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自己有耍人的恶习,原来是遗传季默摸鼻子挠脑袋想着老头处理事情的方式确实是让自己有些吃惊,按照自己原本的想法老王爷应该是哇呀呀的大吼大叫,吆喝着一帮子兄弟和神弓门的几个老头子捋袖子对砍,结果确实老头装模作样的阴了他们一道恨得,不得不说,人不可貌相,老头子这样的老头子搞起阴谋诡计来还真的比较难的防范。
“老爹,你这样可真的把几个老头子阴惨了。”季默想到高兴处,小手扯了下王爷的大手,样子很得意,表示对老王爷这一手很是对胃口。
“嘿嘿,你懂个P,谁阴谁还不知道呢,我们回去再说。”王爷老脸却没有季默料想的欢颜狂笑,倒是肌肉有些僵硬,他回头和几个师爷打了个招呼,吩咐了点琐事,拉着季默往书房去了。
王爷自己的书房季默来过无数次,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简简单单的摆放着檀木供几,几上是文房四宝,墙上挂着一把强弓,和当年王爷用过的几把武器,别的就只有书了。季默对这些书的存在很是惋惜,认为像自己老头这样的人是可能看书的,这些书就不过是摆饰而已,万年也不会拿出来一回。
两个人进了书房,王爷把季默扔到了椅子上,着他自己先呆着,不要乱跑。然后马上跨步火急火燎的出去了。
这是干啥呢?季默百思不得其解,老头这也太奇怪了,好好的玩什么深沉!季默将脚搁到了书桌上,翘起了二郎腿,背上使劲把椅子顶了起来只剩两个脚着力,一晃一晃的,甚为悠哉,季默自己有个好处就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就绝对不多费脑筋去想,更何况现在他的身份只是王府的小王爷,用原先世界的阳光看过去不过一初中都没毕业的孩子,操心这么多干什么呢?
不一会儿,王爷就回来了,身后跟着刚才在前厅看见的几个季默的老熟人,王爷以前帐下的智囊团的几个师爷。
“哇,几位爷爷你们好,刚才季默才知道你么也是高手,以前怎么没有和我说过呢?”季默一看,把什么家教,涵养通通都抛到了脑后,对于这几个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头子来说,他还是很亲热的,只不过,那个称呼很有问题、
从季默最开始接触几个师爷开始,他就固执的喊着他们爷爷,那备份就自动的从王爷的平辈往上升了一级,平日里嘻嘻哈哈哈也很难得一起碰面,这个叫法倒是没有问题,今天师爷和王爷再加季默凑到了一起,给季默脆生生的一叫,几个师爷脸上立刻出现了赧然的神色。季默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很自然的把脚从桌子上面缩了下来,人也站了起来,几步走了过去想要问个明白。
“季儿去把门关上。”王爷眉头一皱,倒是没有在这些细节上着墨太多,让季默去关门。季默应了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慢吞吞的走到门口,却看到云儿站在门口不远处,那丫头显然也是看到了季默,大眼睛一抡,脸颊上飘起一朵漂亮的红花,伸手指了指房间里,然后指了指自己,表示王爷叫自己在外面把守着的。季默做了个了然的表情,两个指头贴到嘴唇上做了给飞吻,心情瞬间就好了。
既然云儿来了,影子也应该在某个黑暗处,老头子连自己训练出来的最顶尖的两个高手都喊来看门了,这次的会议看来很重要呀。季默想到这一层,就不敢怠慢,敛了和远处站着的云儿手势传信的心思,把门掩上,转身回走。
“季儿到我身边来。”王爷见季默回头,就发话了。季默走到王爷身边蹭着坐好,发觉刚才见到的八个师爷如今也就来了五个而已,还有三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各位都是跟了我几十年的兄弟了,所以我就不绕弯子了。”王爷伸手把自己儿子搂在了身边,这是习惯性动作,寂寞总是可以从老头子这么伸手一搂当中体会到老男人对自己的毫无保留的爱,这次也是,很深刻。
“我们照例吧,我提供资料,大家分析。”老王爷神色很凝重,两条眉毛皱着就没有松开过,他的另外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刚才七彩从袖子上扯下来的布条,往桌子上一放。
“看吧!”王爷发话了。下面坐着的几个师爷也不客气,其中一个操起手拿起了那根布条。布条上的水迹早就干了,不过七彩是用茶水书写,这个师爷也不是寻常人物,眼力非同一般,从淡淡的茶渍立刻就看出了几个大字,脸色大变。
“什么事情让西白兄脸色如此难看。”旁边一个文士打扮的老者有些不以为然,季默知道他叫南黯,刚看过布条的叫西白,两个人相互不服气几十年,在自己老头帐下也是斗了几十年,看到自己的老冤家神色不对,先出声奚落。
“自己拿去看吧!”西白把布条扔了过去,南黯很潇洒的两只手指在空中把布条夹了过来,指间用力,布条弹开了来。南黯也只是瞟了一眼,也是和刚才的那个师爷一般,脸色大变。
“王爷,这不是真的把??”南黯显然没有那么沉得住气,看了布条立刻开口询问。
剩下的几个师爷也都看了布条,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王爷,看得出来他们和南黯有同样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相信,各位都是同我同甘共苦几十年的兄弟,我信的过,所以才拿出来大家一起参详,这个消息如果是真的,夏国大难不远了。”王爷老脸没有一丝表情,话语说的很轻,却让在座的人听了都有种沉重。
季默却是趁着他们凝神的时候把眼神瞟到了桌上的布条,布条正好是平摊着放在桌子上,季默如今的眼力也是不凡,不过对于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琢磨了很久都没有认出来。这不能怪他,布条上凌空写字,肯定是一挥而就,繁体的狂草又有几个人认得出来。
“模拟器,你能给我分析出来这是什么字么?”季默在脑袋里喊着,这是他受伤以来第一次主动去召唤模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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