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易柳就看到里面有些闹哄哄的,不少警察、医生装束的男人都将大门给堵住了。知道这些男人都是为了易枫、易桦的突然辞职而来,易柳也不感到奇怪。至于为什么都是男人?当然因为易枫、易桦都是女人。
或许在医院那种地方,护士太多,追求易桦的人还不算多。
可警局基本上都是男人的世界,易枫突然辞职,凭着职业上的敏感,很多人都想知道里面的真相。
“哦!易柳你终于回来了,快给他们说说,我们为什么要辞职。”看到易柳回来,原本就解释得有些不耐烦的易枫立即奔过来,拽住易柳胳膊就好像在撒娇一样。
易枫与张顺的性格有些类似,平常都是风风火火的,只是没有张顺那么疯。
突然看到易枫露出一副小鸟依人模样,虽然被依靠的这只“鸟”好像更小,一群大男人还是瞪大了双眼。里面真在追求易枫、易桦的人虽然并不多,但能跟来这么大一群人瞎闹腾,可见大家的人气都很足。
“你就是易枫的弟弟易柳?为什么你要你姐姐辞职。”
由于易柳三个姐姐都是初中毕业就读的中专,所以在易柳去读大学前就已经在工作了。因此不管易柳愿不愿意,一群男人中总有几个认识易柳的,不过说话的人显然不在其中。
斜藐了一眼说话的高大警察,易柳从怀中掏出一叠美金,“啪!”一声摔在地上道:“这就是原因,够了吗?”
“呼!”
易柳的态度立即令得全场一阵默然,只有一股夏日热风吹过,卷起钞票一角“哗哗!”翻动起来。
没人会去检验地面上的绿钞到底是什么钞票,好一会才有一个医生在后面说道:“有钱就很了不起吗?我们做医生的也很有钱。”
“我当然知道有钱没什么了不起,但我有钱了,要让自己妈妈、姐姐过几天好日子,享享清福又有什么不对。如果你们有钱了却不知道孝敬家里人,凭什么来这里纠缠我姐姐。姐,我们进去!”易柳一脸昂扬地说道。
“嘿嘿!”
得意的一笑,易桦捡起地上钞票道:“弟,我知道你现在都习惯用美金了,但我们不好好保管钞票可不行,这可是犯罪呢!”
“谁管那是不是犯罪,谁要给我姐姐享清福设置障碍,那就不是个顾家的男人。不顾家的男人,没资格在我面前出现。”
依旧保持着顺天府的一贯步调,易柳再也不望那些男人一眼,大步往家中走去。看到易柳的样子,众人再也说不出话来。一个能赚美金的男人和一群只能呆在L市发展的男人,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更何况易柳还是易枫、易桦的弟弟,谁又能阻止他让自己姐姐享清福。
进到屋中,易柳还没站稳,突然一道黑影就扑到易柳身前,紧紧将易柳胳膊抱住道:“易柳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你现在好有钱哦,居然用的都是美金。”
哥哥?
定眼一看,易柳发现抱住自己的竟是个十七、八岁少女。
少女身高大约只有1米56,长着一张娇俏的小脸,小鼻子、小嘴都让易柳有些依稀熟悉的感觉。能叫易柳做哥哥的女孩子并不多,易柳很快想起了少女身份,拍拍少女挺翘的臀部道:“小兰,好久不见了。”
谢小兰与易柳是青梅竹马,也是易柳家的邻居,只比易柳小两岁。
虽然易柳长得不高,但还是能得到一些女性青睐,例如谢小兰与易柳的感情就很好,两人母亲也曾经同行共事。不过,由于易柳的几个姐姐工作早,早早就让易雅姬摆脱了生活上的“困境”,为儿女着想,易雅姬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弃了旧职。
只是谢小兰母亲却没这么运气好,至少在易柳离开L市前,仍在时不时接下各种皮肉生意赚取养家费用,谢小兰受母亲影响也很深。
“哦,易柳哥哥你学坏了,你是来娶我的吗?我们说好你要娶我的哦!”
被易柳拍了拍翘臀,谢小兰立即扭着腰肢摆了摆下身,饱满的胸脯也在易柳胳膊上蹭了蹭。
易柳虽然没说过要娶谢小兰,谢小兰却一直都在说想嫁给易柳。只是因为两人对各自母亲工作的认识不同,谢小兰甚至还想女承母业,易柳才一直对谢小兰半搭不搭的。
虽然贵族白领的生活也很混乱,但看了看谢小兰深敞领口中露出的酥白胸脯,易柳还是苦笑道:“小兰,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难道你还打着女承母业的想法。”
“女承母业有什么不好吗?我头脑不好,做不了那些好工作。”
“不过易柳哥哥你放心,小兰还将处女留着给你呢!再加上你现在又赚了大钱,只要你娶了小兰,小兰就不用做那种不正经工作了!你可是小兰走向正途的唯一依靠,不会也像那些狼心狗肺的男人一样,玩过小兰就不想娶小兰吧!”
听着谢小兰前言不搭后语的胡扯,易柳也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掐了掐谢小兰脸蛋道:“小兰你不要胡闹,我什么时候玩过你了,但你真的现在还是处女?没和你妈妈学坏吗?”
以皮肉为生是不是学坏,易柳并不想多说。
没有一个女人是自愿做皮肉生意的,总是有各种各样原因,包括自己妈妈也是要养大五个孩子。
不过,听到易柳还像以前一样和自己说话,谢小兰立即满脸得意地抱紧易柳胳膊道:“那当然,即便我要和妈妈一起做同样生意,我也会将处女留给易柳哥哥。”
这究竟是无知还是长不大,没想到谢小兰已经十七、八岁了还抱着这种小孩心态。
心中忽然有种怜爱之意,易柳搂住谢小兰往楼上走去道:“是吗?几年不见,小兰的确长成大姑娘了!那让哥哥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女。”
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为谢小兰着想,易柳还是想尽量劝劝她不要做什么女承母业的蠢事。
那或许对谢小兰母亲来说是种无奈,但对谢小兰而言却是种胡闹了。
当然,易柳也没把握,这对谢小兰母亲和自己妈妈来说究竟又是否一种胡闹,因为两人从未因此感到过任何不安。那种事情不是身为子女的自己该去过问的事,自己只要像几个姐姐一样用心去改变这一切就行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