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怎么都这样问？”服务员笑道。
“谁让你还是个学生呢！”我递给董大兴一支烟后，临时插了一句。
“呵呵……”
服务员顽皮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我点上了烟，把打火机扔给了董大兴：“小姑娘可爱吧？”“当然！你看那眼睛多纯啊，我要是还在这边上学，我立马追她！”
“老牛吃嫩草？”
“我说你这人怎么小心眼儿啊，睚眦必报！”
“得，打住！你说我读书那会儿吧，学校没有几个长得像样的女生。上次大学同学聚会，一起到校园里逛了一下。乖乖不得了啊，一个比一个有味儿，一个比一个有料……我操！真便宜了那帮孙子。”
“我发现你的心理其实挺阴暗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你觉得你比我光明好多吗？”
“嘿――对这丫头有兴趣吗？我待会找她套磁，顺便要一下电话号码。”
“别！人家多青春啊，咱不能毁了她。”
“迟早得被毁掉的，谁毁还不是个毁啊？”
“大头，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老跟女同胞过不去呢？”
我刚讲完，先前那个服务员就端着茶和咖啡走过来了。董大兴很绅士的接过了茶，然后说道：“我觉得你特上镜，可以考虑去做平面模特……”服务员望了望董大兴，又望了望我：“您是说我吗？” 董大兴瞥了我一眼，不屑道：“你觉得我可能说的是他吗？” 我立即自嘲道：“的确不可能，我只能去做立体模特，谁叫我长得这么抽象呢？”
服务员掩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董大兴也跟着笑了，露出两颗大门牙：“你看这作家说话就是不一样，损人一流，损自己也不含糊呀……”还没有等董大兴说完，我就打断了他：“赶紧走吧你，这家伙专骗你们这些小女生。前段时间才祸害一模特儿……”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弯了一下腰后就快步离开了。
“你干嘛啊你？”
“专心喝你的茶吧，你还想遍地摧花啊？”
“我这是给你要电话号码，瞧你那逼德行！”
“她的我不要，你要就去要路小溪的……”
“赌我要不着是吧？”
“赌了！”
“行，一包中华，怎样？”
“没问题呀……”
我们喝完东西后，又坐着抽烟。另外一个男服务员走了过来，问我们还要不要喝点别的，董大兴摇了摇头，结了账。先前那个服务员再没有出现，估计是被我说的话给唬住了。我们起身往外面走的时候，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那个小女生。她也看见了我们，立即低下了头，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这是我的名片，有时间联系吧！”董大兴塞了一张名片在她的手里，然后挑衅地看了我一眼，又才走出咖啡馆。
在启动汽车的发动机前，董大兴又拨了几次电话，还是没有人接。车刚过收费站，手机就响了，董大兴立即接听了电话：“哪儿啊你……”挂掉电话后，董大兴就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车按照来时的轨道前行着，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在我的身上，格外舒服。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是范娜娜打过来的，他们两人肯定闹别扭了。董大兴不说，我也不想问，我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男女这点破事儿。
董大兴把我送回小区后，又带着相机去了三里屯，说是一酒吧请他去拍几张照片。我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我想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然后再写小说。洗完澡后，我看见路小溪虚掩着的门，得意地笑了，我走过去轻轻敲了敲路小溪的门。门开了，路小溪歪着嘴望着我，也不说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