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每年运转的关键,就叫年!这年,在古时候还有着很多的故事,比如说我们听过的怪兽年就是如此,当了年时,百姓们都守在家里,时间一到,百姓们就会出来,敲锅击瓦,发出声响,以此来欢庆新年。
刘羲对年很重视,他下了明令,也就是反复说的。王良也是注意,便调来了十只驴,五头牛,两百只羊还有一批粟米和稻米。
犒军是有传统的,在中国古代最有名的一次犒军就是弦高智退秦国兵。
据说当时秦穆公意气风发,国力正强,有一次就召集大臣们商量怎样攻打郑国。两个经验丰富的老臣蹇叔和百里奚都反对。蹇叔说:“调动大军想偷袭这么远的国家,我们赶得精疲力乏,对方早就有了准备,怎么能够取胜;而且行军路线这样长,还能瞒得了谁?”
秦穆公不听,派百里奚的儿子孟明视为大将,蹇叔的两个儿子西乞术,白乙丙为副将,率领三百辆兵车,偷偷地去打郑国。
第二年二月,秦国的大军进入滑国地界。忽然有人拦住去路,说是郑国派来的使臣,求见秦国主将。孟明视大吃一惊,亲自接见那个自称使臣的人,并问他前来干什么。
臣叫弦高。我们的国君听到三位将军要到郑国来,特地派我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慰劳贵军将士,表示我们一点心意。”接着,他献上四张熟牛皮和十二头肥牛。其实这个弦高仅仅只是一个商人,他献的也是他个人的财产。只是这一切秦人不知道。
孟明视原来打算在郑国毫无准备的时候,进行突然袭击。现在郑国使臣老远地跑来犒劳军队,这说明郑国早已有了准备,要偷袭就不可能了。
他收下了弦高送给他们的礼物,对弦高说:“我们并不是到贵国去的,你们何必这么费心。你就回去吧。”弦高走了以后,孟明视对他手下的将军说:“郑国有了准备,偷袭没有成功的希望。我们还是回国吧。”说罢,就灭掉滑国,回国了。
虽然这次的犒军很失败,但这只是一个相对的结果,爱因斯坦真伟大,相对论无处不在。
秦国虽然没有达成战略目标,但话说回来,犒军的食物的确是不错的。因为一支军队,在大部分的时候,他们的食物都是干粮,也就是干米饭团子。
所以,到了现在,所谓的犒军是绝对受欢迎的,不过,对于现在的东骑军来讲,这就有点难了。因为刘羲一向是好吃好喝的带着他的军队,这也是很多义渠人不肯归田,就是要待在军队里的原因。中**队往往不喜欢严格的训练,其关键原因就是上面不喜欢给士兵们吃好吃的,他们要求士兵吃普通食物就成了,很多的士兵是吃糠喝稀,这让士兵们怎么可能训练呢。刘羲是现代人过来的,当然注重军队的训练,为此他不惜用好食养着士兵。可平常吃的好,这再要一个劳军,可就问题大了,一般的食物,不大容易打动士兵的胃口。
嘟——”三声号响。这是戎人常用的牛角号,刘羲下令以此作为军队传达号令的工具。中原大军作战,用的传令工具主要是有两个,一是鼓和钲,一是鲜明的旗号。闻鼓则进,鸣金则退。而大军的移动调转,则是用旗号来指挥表示。这也是军队爱用夜袭的原因,在夜里,士兵们不大容易看见旗号,光靠鼓钲是指挥不了军队的,在那种夜里,往往就要中下层军官来控制。而在古时候,中国的中下层军官素质极其低下,军队好不好,全凭主将带。
但号角绝对是一个好东西。它的作用很多,因为它是用声音的。
比如,三声平号,是通知对方没有敌意,三声急号是警报,三个三声急号就是冲击进攻,三声长号是集结队伍,诸如此类。在王良队伍号响之后,彭卢城外的大营门张开,从里面跑出一大串的骑兵,当先一人就是息虎。
一见王良的大总管旗号,息虎大笑上前,击胸道:“大总管,大统领说您要来,您还真来了!这老多的人,我们差点以为义渠人打来了!”王良微微一笑,她一边令人将所有物资带到营中,一边看着这大营。大营分成东西两边,左边是骑兵,右边是步军。中间有一幢木楼,上面住得当是刘羲了。
刘羲没有来?王良道:“大统领现在何在?”息虎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然后道:“大统领在后营准备厨具,还有一批妇女,正等着大总管呢!”王良顿时明白,刘羲又是要入疱了。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个人,他就是伊尹,伊尹本身是一个奴隶,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厨子,也叫疱人,疱丁。这种人之所以叫这个名号,是因为他们可以肢解大型的动物野兽。而这位伊尹就是一位可以提刀解牛的。
