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他心底有个疑问,这两日他一问起关于灵弦的事,原依郎和流丹就支支唔唔不肯说明,连二师兄都变得很古怪,这种现象实在太诡异了。要不是因为他重伤,身体尚未恢复他一定会亲自前去确定灵弦没事。
玄冶若有所思的走到房门前,正好听见有人在交谈,于是他将身子隐在暗处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次的事竟然会以圣女是凶手而结束,真是想不到啊,那么爱护子民的圣女也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灵族子民甲说道,其实他牙根儿就不信圣女会杀人。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族长故意栽赃,你不知道族长和罗衣有暧昧关系,要是他叫罗衣撒谎也不是不可能的。”灵族子民乙接着说道,现在许多人都在猜测这次的事,当日公审时他也在场,族长只听罗衣的片面之词就定下圣女的罪,简直就像是故意陷害。
“你怎么知道的?”灵族子民甲好奇的问道,罗衣是神祗里的侍女,跟圣女一样终生不得嫁人,如果她与族长有暧昧关系那可是天大的事呀。
“有人曾见到罗衣与族长在一起,别说这些了,我们哥们好久没见到了,去喝茶吧。”灵族子民乙挥挥手,不想再议论这件事,自从圣女入狱后各种流言都在传,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也分不清。
玄冶从门后走出来,他脸色瞬间苍白,原来灵弦真的出事了,所以依郎和流丹才会瞒着他,二师兄的表情会那么古怪。
他想起上次去无觞府上时看到的那个女子,看来无觞真的陷害灵弦。想到这里,他拿起随身佩剑疾步走出,他要去找无觞问清楚。
玄冶前脚刚走,流丹和原依郎就跟着他一起,他们知道早晚都瞒不住王上,可是现在他们一定要去阻止王上,免得王上听不进解释一剑结束了无觞的性命。
蓝鸿站在楼上看着三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眼前,他的唇角轻轻勾起,看来又要掀起惊涛骇浪了。只可惜他不能亲眼看见真是遗憾。
玄冶气匆匆的走进族长府,踏进大厅后就有人去通报无觞,玄冶不停的走来走去,当时他明明有交代过让他凡事以大局为重,为什么他还要做出这种事?
无觞一听玄冶在大厅,一刻也不敢多耽搁的来到大厅,其实他早就知道玄冶来到灵族,只是他心中还有点忌讳所以没敢去求见,现在听到侍卫说玄冶布满狂风暴雨的神情时,他心下已经明白玄冶知道了一切的事。
无觞匆匆走进大厅,对背立着他的浑身散发着怒气的玄冶行礼,“拜见王上。”
玄冶听到脚步声早已转过身来,看着无觞谦躬的向他行礼,他眼神凌厉的看着他。
“无觞,你是否忘记我曾对你说的话了。”如来自地狱般阴寒的声音,仿佛可以在瞬间冻结所有有生命的事物。
无觞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埋头镇定的说道:“王上交待的事无觞从未忘过。”
玄冶听到这话,眼睛危险的眯起,看向无觞的眼神有着十二万分的烈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无觞不知道已经在他的眼神下死了多少次了。
“从未忘过?那么灵弦入狱是怎么回事?我说过无论如何不许动她的对吧?”玄冶努力提醒自己要冷静,可是一旦面对与灵弦有关的事时他就无法冷静下来。
“是,那只是权益之计,臣不会伤害到她半分的。”无觞到现在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内忧外患,他必须稳定人心,虽然现在的舆论对他不利,他也必须这样做。
“无觞,你真以为我是这么容易敷衍的人吗?在公审上定了罪叫不会伤害她,那你的意思是说要等到见到她的尸体才是真正的伤害吗?”玄冶严厉的说道,他一掌劈在桌子上,桌子应声碎裂,流丹和原依郎在暗处惊得现身。他们要阻止不幸的事发生。
“微臣惶恐。”无觞惊得跪在地上,他根本没想过要害圣女,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王上,这事我也有参与,是我和族长一起商量出的办法。”原依郎也跟着跪下,就算王上盛怒之下要治罪,他也不能让无觞一人承担,何况当时是他执意要这样做无觞只是听令于他。
“依郎,你……。”玄冶气得跌坐在椅子里,流丹担忧的看着他,原本他们就是担心王上激动的情绪会影响他养伤,但是蓝鸿说是时候让他知道事实了,所以才会安排了客栈里的小插曲。
“王上,我们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减少灵族子民的不安,可是没想到却适得其反,现在王上要治罪的话就治我一人的罪好了,这事与族长无关。”原依郎诚恳的说道,王上会生气他早就料到了,那日王上叫他来帮助无觞时的用意他非常明白,可是他却没保护好圣女,反而让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他辜负了王上对他的托护,受罚也是应该的。
“不,王上,男子汉敢作敢当,既然我也参与了就不能独独治原大人一个人的罪。”无觞请求道,他现在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以前他是宁愿离危险远一点的,现在竟然也会去揽罪。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治你们两人的罪,来人,拖下去每人三十大板。”玄冶气怒的说道,以为两个人一起他就不会处罚他们了,他说过谁要是伤害了灵弦,谁就得付出代价。
“王上,这样的处罚未免太重了,何况圣女只是被软禁了,根本没受到任何伤害。”流丹为他们求情道,三十大板,要是打下去依郎还能承受得住,就不知道无觞是否受得了。
“你要再多话连你也一块拉下去打三十大板。”玄冶威胁道,然后向两旁的侍卫吩咐道:“拖下去。”侍卫得令拉着无觞和原依郎就要走出去,突然空气中响起轻灵优雅的声音。
“慢着,这事与族长和原大人无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