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你赶紧躺到床上去装病。”袭人在那一声“糟了”后马上反应过来,现在最好让圣女装病才能躲过这一劫了。
“袭……。”林弦儿话没说完就被怡人打断。
“不行。”怡人头脑清晰一点,她马上阻止道。“圣女已经连续两天生病了,如果再装病会让文长老心生怀疑,何况刚才族长才来过,他一定是得知圣女无恙才来的。”
“那就说圣女出去了。”袭人继续出着点子,一点也顾不得在一旁疑惑的看着她们的林弦儿。
“也不行,离刚才族长前来的时间不过才一个时辰,就算圣女出门,在山下也会碰上他。”怡人再次阻止道。
“怡……。”林弦儿的话再次没说完就被急性子的袭人打断。她无奈的看着她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做嘛。”袭人现在有一种挖个地洞躲起来的想法,等这扰人的一切过去了再说。
“我也不知道啊。”怡人也着急的团团转。
林弦儿纳闷那个文长老是什么东东啊,让她们慌张成这样,可是却没人理她,她也只好坐在一旁凉凉的看戏,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才大喝一声:“暂停,先听我说。“
急得团团转的两人听到林弦儿的大喝声,都愣愣的看着她,林弦儿很满意这种效果,她才缓缓的说道:“那个文长老是什么人啊,让你们这么害怕?“
听到她这样的问话,怡人镇静下来,她似乎忘记当事人在场了,而当事人却什么也不知道,这一刻她们却希望那个冷冰冰的圣女回来,那样她们就不会这么头疼了。
“圣女,文长老是你接受圣女教育的导师,他对你的了解仅次于我,你一个动作他都知道代表的什么意义,而现在他如果知道你失去记忆我们的麻烦就大了。”怡人解说道,
林弦儿一听,原来是个大人物啊,“他不是我的老师吗?那我失忆的事他知道又何防。”
“圣女,你有所不知,文长老已经投靠了族长,如果他知道你失去记忆了,他们就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让那些服从你的子民归顺他们。”袭人也跟着解释道。
“那怎么办?”一听她俩的话,林弦儿的心里没了底,如果真被文长老识破,那她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担忧的看了看怡人和袭人,如果她死了,她们也不会有好下场吧。不要,她们不会死,一定不会死。
“现在你们说一说文长老的外貌特征,然后性格、喜好以及我在他门下学习时发生过的大事,最重要的是我对他的态度。”林弦儿一口气将她首要知道的事说了出来,说完后她猛喘气,累死人了。还好怡人善解人意的及时递上一杯茶给她。
听到指示,袭人和怡人一人一句的开始说了起来,林弦儿只是静静的听着,偶有不懂的时候她就提出疑问,袭人和怡人再一一解答。
“圣女以前对文长老是满心敬佩,可是自从兴起修建神灵庙之事后,就与文长老有间隙,之后文长老投向族长,事事与圣女做对。”袭人说着这些过往,心底都还有愤怒,当时修建神灵庙要每户人家交纳100两黄金,可是那些穷苦人家根本就交不起,为此还有很多人血溅神祗,最后让圣女忍无可忍才会动用手上的权力阻止了修建神灵庙,因此圣女才会在灵族子民间名声大噪,才会得到过多的人们拥护,而她当时就是受害的贫穷家庭一份子,后来乡亲们为了感谢圣女才派她来服侍她。
“那么刚才族长说与玄冰国同修驿道又是怎么一回事?而未失忆前的我又是什么态度?”林弦儿狐疑的问道,如果她猜得没错,等一下文长老必会提起这件事,如果她仍像刚才面对族长时无知,那么后果恐怕让人堪忧。
“是这样的,前段日子玄冰国派使臣前来商谈从灵族忘谷沿着闽河经过玄族十栈桥到玄冰国都城邪都的一条通道,因为花费巨大,而且出的人力物力也很庞大,圣女考虑到前些日子因修建神灵庙而元气大伤的灵族子民,要求族长告诉玄冰国王上两年后再来商谈,让灵族子民得以休养生息。”怡人提起这事就觉得大快人心,犹其当时族长有气发不得的窘样更让她高兴。
“再问一个问题,族里有几位长老?”林弦儿从头到尾就只听到文长老,难道就一个长老吗?
“族中有四位长老,文武琴弈,文长老是四位长老中最具有权威的一位长老。”怡人说道,就是因为文长老是最有权威的长老,在当时他投向族长时她担忧的问过圣女难道不怕他会对付她,圣女当时说的那句话让她久久不能忘怀,她说:“我只怕不能保护好我的子民。”那时说出这句话的圣女眉心紧蹙,在她心中似乎没有了‘小我’,而只剩‘大我’。
“哦,大致我也了解了,袭人,去请文长老进来,怡人,你跟我讲一讲其他长老的特征,简单点。”林弦儿心中有点不安,虽然她已经尽了最大的力量了,可是她心中强烈的不安让她想要再多知道一点,至少这样有了突发情况她也不会措手不及。
怡人不解林弦儿想知道其他的长老的特征的原因,可她还是争分夺秒的开始说着。
就在怡人说完的同时,文长老和其他三位长老走进大厅,怡人大惊失色的看着四位长老同时出现,还好有圣女在一旁提醒她,要不她就会当场昏过去。然后她转过头去看着瞬间冷若冰霜的圣女,她纳闷圣女怎么知道四位长老会同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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