在夏桀的时候,陈汤日益强大,这让夏桀不安,为了稳定陈汤,夏桀用了常用的法子,那就是联姻,把一个女子嫁到了陈汤,在这里面,有一个陪奴,就是伊尹。伊尹刚开始到商汤家的时候,还是做厨司,服侍商汤。后来,商汤渐渐发现伊尹跟一般奴隶不一样,商汤和他交谈以后,才知道他是有学识见地的。伊尹向汤谈了许多治国的道理,汤马上把伊尹提拔做他的右相。
可惜,到了孔老二这个无耻下流没出息的,他自己喜欢吃美食,但偏偏瞧不起厨子,他爱吃大米,却瞧不起农人,他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另人讽刺的是,我们后人在这里面的解说是读书的好,但在当时,孔老二指的却是那些酸腐的陈学滥调。也就是说,孔老二是一个地道的守旧者,而他所喜欢的美食等实学却并不让他尊重。他和后世的儒学者一样,享受着那些美好的东西,再骂上一句奇淫技巧。
现在当今,本来要式微的儒学却是因为孟子的出现而重新抬头,继续招摇撞骗。可偏偏世人无知,大多数人都是如此,视工匠疱丁为贱役,是下等人。
可在东骑却是不一样,刘羲提倡实学,认为天下除了空言儒学,只要实用就是好的,并且,刘羲好吃,可他为了表示自己不是不分五谷的人,他也是常常下厨,事实上,他造豆油豆腐等无数美食,自己更是发明创造无数的美食,当今东骑的美食,十有七八都是他的手笔。
苦笑的王良押着牛羊驴等进入到后营,就见刘羲正让人磨豆子呢。一见到王良来了,刘羲叫道:“怎么才来,快快动手!”顿时,一帮子人来,开始打理,他们杀驴的杀驴,杀羊的杀羊,杀牛的杀牛,二十个士兵给叫出来,他们站成一排,由人把洗好的肉放在案板上,一手一把刀,左右抡着剁。
那些米谷给扫入空着的大磨,磨起来了。
一时间,空静的后营成了整个军营里最繁忙的地段。
刘羲不厌其烦的向手下疱人交待怎么磨米成面,制成面粉,加入水,揉成面团,然后用木棒搓扁平,再拿一只白陶圆口杯,在薄平的面上一按一个圆片子。然后再把肉弄得碎碎的,拌入了盐和香料等物调和开来,还有一些藿菜,这玩意在秦国多得数不尽。一个整夜过去了,刘羲累得路回去睡觉。等到他醒了,立时起来又来看这里的工作。
渐渐的,三天下来,刘羲做下了无数的饺子。不得不说,饺子虽然好吃,可它并不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产物,事实上,它和清朝人的辫子和其它东西一样,是北方胡人传入中国的,其过程仍然是杀戮和**,是所谓的民族大融合。其实这种东西真是不好说,在这种民族大融合中,有好的,也有坏的。比如赵国的时候就搞了一次胡服骑射,其实这也不是真正的胡服骑射,而是商服骑射,十个胡人九个商,他们大多都是大商的遗民。
虽然在这个融合的过程里,有很我不好的东西,比如说马褂长袍,比如说猪尾巴的辫子。
但不论如何,这饺子还是一个好东西。刘羲觉得,这玩意虽然不是华夏的东西,可在自己的时代,也可以算成是中华的东西,刘羲一向崇尚拿来主义,既然如此,那就拿出来用吧!既然饺子在后世征服了无数的中国人,那么现在它也一样神勇广大,刘羲觉得,可以把这种食物发明成东骑的特色食物。
当下,刘羲食指大动,自己亲身做来,在锅子里,火焰吞吐,好容易,刘羲做好了,他正要食用,却是见到王良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自己。刘羲把木勺往王良面前一送心些良吹了两口,就手吃下,忽然,一双凤目张得激昂,长长的睫毛飞舞的颤抖。一只手掩在唇上,好一会才道:“孔夫子说闻乐不知肉味,让他来吃吃再说!”说着,用一种恶毒的目光盯着刘羲的木碗。
刘羲苦笑,当下推给了王良,那边,几个高级的疱丁和兵士你一个我一个的偷食。刘羲做的这一锅饺子,却是没有一个到他的嘴里。
“要谷有这面皮,要肉也有这肉糜,要菜还有这些藿菜蘑菇,烧好了之后,还有这汤水,有了这一顿饺子,主公,可以安定天下万民!只是这东西并不便宜呀!”
