着他的声音终止时,一个碗大的火球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与此同时,徐明的双眼睁了开来,望了一眼那在他手中的火球,疑惑道:“为何会这样”摇了摇头,徐明忍住心中的困惑,陡地将那火球对准了一棵半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大树,大喝一声:“去”
炽热的火球带着焚烧万物的气势向着那大树撞了过去,随着“滋滋”声不断响起,只见那棵大树猛地窜起无数火苗,火球依旧不肯铙它,继续向着大树的内部侵蚀过去。“咔咔”声接着响起,火球从大树中间穿过后,才消失于无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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