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法玛是一头棕发不同,赛得里克却长着一头在西方人中很少见的黑发。如果不是他的蓝色双眼、白皙肌肤及高翘鼻梁,光看那一头梳理整齐的黑色短发,很难说会不会将他误认为黄种人。
赛得里克唇间留着两抹小山羊胡,乍看之下有些滑稽,看惯之后却给人一种幽默、亲切感。
“易柳先生,坐。”
进入书房后,卡罗尔就放开了易柳胳膊,不过卡罗尔却并没有离开易柳,而是更亲切地将易柳腰部搂住了。易柳还没反应过来,赛得里克就一脸微笑地向他示意一下,自己先坐在了侧面沙发上。
不知道卡罗尔现在还和自己闹什么,但赛得里克既然不介意,易柳也不想表现太出格,
被卡罗尔带着在沙发上坐下,易柳就满脸诚恳道:“赛得里克大人,听说你要帮我将Fe矿石的事情通报国际矿产界是吗?”
大人?听到易柳的恭敬称呼,赛得里克脸上立即浮现出一股喜意。但这事对易柳来说实在算不做什么,他本身就是个白领,也不想费劲往金领方向发展,既然赛得里克本就是公认的世界第一赌王,适当地尊敬对方也是上流社会的基本礼仪。
点点头,稍做沉凝一下,赛得里克说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帮你关说。”
“不必关说,实话实说就好。”
易柳一脸随意道:“我的目的是整顿所有国际势力对我国经济发展的整体政策,并不是只为了一个小小的Fe矿石价格的制定问题。毕竟我国遭遇各种国际势力的区别对待并不仅Fe矿石一例,我不可能一次次单独惩戒。真的我那样做了,恐怕世界经济根本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整顿所有国际势力?你知道这会牵扯多少人吗?”
“牵扯多少人我不管,我只要求“公平”二字,如果他们连公平待遇都不愿给我国,我为什么要公平对待他们。”面对赛得里克脸上的迟疑,易柳毫不退让道:“己所勿欲,勿施于人,这是我国的千年传统。”
“己所勿欲,勿施于人?这话到还有些道理,但你不怕自己的赌运因此缺失太大吗?相信你已有所察觉吧!”
以德国三大车厂的“天灾”为例,任何人做出这种事情都不可能不亏损赌运。
知道赛得里克是在提醒自己,易柳点点头笑道:“这没有关系,相信赛得里克大人你也知道,我只是个白领,无意于在职业赌界争锋。即便我的赌运完全亏损完了,我也可以在顺天府领导照拂下做好本职的白领工作。”
“既然我无意在职业赌界消耗赌运,自然就得找个消耗赌运的地方,不然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蠢人。”
“的确,我们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蠢人。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要求?别说一个要求,只要赛得里克不用赌运干涉自己行事,易柳多少个要求都敢答应他。毕竟赛得里克是公认的世界第一赌王,易柳并不想因为任何无关事情与赛得里克发生冲突。
胜固然不可喜,败却更加麻烦。
看到易柳露出一副合作态度,赛得里克一脸认真道:“我的要求很简单,不管这次Fe矿石价格事件需要多久才能彻底平息,你从现在开始就与法玛在一起,直到法玛帮你生出孩子为止,尽量不要再消耗赌运。”
直到法玛帮自己生出孩子?看到赛得里克一脸认真样子,易柳诧笑了一下。
没想到赛得里克居然也想得到自己的血脉,这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当然,易柳不会认为赛得里克是单纯想向自己借运,由法玛上次曾向自己邀赌这点,易柳就知道法玛也拥有不错赌运,看来赛得里克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想利用自己和法玛的优秀血脉来培养出拥有更强赌运的后代。
没必要告诉对方自己精子浓度过高,暂时无法让女性怀孕的事,点点头,易柳说道:“只要法玛小姐不反对,我没有问题。反正趁这次Fe矿石事件我会尽量确定一个“公平”标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大事了。”
“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法玛吧!”
