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海”的三分之一被该做为高档酒店,三分之一改为保健洗浴康复中心,还有三分之一改作KTV。
酒店打出的是“满汉全席”的招牌,服务员们也都很有特色,女的一律是年轻漂亮的女孩,身着不同款式和颜色的旗袍,一律留齐肩的短发。男的一律是40岁以上中年男人,身穿长袍马褂剃光头。女孩们都是迎宾员,说普通话。男人们都是服务员,一口的京腔。
张虎以虎帮老大虎哥的身份并以“黄金海”重新开业为由,是亲自带着请柬去见张武的。
果然如蓝天所料,任张虎怎么请,张武就是不点头,还说:“你们只要正当经营,不做让我难堪的事就行了。”最后张虎只好使出了蓝天给他的杀手锏,他对张武说:“张局,这次请您除了‘黄金海’重新开业和虎帮开坛之外,还有一件事要跟您单独说。”
“喔、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
“嗯,不能,是关于‘聂洋马’的事。”
张武听到“聂洋马”三个字立刻一愣,随即说道:“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今晚就过去一趟好了。”
晚上七点,张武带着几个亲信来到“黄金海”,张虎带着大虎和二虎已经等候在哪里了。见张武到了就迎上去说:“张局光临,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呀。快请,里边请。”
“哈哈,有劳张老板迎候了。这几位都是我的铁哥们,听说你这里的满汉全席不错,就过来解解馋。”
“看您说的,什么解馋呀,还不是给我们脸上贴金吗。请,几位里边请。”张虎点头哈腰地招呼着。乘电梯来到五楼,张虎对张武说:“张局,这屋是给您准备的,您的几个哥们请到旁边这屋吧。”
“什么意思?你这是鸿门宴啊?还是有什么猫腻呀,啊?”张武显然不想和自己带了的人分开,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一会儿万一有什么事自己的人多也好有个照应呀。他冲那几个人眼色,那几个便一起围拢过来说道:“吃饭就是图个热闹,让张局一个人在这多没意思呀。走,我们陪张局进去,今晚就在这屋吃了。”说着推开了包间的门。
包间虽然很宽大,四周摆设的有沙发、茶几和一个酒柜。当中摆设的是一张只能坐六个人中型的餐桌。主座上坐着一个嘴角挂着笑吸着烟年龄不是很大的男人,此刻他正在把手中香烟的烟灰往烟缸里弹。
“你,他是谁?”张武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又回头问张武。
没等张虎回答,跟着张武来的几个人便涌进包间内,冲着坐在主座上的年轻男人说道:“你是谁,赶紧出去,别搅了张局今天的雅兴。”
“唉”那个年轻的男人轻叹一口气,然后说道:“现在的人越来越不懂规矩呀,而且也越来越不会办事了。张虎,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除了张武其他人一概不准进入我呆的地吗?怎么是你没交代清?还是他们没听懂?”
“MD,张局的名字也是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叫的嘛?”
“掌嘴,”年轻人轻喝一声。
张虎闻言立刻狠狠地扇了刚才说话那个人一记耳光,并说道:“在这里最好闭上你的嘴,否则我将不做任何保证。”
“反了,”挨打的那个警高喊一声就要掏枪。
“都别动,否则你们的手将变成残疾。”年轻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威慑力却很强。他说话时甚至都没抬眼看那几个警察。
“你这叫袭警,你知道吗?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从进得包间始终没说话的张武此刻开口了。
“哈哈,我说张武你真幽默。袭警?你们谁是警察?你们也配当警察?一群人渣。你说你现在就可以杀我了,你有那本事吗?”年轻人的话就像是对一个3岁的小孩子说的似的。“张虎,下了他们的枪,那东西给他们带着也是废物。弄不好再误伤自己或别人就不好了。张武的枪就给他留着吧,我想身为副局长一定不会像他的手下一样愚蠢的。”
“你也太狂了,别忘了这是在T市,只要我一声令下全是的公安警察会立即把这里包围了。”张武不相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能翻起多大的浪来。
“然后呢?”
