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她轻轻地用小手碰了他一下:“刚才还没有看够吗?色迷迷的看得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真好。”他一下子醒悟过来:“对不起,很少能看见你素面朝人的样子,出水芙蓉真好看。”
“土匪,别打岔,现在对我说实话。”女孩子咄咄逼人的俯下身来盘问他:“模特儿很养眼吧?你的未婚妻的身体还算对得起观众吧?”
“没看清。”他有些慌张的急忙辩解道:“真的没看清。从我转过头来到你重新跑进卫生间,顶多不超过一分钟,也不过就看见一个苗条的白影晃动了一下。从严格意义上说,我最多就只是看清了你的背影。”
“再说一遍!近在咫尺,你可曾经是个特种兵,当然又不是近视眼,更不可能是色盲,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居然敢红口白牙的说没看清?” 李玉如捂着自己的脸绝望的叫了一声:“天哪!你这个该死的土匪居然连我的**也看清了,真羞死人了!”
“我再声明一次。”他也更慌了:“我绝对不是有意的。”
“第一次被你这个土匪活生生的按在床上,强迫人家和你同床共枕,你说你不是有意的,我相信了你。”李玉如气势汹汹的扑过来,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恶狠狠的说道:“这次你幸灾乐祸的躲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人家赤身的站在你面前,把人家所有的秘密看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又辩解说不是有意的!莫非等到你找个机会把人家残酷的了以后还能得意洋洋的声称那不是有意的?”
“住口!”他惊慌失措的吓得跳起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妖精,这也是能够乱说的吗?”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难道你刚才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她努力挣脱了他的束缚,理直气壮的追问着:“你可别想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你得好好的向我解释清楚,否则的话,我就对妈妈说你想**我。”
“我算是信了你的邪!这不是到江城开会,半天自由活动,无聊极了,就想起了白姨的鸡蛋面和大骨藕汤,我就跑过来了。”他在如实禀报:“如果知道你这个妖精在家,我老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记得在羊城的那个晚上吗?人家被老任和老袁拉着喝了一夜的酒,说了一夜的话,既没有吸毒,也没有找女人,更没有做坏事,你这个妖精就大发雷霆!”
他就无可奈何的看着暴跳如雷、一脸不高兴的李玉如恶狠狠的将他按倒在那张三人沙发上。她很敏捷的扑倒在他的身上,两只小手捏成粉拳用力的敲打着他那十分结实的胸脯,直到敲得咚咚作响,可是还没有见到他有丝毫求饶的迹象,反而笑嘻嘻的看着她的行动,女孩子就更加愤怒,更加怒火中烧,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拉开了他的衣领,剥出了他肌肉发达的肩头,俯下头去用力的撕咬着,可能有些破皮,也有些痛楚,但他依然没有半点反映,反而用手梳理着她散披的长发。
他的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具紧紧将他压住的柔软的娇躯上,他很愉快的感受到她那丰满而柔软的乳峰、平坦而光滑的肚腹、还有软软的大腿在他的身上得意的扭动着,他的所有的感觉全都在愉快的被身上的美女的动作所诱惑、所吸引,一点点的有了第一次见面时的回忆。他的理智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处于熟睡状态的原始本能在与李玉如不可抵御的魅力热情的握手言欢,庆祝它们的又一次胜利大会师,他突然发现他的那个冬眠的家伙正在苏醒,眨着眼睛、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点点不可抑制的慢慢抬起头来。
他又一次很满意的闻到了这个妖艳的美人身上那股浓郁的香味,那才真正得叫做香气袭人呢,他对那种香气有一种本能的愉悦,就把她的头拉低了一点,就把自己的鼻子凑近了她那飘逸的长发,让自己的嗅觉也笼罩在那股香气之中,他越来越认识到这个妖精对于他是何等的重要,简直就是自己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李玉如折腾了好半天,动手动脚,连牙齿也用上了,却没有收到她预想的效果,既没有看见他畏惧的表情,也没有引起他的求饶,就沮丧的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刚毅的有些帅气、有些硬朗的男人的对手,区区疼痛对于这个当过特种兵的大男孩而言,只是小事一桩。她就放弃了暴力,趴在他的身上,一边细细的喘着气,一边呜呜的小声哭起来,泪珠落在他的脖子里,一路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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