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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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践起的浓烟向后席卷而去,玄冶焦急的赶着路,从玄宫日夜兼程的赶路,每个驿站都准备了最好的良驹,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往灵族希望还来得及阻止悲剧的发生。

    “王上,我们明天正午就能到达灵族。”休息时,流丹笔直的站在玄冶身边,低声说道。

    “嗯,这么久没收到依郎的书信,不知道灵族发生了什么事了?”玄冶忧郁的望向灵族所在的方向,心中呐喊着:弦儿,要等我来啊。

    “是啊。”流丹也望向灵族所在的方向,眼中有着担忧,灵族一旦发生大事,那么他们前去只会羊入虎口,但是他却劝阻不了王上,不管前方有多么危险他都豁出去了。

    “我们起程吧。”玄冶不想再耽搁一分钟,早一点见到她平安无事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

    瞬间道路上再次被浓烟覆盖。千里良驹发挥着它最好的性能拼了命的向前冲去。在浓烟的覆盖下,也遮掩了那不为人知的阴谋,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阴沉的望着玄冶他们消失的地方,全身散发着阴寒。

    灵族里。

    在罗衣的指控下,林弦儿被提起公诉,人证物证据在,她踉铛入狱,准备为她所犯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说是入狱也不过是关在房里,有五人看守着。

    “圣女,那不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认罪?”怡人和袭人眼睛都哭红了,不管她们如何努力的说明事发前圣女与她们在一起都没有用,罗衣的指控都是最好的证据。而圣女的消极也是她会入狱的最大因素。

    “怡人、袭人,你们不要难过,既然他们冲着我来的,那么我就认罪好了。”林弦儿眼中含着泪,那日罗衣说出那样的话她就知道她逃不过此劫了,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就让无觞定了她的罪。

    “圣女,可是那是杀头的大罪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袭人眼泪涟涟的看着她,圣女的表情是那么无所谓,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看得她心惊胆颤。

    “怡人,好好照顾罗衣,她受的惊吓不小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林弦儿看着怡人已经被仇恨扭曲的脸,她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吩咐道,她不想因为她而让怡人做出不该做的事。

    “圣女。”怡人低喊,她的心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怪不得圣女会一眼看穿。

    “答应我,怡人,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管罗衣是不是陷害我你们都不要理会,我相信事情真相总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林弦儿温柔的看着她,怡人的心思很单纯,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以前她总以为袭人才会这样,没想到看起来深沉老炼的怡人也会有这么一面,也许事情牵涉到她的身上所以她无法再冷静处理了吧。

    “是,圣女,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出来,我不会让你在牢里待太久的。”怡人脸上散发出绝决的气势,如果无法将圣女安全救出牢房那么她会去揽罪,说一切事情都是她做的。

    “怡人,不要做傻事,我不值得的。”林弦儿清楚的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在这个异时空里对她最好的莫过于怡人了,但是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牵连到她。她本来是一抹孤魂,如果没有穿越时空她早就死了,不会苟且活到现在。

    “圣女,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主子,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能救出你那么就让我来了结这所有的事吧。”怡人强压抑着即将奔腾的眼泪,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圣女出事的。

    “圣女,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我们死不足惜。而圣女还要守护灵族,所以圣女不能有事。”袭人已经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的,事情来得太快,让她们一点恩想准备也没有。

    林弦儿不再说什么,轻轻上前将她们搂在怀里,泪无声息的流着。她不满命运对她的不公,所以在罗衣指控她的时候她什么话也没说,任怡人和袭人努力为她争取生机,那一刻她就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满脸不在乎,看着无觞无可奈何的定了她的罪,她想她总算可以解脱了。可是这一刻她多么希望可以永远活下去,不为自己也要为怡人和袭人活下去。

    催情林里,玄冶抄近路想在入夜时分赶到灵族,而却不知道危险就在前方。

    前方领路的侍卫挥舞着马鞭,驱使马儿快些前进,突然一根绳子出现在马腿旁,将前面四名侍卫的马绊倒在地,那四个人也跟着从马上摔了下去,好在他们武艺了得,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玄冶等人见状勒住马,马蹄高高扬起,马儿受惊的长鸣起来,惊得林中的雀鸟纷纷飞离。

    “出了什么事?”玄冶惊声问道,一路行来都没有阻碍让他们的警惕心降了许多,而现在突发这种状况应该不会是意外。

    “王上,有一根绳子挡在路中央。”一名侍卫答道,上次从这里经过时都没有啊。

    “砍断它继续前进。”玄冶一声令下,突觉不对劲时侍卫已经拔剑砍断绳子,阻止声还未出口就见铺天盖地的暗箭从四面八方飞射过来,利箭破空而来,带着撕裂空气般的气势向他们射来。

    玄冶大惊,拔出手中利剑挡着来势冲冲的暗箭,其他人也纷纷挡着,可是还是有挡不住的箭刺入随行的侍卫身体里,一时间哀嚎声传遍催情林里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受伤的人越来越多,玄冶也有些抵不住了,他拿着剑左右挡着,流丹与他背对着背阻挡着暗箭,一个不慎,利箭刺入他拿着剑的手,他闷哼一声,剑应声落在地上,玄冶察觉到他受伤,眼角余光瞄到一根箭直朝流丹胸口而来,他大惊将流丹推在地上,暗箭刺入他的肩胛骨,他抖了抖,剑始终未曾脱离手,正在这时,如雨的暗箭消失了,玄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将剑抵在地上,不让自己被那钻心刺骨的疼痛击倒在地。

    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前方,他神色依旧阴沉,可是眼里却有着赞赏,不愧为人君王,毅力惊人。

    玄冶喘了一口气看着伤亡惨重的一行人,他心中涌起后悔,他不该着急的,走大道的话就不可能遇袭,都怪他,突然他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他转身面对着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