你听听这个年轻人说话多气人呀?就是婶能忍,叔也不可忍了。
张武伸手就去掏枪,然而他那只刚刚撩起衣襟的手,被一只轻飘飘飞过来的筷子很温柔地打了一下,就像是情人间打情骂俏的一样。但是那只手却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其他几个人也都急忙去掏枪,他们的动作很快。当然这也都是平常训练的结果,怎么说穿着这身唬人的衣服,也得会做做样子不是吗。
但是他们快,却有人比他们还要快,其实也只是快了一点点而已。大虎、二虎两个人就在眨眼之间,每个人分别从别人的枪匣子里各自掏出了两把枪,而且还把枪抵在人家的脑袋上。看来这几虎没少跟狮子师傅勤学苦练呀,师傅没白拜。
年轻人有点不高兴了,常言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掏了人家的枪还拿人家的枪顶在人家的脑袋上,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于是他不满地冲大虎和二虎说:“你们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下了枪就得了,干嘛还指着人家脑袋呀?你们还怕他们能耍出什么幺蛾子不成吗?把人带下去好好款待,委屈了人家拿你们是问。哼。”
张虎和大虎、二虎唯唯诺诺地牵着那几个人出去了,年轻人又对张武说道:“张大哥请坐,哦,你的手现在可以动了。哈,只要那手不掏枪就不会有事的。来来,请坐。”
“你是谁?”张武没有坐更没有动,因为他时刻都在想着如何脱身出去。
“呦,说了半天,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就是要跟您谈事的那个人。”这不等于没说嘛,气人没有这样气法的。记住现在的刑法上有这一款:气死人也要偿命的。当然如果被气死的人的家属,知道气死他们家人是谁话,那就一定能打赢这场官司。另外还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气死的人是怎么气死的、为什么被气死?
所以今天张武无论是否被气死,他的家属都打不了也打不赢这场官司。
张虎带着跟张武一起来的几个人来到另一个包间内,一进门大虎、二虎就把刚刚下的枪递给那几个人,当然是他们把子弹都悄悄地给卸了下来以后的空枪。一进包间张虎就急忙地赔不是:“几位同志,请你们多多原谅,我们是被那个恶魔给逼的,不得不这样做。要不他就不给我们解药呀。”
“你们TMD什么被逼的,谁不知道你现在在T市一跺脚四城都得颤的虎帮老大呀?”被扇过耳光的那个人气哼哼地说道,看来这些人的情报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吗。
“哎呦喂,您几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就刚才您几位看到的那位,那哪是人呀,简直就跟恶魔一样呀。这话您几位可别传出去,要不我们几个就甭想活啦。前几天我们这刚开业他就来了,他一个人点了一桌酒菜可是他不吃,却非要看着我们吃。他还说你们吃吧,这也许是你们最后的晚餐了。您几位被介意,今天请您们的这顿绝不是最后的晚餐啊,您们放心吃啊。来来,先干一杯,给您几位压压惊。”张虎端起酒杯很恭敬地向几个人敬酒,那几个人见张虎诚实的劲也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张虎放下酒杯接着说道:“我们几个人当然不干了,就要跟他动手。结果您几位刚才也看到了,连张局那样的身手连枪还没摸到不也被他制住了吗。张局,谁呀?那是行伍出身最懂枪性了。我们也是那样被他给制住了,然后他拿出几颗药丸逼着我们吃下去。我那几个兄弟傻呀,被那人逼着都吃下去了。我刷了个心眼,把药丸压在舌头下面假装咽下去了,才糊弄过去。您几位看就是这个药丸。”张虎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让众人看,只见张虎手里托着的纸上面是一颗比普通药丸小许多的黑色小药丸。
让众人看过了,张虎又说道:“这药呀忒邪性,昨天那个恶魔给我兄弟的解药晚了一个多小时,我这几个兄弟那个难受啊。大虎、二虎你们说是怎么难受的。”
“操TMD,昨天本来说好是夜里10点前给我们解药的,可是那家伙11点多才TMD来。10点一过我就感觉这里面的五脏六腑里就跟有几万条虫子在里面爬一样,又痒有疼的。那个难受劲真TMD说不上来,那时只想赶紧死了算了。操TMD。”
张虎又接过来说:“那人来了以后,给了我们解药。我因为没吃那药丸,所以解药也偷偷地留下了没吃。吃完解药我这几个兄弟的难受劲才算过去,那人就说只要我们按他说的给他办事,以后每五天保准给我们一次解药。请您几位来,就是他逼着我们做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