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认识,按照辈分我还要叫他姑父,我们晚上没事的时候还经常在一起打扑克,他是跟车跑客运的,有个女儿今年上大学,当年上大学填报志愿的时候还咨询过我。没有拆迁前我们家住的很进,小的时候我还经常带她一起上学、一起……后来我就出去读书,再也没有联系过只是每次路过碰面的时候相互打个招呼。
房间的门上全都是血,我敲了敲门:“菁菁,是我!……
我抱着已经虚脱的菁菁,按着辈分将是我没有出五伏的表妹,我们刚一见面她就扑到我身上晕了过去。
即使不说我也能从现场的痕迹推断出发生了什么,由于姑父家并不宽裕,一家三口只有姑父帮人跑车挣点钱,更何况还要供菁菁上大学,每天早上我都能看到他从楼下的水井中拎水上去,舍不得用自来水。
也正是这点救了菁菁,肯定是姑父在外面染了病毒,然后在家里发作,房门上的血迹是菁菁妈妈的,已经被变成丧尸的菁菁爸爸啃的干干净净,即使是被自己丈夫啃食,仍然不忘了保护自己的孩子,用衣服将门把手缠住把菁菁锁在房间里,看着门上的血迹我能想象她当时忍受着多大的痛苦。
菁菁肯定能通过门下面渗过来的血知道自己的母亲发生了什么,在房门里关了两天,精神高度紧张,没吃没喝的,见到我只喊了我一声哥就晕倒了。
两天的没吃没喝一做剧烈运动血糖供不上肯定晕,晕了也好,起码不用看到家里的惨状,我抱起她,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看样今天老婆的觉是睡不清闲了,我边走边用手台联系家中的老婆,让她提前准备和床,把早上的大米干饭作成米粥,多加点糖水。
将菁菁交给了老婆照顾,我还是出了门,在我的感知中北楼中有三家还有人活着,可是当我敲第一家门的时候里面的人却死活不给我开门,还叫我滚蛋,可能是通过猫眼看到我的打扮以为我是电视上新闻里的暴徒吧!
现在这个时候,虽然我有心帮助别人,但是别人还不一定领情,于是我没有继续去另外的两家,转身下楼了。
回到了南面的水井跟前,拆卸下了水井,安到了自己家。我父亲是电焊工出身,曾经自己开过白铁加工、电焊维修的小铺,在上班工作之余也接一些加工的活,甚至带着一帮人帮人承接管道、冷库安装工程,因此家里有一整套的电焊设备,各式工具齐全。
我从小就喜欢在父亲的小屋内转悠,看看那里能搞出点废铁和旧电线什么的换点钱打游戏机去,说起来还有点好笑。
家里的工具被我摸索的头头是道,小时候也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一把钳子,一个粗铁丝就能做弹弓……虽然没有去考试但是电气焊水平一般的焊工还没有我好,以前经常给老爸打下手,自从有了什么亚弧焊什么不锈钢焊等等老爸就没有怎么接活,毕竟岁数也大了,比不得年轻人学新东西快。
房子盖好以后车库的位置一时半会用不上,于是就成了老爸的工作室和储存室,正是有了小时侯的经历让我遇到家里安装个什么东西都不用请工人,抽空下班,自己就干了,我老婆就一直很崇拜我这点,在她感觉很不可思议,她感觉什么难事到了我的手里都很简单。所以一直都是以我为主心骨。
把电机卸下来,将水管的两个接口摸上密封胶,然后拿出的大板钳,将水井接好,换了个密封的胶皮垫,试了试,效果不错,就是楼梯下地方小了点,压水时需要注意别碰到胳膊。
从老爸的工作间内找了根软管,接了上去,压出来的水直接留进旁边的水桶中。
收拾完这一切,我上了楼看了看老婆照顾的菁菁,两个人都在我的床上睡着了,床旁边的小桌上还放着一只空碗,我收拾一下,把电褥子关到了低温上,因为太热,老婆都开始蹬被子了。
哎,头疼!万一停电怎么办,我拿着碗来到了厨房,已经中午了,给自己盛了一碗,边喝边想办法,如果有个发电机就好了。我想起了以前停电时,我们家西南面有个酒楼,把发电机摆在路边发电的情形。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反正离家也不远,过去看看,现在正是中午,路上的丧尸都本能的躲避太阳的暴晒,是一天中最安全的时间段,否则一旦天凉快下来以后或者天黑,躲在阴凉处的丧尸都出来溜达了,况且人们天生就对黑暗还有恐惧心理。
我整理了身上的装备,写了张字条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省得老婆起来找不到担心,让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手台联系我,我会定时的联系,主要是怕我正在躲丧尸突然手台响,那不是找死吗!
