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娟激烈地蠕动身体,伸出一只手拉出了赵云的贼手。
赵云只好用双手抚摸她胸脯以下的部位,偶然偶然地触碰一下肉桃,嘴上加紧力度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面颊,耳朵,吻着吻着,他胯下的金刚枪发热,渐渐挺了起来,挺得难受呀,但不敢急燥,只好隔着裤抵住娟的臀缝,摩擦着。
双手抽了上来,缓缓拉开了娟肩膀的衣服,吻她的香肩,吻了一会,慢慢拉开衣服,吻她光滑如玉的背部。
“唔!唔……!不要!”樊娟发觉了赵云的意图,使劲拉了衣服,不让赵云拉开。
赵云双手又绕到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握住了她的两个肉桃,揉搓起来,嘴上喃喃:“就一次好么?我想你半年多间了,哦,不,我想了十多年时间了,就一次吧?”
“嘤!”樊娟剧烈地扭动身体,伸出拉赵云的手。
赵云脑内冲动了,手被拉开,转了个方向,又去握实,贪婪的抚摸……。
过了半时。
樊娟双手疲软了,放弃了抵抗赵云的双手,任着赵云的双手在胸脯上揉捏,揉搓……。
赵云玩弄了一会,感觉不满足,双手从她的衣服低下,抚入了那光滑,细嫩,细腻,暖热的肌肤上,贪婪地抚摸,沿着肋骨,缓缓摸上了那两软绵绵,温热,滑溜,弹手的玉桃上,使劲地抚摸……。
“嗯!嗯……!”樊娟则着头枕着枕头上,双手紧紧捉住了枕头。
赵云见她露出了一半嘴唇,一路吻过去,吸住了她的樱唇,贪婪地吸吮,吸舐,伸出湿热的舌头,撑开她的嘴巴,钻了入去,追逐,绞缠,舐吮她那条又滑又软又湿又热的丁香小舌头……。
樊娟的身体完全软化了,鼻孔重重的喘息着,浑身滚烫。
赵云慢慢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扭扣,拉扯下了衣服,露出了她冰清玉洁,平滑的背部,整个背部仅剩下了一条红色的肚兜带子,带子是打蝴蝶结的。
赵云吻了一会光滑的背部,用两只手指拉开了蝴蝶结带子,将绣花的红肚兜拉扯了出来,扔到了床下,双手又绕到了她的胸前,揉搓,把玩了一会。
樊娟重重地娇喘着,身体不时颤动着。
“嗯!差不多了吧?”赵云心道,嘴巴顺着她脊骨上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吻下去,吻到臀部的上方,双手也顺着她肚皮抚摸下去,摸到了裤头带结处。
“嗯!色狼,不要!”樊娟呻吟般娇喘道,软弱无力的手伸去护住裤头带。
这个地步,赵云那还肯收手,推开了她的手,解开了裤头带结。
樊娟剧颤了一下,双手发力,使劲地拉住了裤头。
赵云又往上吻去,把嘴抵到她的耳边,温柔地喃喃地说了一番甜言密语,说了些山盟海誓的诺言,好不容易地软化了樊娟的双手,又往下吻去,吻到了臀边上,双手撑开了她的双手,捉住了裤子两则,脱了她的裤子,扔了下床去。
樊娟的浑圆,洁白,上翘的嫩臀便完美地呈现在赵云的眼前。
赵云吸了一口气,双手缓慢地按在臀上,揉搓了好一会,便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衣服,全脱了下来,扔到床下,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
双手握住了樊娟盈盈一握的小蛮细腰,将她的臀部拉了起来。
樊娟紧张的不住颤抖。
半跪着的赵云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收腹,拗腰,狠狠……。
“啊……!”
大床丫呀丫呀,震动不止……。
油灯映照出两个墙上的影子,不住地晃动……。
一室春意浓浓……。
云雨过后。
满脸红彤彤的樊娟伏了在赵云的怀里,伸出玉指在赵云的胸膛上画着小圈圈。
“接受她,好么?你们两人,任何一个不开心,我也会心痛的?”赵云情意绵绵地道。
樊娟犹豫了好久,才幽幽道:“嗯!”手捏了一下赵云的胸肌,蚊子般低声道:“你和她有没有做这个?”
