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别叫嬗舞了,叫善变吧!”
嬗舞听他这样说,真的又变了,表情一僵,顿时跟失了魂似的。
谁让黎清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的,说什么不好,说她的名字,从离开悸阳那天,她就一直纠结在这个名字上,本来潜意识里一直还当自己是慕容嬗舞,不提还没什么,一提就是彻底踩在她的痛处上。
“你又怎么了?”
黎清见她脸色一变,神经又再一次拉紧。
她沉默了片刻,沉声问道:
“也许我真就不是嬗舞了,也许我是另外一个自己,每一个人都是这样!隐藏着另外一个自己,只有自己才能看见的那个自己,那个自己是不是很孤独呢?黎清……你的另外一个自己,能让我看见吗?”
这次愣神的人自然变成了黎清,她这句话的意图再明白不过了。但是她没等到他回答又开口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逼迫你告诉我的!”
她浅浅一笑,没有告诉他昨晚遇见他师父的事,凭着自己的感觉摸索着门院向右的走廊栏杆,一步步慢慢向别院里走,留下身后地黎清木呆的站在那里,她总是能想尽一切办法来让他意识到问题,她究竟还是那个自己折磨不清的女子。
嬗舞回到院里许久,迎着清晨地阳光,尽情享受着此时的宁静。
“那臭小子对你还不错!”
张逍遥每次出现的方式几乎都是这样,突然就凭空出现了,而且必须给人一种他其实一直都在感觉。
“前辈您怎么还在这里!”
这会儿,张逍遥一急,大声吼道:
“前什么辈?不是告诉你了吗,要叫师父!”
张逍遥背上背了个布包,走到嬗舞跟前将布包往地上一扔,又蹲下身去在布包里面找着什么,嬗舞站在原地,竖起耳朵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前辈,你打算干嘛?”
嬗舞说话的口气始终保持着对他的尊重,虽然此人行为有些使人费解,不过却不得不算个新颖人才。
“你再喊次前辈,就给你吃老夫前两天才得到的哑药!不但让你眼睛看不到,连话都说不了,哼!”
嬗舞轻轻一笑,都说最毒妇人心呀,可身旁这个老头也够狠啊,看自己瞎了还觉得不够,还想把自己毒成哑巴!
“你不会的!”
张逍遥闻声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手里还拿了两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因为你把我毒哑了,就没人和你斗嘴了!”
她依旧保持着那抹淡笑,现在已经大概了解这老头的性格,说起话来也很上手了。
“这么说,你答应做我的徒弟啦?”
嬗舞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道,其实做他徒弟也不亏,有个武功这么强的师父,再怎么也能学到他一层武功吧,就算学不到,以后也不怕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杀自己啦,显然这个选择对于自己来说只有利而无亏。
“师父请受舞儿三拜!”
嬗舞说完,已朝着老头的方向跪下磕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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