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台子上来回渡着步子,嘴唇紧闭,眉头微锁,古铜色肤质在阳光俯射下更显尽他五官突出的脸英色不凡。
这时场地通往军部大营另一头,一个士兵势军步匆忙的往这边跑来,他侧头看着那小兵跑上观看台,目光里竟透着那么一丝期待。
“柳少将,外面有一女子吵着要见你!”一个士兵小跑至他面前禀报。
“女子?可知是什么人?”柳锦缇神经一下子被拉紧,恐怕连自己都意外的表情挂在他脸上。
“不清楚,不过她说是你府上的丫头,有急事求见!”
“带进来!”柳锦缇泄了一口气转过头,目光又回到练兵场上那片片黑影,心情从刚才的期待一下子跌倒低谷,这几天他几乎将悸阳城里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如果不出他所料,嬗舞此刻已经不在悸阳城里了!
不过多久,刚刚近来禀报的士兵就领了一个身穿绿衣的丫头进来了,仔细一看,尽是残红。
“大少爷,您快回去救救三小姐吧!”未等柳锦缇开口,残红已经扑通一下跪到地上,眼里满是泪水!
“残红,快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三妹她怎么了?”柳锦缇急忙扶起她,毕竟是嬗舞身边的丫鬟,虽然是主仆,平日里关系也不错的。
“早上三小姐房里的丫鬟收拾房间找出一个插满铁针的布偶,布偶上面还写着二小姐的名字所以…二小姐已经拉了大夫人和老太太去,说要用家法,您知道三小姐的为人,她绝对是被人陷害的,也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出来的…”
残红跪在地上,眼睛哭的异常红肿。锦缇不忍,现在嬗舞下落不明,皇上那边态度也很奇怪,家里还无端地生出这等事来,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回府!”
此时,柳锦竹母女跪在大堂里,大堂之上老太太坐于正中,李氏、柳锦惜各站其左右。李氏一脸愤怒的看着大堂中的母女两,这就是她多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
“娘,竹儿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她是被冤枉的啊!”柳锦竹的生母杨氏紧紧抱着怀中面色如冰的少女,底声哀求着!
“不是她做的难不成是惜儿自己咒自己啊…怪不得这两天头老是痛呢…哎哟哟…怎么柳家里出了这么恶毒个女儿啊?祖母啊…惜儿怕是活不到进宫伺候太子殿下那天啦…呜呜…”柳锦惜手里拿着手绢,好歹一个大家闺秀,哭得如此伤心至极,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那是装的,可惜她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才能装得更逼真!
哼,不是只有你慕容嬗舞会装!
听着锦惜的哭闹声,老太太也不作声,一张脸上全是怒气!
“不是那样的,娘…那绝不是竹儿做的…咳…咳”杨氏身体过于虚弱,两只手松开怀里的锦竹,撑在地上显得有些吃力。
“娘亲…娘…”听其母亲咳嗽声,刚才面如冰石的少女一阵惊慌,急忙转身扶住杨氏瘦弱的身体,之前一直忍住未掉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划落。
“发生什么事了!”话落,柳锦缇已跨进大堂,见两人跪在地上,旁边丢着一个插满铁针的布人。
“这般事,怎么会出现在柳府?哼!”老太太扭过头,看见孙儿也回来了,怒气更加重了!
“祖母,也许有什么误会!”柳锦缇看了看大堂里众人,尤其是锦惜那双哭红的双眼,脸上顿时矛盾重生。
“缇儿,如今人证物证都在,你怎么不为你亲妹妹想想呢?”李氏厉声喊住,一旁的柳锦惜一头埋在李氏的肩膀上,哭得更伤心了:
“你要是不信,就传齐兰来问话便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