赵云微笑道:“没有呀?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了,满足了吧?”
“人家也是第一次……!唔!谁在乎你第一次?”樊娟娇羞地道,把头深深埋入赵云的胸膛上,心想:“要是我是你的唯一,就好了,但可能吗?也不知道以后你还有要讨几个呢?唉,但愿你是多情,而不是花心吧?”
赵云搂着樊娟,将貂婵辛酸的命运,添油加醋,夸张,心痛地大大诉说了一番。
说貂婵自小就被父母丢弃,卖身在司徒府里,日夜不停歇地接受艰苦万分的超强训练,受尽屈辱,冷眼,讥讽,甚至挨骂,挨饿,挨打,挨鞭,挨冻……。
当然有一部分是赵云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说着说着赵文想到了刘备的那大绝招――哭,刘备这哭招可不简单,能哭出一个江山来,千秋万代也只有刘备有这哭的大本事了。
但赵文却始终哭不出来,最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了几滴可怜兮兮的眼泪出来,假意自己为貂婵伤心落泪。
听得樊娟果然心酸落泪,表示愿意真心接纳貂婵,待她如亲姐妹。
听到樊娟愿意真心接纳貂婵的话,赵文才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为了过上三妻四妾,和谐与幸福生活,嘴皮子上的功夫,还得磨练磨练才行呀?可惜《遁甲天书》没有御女大术,不然要认真研究研究。”
两人又情意绵绵地聊了许久,渐渐沉睡了。
第二天,阳光从窗外洒了入来。
樊娟悠悠醒来,轻巧地从赵云的怀里坐了起来,脸上幸福,甜密地笑了笑,弯腰在赵云的脸上吻了一口,欢快地穿上衣服,匆匆赶去厨房梳洗,准备做一顿美味的早餐,慰劳昨晚体力消耗过度的夫君。
樊娟走到了厨房,便看见了貂婵笨手笨脚地在厨房里忙碌着,厨房里浓烟滚滚,地面湿漉漉,一团凌乱与糟糕。
樊娟不由一阵心烦,意燥,脸色渐渐黑了下来。
“咳!咳!”秀发凌乱的貂婵用手扇开了眼前的滚烟,渐渐看清了樊娟黑了下来的脸孔,紧张得脸色煞白,眼皮直跳,心道:“惨了!”惶恐不安地行礼道:“贱妾,见过姐姐?”
樊娟木然地望着她,嘴角蠕动了一下。
“唉,帮倒忙,怕是被她臭骂一顿了,怎么我就这么命苦呀?”貂婵暗暗叫苦着。
貂婵原本是想帮忙做早餐,改善一下与樊娟的关系,结果她不懂做厨房的活儿,搞得厨房一团凌乱与糟糕。
樊娟正想开口叫她出去,忽然想起了赵云诉说貂婵的辛酸,怜悯心泛滥,脸色刹那间温柔了下来,亲切地拉起了貂婵的手,关怀地笑道:“秀儿妹妹,这粗重活,还是让姐姐来吧?”转身拉着貂婵往外走。
“呃,她的脸色变得好快啊?”貂婵受宠若惊地心道。
樊娟拉着貂婵到了厅里,笑道:“昨天姐姐不好,秀儿妹妹,不要见怪呀?”
“她是怎么啦?一晚怎么变化这么大?”貂婵心里疑惑,嘴上恭敬道:“秀儿不敢。”
樊娟眼睛澄清,充满怜爱地望着貂婵,婉转道:“秀儿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即管叫姐姐好了,姐姐一定帮你!”
貂婵此时感觉才出樊娟的真诚,感激地笑道:“秀儿,谢谢姐姐?”
“这样才对嘛,这样不是很好吗?”赵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来,一手一个抱向樊娟,貂婵。
二女大羞,齐齐推开了赵云,齐声道:“去洗面吧!”两人相视会心地一笑,手挽手地入厨房里去了。
睡眼惺忪的赵雨在后面挠着脑袋,愣愣:“娟姐,怎么变化这么大,换了一个人似的,哥,你昨晚对娟姐做了什么啊?”
赵云摇了摇头,走去洗面了,喃喃道:“对她做了什么?练枪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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