刘羲也是点着头道:“不错,关系是这其中的人力,非要花功夫不可,但我们可以想办法向外卖,我打算要白雪她们开成食肆,一定会食者如云。”
王良感慨万端下如主公这样重视平民军士的饮食生活的,春秋六百年者无!夏商周三代也是无,古之圣君也不过如是,主公它日必可有一番凌云成就!”
刘羲微微一笑道:“你现在叫我主公了?”王良道:“妾身今日已经属君了。”
刘羲顿时眉开眼笑。王良赶紧道:“主公,你可不要想歪了……”刘羲哈哈大笑。
到了晚上,刘羲点选两百骑马,提着打节的响鞭,飞马军营,狂呼道:“大统领恩德万世,慈悲广怀,请大家吃饺子喽……大统领恩德万世,慈悲广怀,请大家吃饺子喽……”两声一鞭子叭”鞭声响个不停。一堆堆的火堆也给点起来了。士兵们高唱着欢歌,没一会,有军兵叫道:“吃饺子喽……吃饺子喽……吃饺子喽……”
士兵们的快乐是很简单的,他们的要求也是很简单的。一只只头盔陶碗张扬开来,老伙夫呵呵笑着,提着大木桶,把里面的饺子连汤带水的倒入进去。
士兵们端着碗道:“谢大统领隆恩厚赐……”这声音一浪起过一浪,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刘羲哈哈大笑,气运丹田,沉声高喝:“咥了!”
顿时,士兵们粗俗的吃食声响了起来,但刘羲听着却是觉得这叫一个热闹。
最后,刘羲小心再教了他们两支歌儿。
“比泪水还温柔的歌,像悲伤一样的温暖,虽然明白,战斗并不是那么简单搏杀,仍想静静的净化黑暗,试着打下去,即使缓慢也要接近,最喜欢梦之碎片的人,不断不断的寻找着,用思想描绘出剑的形状,为了战,也许没有什么,难以做到的事情,但即使如此也想去触碰,那像悲伤一样的温暖,叮当叮当碰打的刀剑盾,叮当叮当撕杀的血泪人,在天空的尽头战着,在快乐的地方杀着……”
“受伤倒下的战士,那虚幻的梦境,开在荒野的花儿,那温柔的笑颜,那天的摇篮曲,远远的传来,回忆千丝万缕,只祈求那份宁安,纵使这身躯倒在战场,我的朋友啊,请跨过我继续向前,纵使那眼泪已然干涸,盛开的花儿,也孕育生命迎接明天……”
这两首歌有些涩,传唱起来并不容易,大多数人都记不住,可是,这两首歌却在最后还是唱响了,因为这是一首耐听耐唱的歌,它像酒一样,时间越长反而越有味道,因为战士是一种高压的工作,长时间的训练和必要的战斗,让人的神经不免的压抑,而这种温柔带有一股悲伤的歌却可以恰好的抚平士兵们的精神。
现在也就是刘羲的军纪没定细,不然的话,军队一定会乱,要知道,一支军队有时候不仅对外凶残,对内也是一样的凶残。刘羲要的是内圣外王,他可不要自己的军队和自己的百姓对立,所以这一切千万不可以大意,现在,刘羲正在一点点的做着。直到……
“年来啦……”士兵们欢快的把盾牌用兵器敲响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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