翻过围墙,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向酒店走去,大街上光溜溜的,小区北面是个村办企业,生产酒瓶盖,平时都是机器轰鸣,现在都静静的,感知中里面没有活人。往南走是一个小学,同样也没有人。
过了小学就是一条交通东西大街,往东走是个小区,那里还有一个市场和超市,现在都不是很安全的地方,特别是超市,是丧尸重点聚集的地方,沿着大街往西走,路旁的店铺都关着门,很多店铺都是临近街两旁住家的人自己开的,或者直接租个别人开。
买衣服的、修汽车的、蛋糕店、理发店、商店……还有一家开彩票的,就是一个大杂烩,平时也就是周围住的人来光顾。发病的时间基本是在早上上班的时间段,所以这周围小区的丧尸很少,感知中东面市场方向的丧尸很多,早上很多去市场买菜卖菜的人,哎!
我沿着路边,借着各种障碍物小心翼翼的走着,虽然太阳底下看到不到丧尸,但是各个建筑物的阴影了还是有不少,我现在最怕的就是遇到进化了的能看到东西的丧尸。
路边的一个店把我吸引住了,一个批发生肉的批发部,我记得前几天从它前面走的时候店前挂着一排排自己灌的腊肠,生肉都是一天一进,毕竟不能保证每天都买完,买不了都灌起来晒腊肠。
腊肠可是好东西,晒干的放上一年都不会坏,我贴进了卷帘门,尽心感知了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屋里储存的腊肠不少,集中注意力在卷帘门上,卷帘门的构造在我的感知中清清楚楚,了解了锁闭的方式,我专心研究起锁芯。
曾经有一段时间受电影的影响我研究过锁,锁的原理很简单,对于现在的我开门很简单,可以远距离移动物体受力再加上细致入微的感知,我相信世界没有一把锁能难住我。调整好锁柱的位置,我转动了锁芯,打开了卷帘门,屋子里面的腊肠真不少,足有上百斤,看样过年后的这段时间这家店的买卖不是很好,没有合适的包装,我总不至于浑身挂满腊肠吧,我小心的关上卷帘门,还是先解决实际问题在来拿,反正东西放在这里又不会长腿。
我继续向我印象中的酒店摸去,路上绕过了好几个被丧尸占拒的批发部,看看里外的血迹,就知道很多出来抢物资的人都丧生在丧尸的嘴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跳上了房顶,周围都是一片红瓦民房,我就从房顶上一路跑过,感觉好象是飞檐走壁的侠客。
双鹤楼是这周围唯一的二层楼,很明显的建筑,我直接从二楼窗户翻进了储藏室,感知中我早就找准了发电机的位置,虽然找到了,但是怎么弄回去也是个难题,。
从这里到家大概一里多地,发电机虽然不大,但是我抗起来很吃力,如果还是像来得时候那样走,房顶肯定承受不住这重量,只能从地上走,不过这么抗着走也不是回事,路上肯定有很多地方都绕不过。
攀上楼顶,看看周围,有几辆车停在路旁,不过中间的阴凉地方还聚集着几堆躲避太阳光的丧尸,只能冒一下险,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盘算着计划。
我先从酒楼的厨房内拿出了几片保鲜猪肉,然后通过房顶我把它们扔到了路边的一辆我们俗称“拖鞋”尼桑出租车后面上,我的远程操纵着这辆车发动,听到发动机声音的丧尸群骚动了起来,加上保鲜猪肉的血腥气,吸引着它们向汽车的方向聚集过来。
我选择的另一辆噪音低的家用轿车车紧跟其后,绕过了被吸引的尸群,开到了我放发电机的地方,我趁机赶快将发电机搬上汽车后备箱,沿着感知中丧尸最少的路线往家开去。上了车的我还是很兴奋,将车停在了小区的大门外,我把发电机搬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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