突然看到自己父亲,法玛显得比易柳还吃惊。特别是赛得里克在易柳面前的态度,更是法玛从没见过的。
赌王世家拥有的并不仅仅是赌技和赌运,还有大家族的雍容华贵,或者说是高人一等的气质。虽然赛得里克在杰洛、汉森面前的态度依旧很倨傲,但从自己父亲眼中,法玛只能看到赛得里克对易柳的欣赏。
在汉森、杰洛被父亲叫开后,法玛忍不住问易柳道:“易柳先生,我父亲什么时候到巴厘岛的?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为了见法玛,赛得里克直接将易柳带到了法玛居住的酒店中,在汉森、杰洛被赛得里克领走后,房间中就只剩下易柳和法玛两人。如同往常一样,法玛穿了一件高领低腰的白旗袍,旗袍上点缀着一朵朵的桃红色小花,妩媚中隐隐透露着不少艳情。
双眼从站在酒柜前的法玛肋下一扫而过,易柳知道法玛并没有穿内衣,因为腰线过低的关系,甚至有小半胸脯浅露出来。
在法玛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前,易柳在沙发上抬脸望向法玛道:“法玛小姐,你知不知道赛得里克大人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的事?”
脸上一窘,腮旁飘过一抹红晕,法玛根本没料到易柳开口就说出这话。犹豫一下,法玛从酒柜旁走到沙发前面,放下酒杯时,身体就紧靠着易柳坐下道:“你已经知道了?”
“你不介意?”
摇摇头,法玛轻声说道:“父亲只是让我帮你生个孩子,又不是让我嫁给你,我没有介意的必要。”
西方人虽然很重视婚姻关系,但相对的,她们却不怎么在乎婚前关系。只要夫妻能在婚姻期间保持忠诚,没人在乎对方在婚前又做过什么事情,与什么人发生过关系。
不过,这事的内情虽然很自然,直接说出来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握住法玛不能说小的双手,易柳笑道:“没关系,反正这事情是我占便宜。或者说,是你占便宜也行。以我们的身高差距,看来以后都得你来抱我了。”
“噗!”一下喷笑出声,法玛捏了捏易柳手指道:“混账,你还真不知道害臊啊!难道你现在就想我将你抱上床?”
“呵呵,待会再说,你父亲赌运究竟有多强,为什么我看你好像有些怕他?”
“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就已经是世界第一赌王,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赌运究竟有多强,我只知道自己从没看到他输过。至于说怕不怕父亲?应该说他在我面前很有威严吧!但你倒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父亲对你的态度这么好,看得我都有些嫉妒了。”
“这也值得嫉妒吗?”
与法玛说了几句悄悄话,易柳也彻底放松下来,身体微微一歪,双脸就靠在了法玛挺耸的胸脯上。
娇躯微微一颤,对于易柳的暗示,法玛并没有拒绝,很快就将易柳在怀中抱住了。与其他男人相比,易柳的矮小个头更容易激发女人的母性情怀。看到易柳表现出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法玛也真正放开了心房。
“这怎么不值得嫉妒,我不但嫉妒父亲对你的态度,还嫉妒你的漂亮!你们黄种人的皮肤真好。”
手指在易柳脸上轻轻捏弄,法玛脸上露出一副羡慕神情。西方人的身材虽然远远好于东方人,但由于毛孔粗大,肤质却要差上许多。
伸手在法玛胸脯上用力抓了抓,易柳抬脸笑道:“不管赛得里克大人的态度是怎样,我们自己交往自己的,现在你可以抱我上床了。”
“嗯!”低低应了一声,法玛并没将易柳立即抱起来,而是将嘴重重印上了易柳的双唇。比起东方人的含蓄,西方人对待**的态度更直接、更积极,何况易柳的个头矮小,不但能让自己完全掌握在手中,他显然也很乐意让自己掌握主动。
“唔,,唔唔,,嗯,,真好,,嗯……”
面对父亲的强势,法玛长期积累下来的郁闷也需要一个发泄渠道。既然易柳已送到自己面前,法玛也不想继续压抑下去。
尽管现在还是白天,法玛也迫不及待将易柳一抱而起。
超越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距足以弥补性别上的强弱,至少在脱光衣服前是如此。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