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三回少年盲流遭扣押专机凌空爆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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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一九四九年八月二十二日,伊犁,塔城,阿尔泰山三的地区的三区领导人选派了阿合买提江、伊斯哈克拜克、阿巴索夫、达列里汗、阿力木江等人为三区参加全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代表,还有维吾尔翻译,哈萨克翻译,保卫人员等从伊犁出发,前往苏联的阿拉木图,打算乘专机飞到满洲里,然后换乘火车到北京参加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国民党特务、苏联克格勃、美国特务,东土恐怖分子,周恩来领导的特科人员、少年盲流都同时出现在了苏联的阿拉木图飞机场。金标花也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飞机场的指挥塔台。六路特工一起出现在一个地方,这里一定会危机四伏,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事情不好办哪!飞机排风口管道旁边出现了羊毛包裹的德国造的定时炸弹,飞机卫生间里的废纸篓里面藏着五条剧毒草原七寸毒蛇,飞机翅膀蒙皮里面发现了化学定时炸弹,刚刚排除了这些致命的隐患。

    就在三区参加全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代表团乘坐的专机离开跑道的一霎那,飞机跑道东头的地面上有一根横在那里的细钢丝挂在了飞机轱辘上面,细钢丝两头吊起来两个冒着烟的东西。少年盲流从跑道旁边的消防车上劈手拔下一支消防钩拔腿就跑,他追了飞机一段路,垂头丧气的坐在了跑道上,飞机已经起飞了。一个从中国东北义勇军来的中国籍苏联红军飞行员,从停机坪开着一架三级教练机呼啸着冲了过来,飞行员大喊:“赛克斯,快上来!快上来!”

    两个飞机在天空上演了一场生死恋,终于排除了专机下面吊的两个冒着烟的炸药包。可是,教练机被专机下面吊的细钢丝挂破了一个翅膀。教练机飞行员和少年盲流两个人跳伞逃命了。少年盲流的脚脖子在落地的一霎那间被扭伤了。

    回到飞机场金标花说:“你坐在地上,我给你拾掇、拾掇。保证手到病除。”

    少年盲流就势坐在地上,金标花脱掉少年盲流的一只鞋子,右手抓住少年盲流左面的脚脖子,左手握住少年盲流左面的脚掌,一扭一扭又一扭,突然一拉一拽一送,只听“喀吧!”一下。少年盲流“啊!”的惨叫一声。

    金标花说:“你站起来走几步看看痛不痛啦!”

    少年盲流说:“我怕痛,我自己休息一会儿,慢慢的爬起来练习着走吧!你忙你的去吧!现在我不想起来。”

    金标花拽住少年盲流的两个手说:“你给我起来吧!快走!”说话间金标花一推少年盲流。少年盲流被金标花推的“蹬、蹬、蹬!”跑了起来。他不知道痛啦!

    听说叶挺和方志敏坐的美国飞机在去延安的天空,失去控制撞山爆炸啦!香港秘密到北方城市哈尔滨,去参加全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代表团乘坐的客轮在葫芦岛附近的海面上神秘的沉没到了海里面。这些民主人士经过化妆才秘密的到达了北方城市哈尔滨参加了全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筹备会议。周恩来领导的特科人员到莫斯科去保护莫斯科启程去北京加全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民主人士。阿拉木图飞机场保卫工作的压力更大啦!

    苏联驻阿拉木图的空军马克西姆、阿力木子会长、阿合买提江、伊斯哈克拜克、阿巴索夫、达列里汗、阿力木江等人在阿拉木图飞机场的候机室里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紧急会议决定;赛克斯和金标花作为三区的列席代表,去北京参加新中国的第一届政协会议,一路上负责代表团的保卫工作。于第二天凌晨与代表团一起坐专机出发去满洲里。飞机可能会在苏联的伊尔库茨克停留加油。

    少年盲流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个人推醒了他,那个人对他悄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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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克斯师长,阿合买提江同志请你过去一下,有重要情况给你交待。”

    少年盲流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悄悄来到阿合买提江同志住的房间里面。

    阿合买提江同志说:“赛克斯师长啊!我刚刚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说苏联克格勃的人在我们路过伊尔库茨克的时候要谋害我们。打电话的那个神秘的女人说,要你到阿拉木图农牧学院去,她会告诉你详细情况的。为了咱们中国和苏联的关系着想,这个事情只限于我们两个人知道。希望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为了不再引起大家的恐慌,你秘密的去一趟阿拉木图农牧学院学生食堂。快去快回!”

    少年盲流偷偷的走出飞机场招待所,把一辆伏尔加轿车的车门撬开,开上这一辆伏尔加轿车,来到了阿拉木图农牧学院的学生食堂。学生食堂管理员办公室门口一个黑影一闪,少年盲流下车仔细一看,是窝尼亚。少年盲流和窝尼亚两个人悄悄走进了学生食堂管理员的办公室门,窝尼亚反手关好门,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少年盲流连续几个深深的湿吻,搞的少年盲流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

    少年盲流说:“是你给阿合买提江同志打的神秘电话吧?快说!怎么回事情。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克格勃的人会用什么办法谋害代表团?”

    窝尼亚泪流满面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亲爱的赛克斯呀!你不要坐代表团的专机好不好啊?我害怕你死掉呀!”

    少年盲流问:“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你不想让我到北京开新中国的第一届政协会议?你是克格勃的人?想破坏我们中国的事情!”

    窝尼亚泪流满面的摇摇头说:“我不能说呀!我求求你,你不要坐代表团的专机好不好啊?还有其他客机也可以到满洲里去嘛!你坐其他客机到满洲里去嘛!好不好呀?我亲爱的赛克斯呀!”

    少年盲流从怀里掏出了手枪,用手枪指着窝尼亚问:“你说不说?再不说我打死你!你信不信?快说!再不说我真的会打死你的。时间来不及啦!快说!”

    窝尼亚泪流满面的说:“我把瓦西里捆在学校的菜窖里面啦!他知道详细情况。你到食堂后面学校的菜窖里面自己去问瓦西里好啦!”

    少年盲流说:“你想支走我,你好逃跑吧?是不是呀?”

    窝尼亚擦干净脸上的眼泪笑着说:“我看见你连路都走不动了,我跑啥呀?走,我和你一起去食堂后面学校的菜窖里面问瓦西里好不好?走啊!”

    少年盲流收起了手枪,抓住窝尼亚的一个胳膊,拉起她,两个人一同来到食堂后面学校的菜窖门口,从菜窖门口远远的看见学校菜窖里右面套间里的深处有一些亮光,菜窖的左面套间里黑森森的。

    两个人刚刚进到学校的菜窖大铁门里面。

    窝尼亚挣扎开少年盲流的手说:“不行!我不能让你当着我的面欺负瓦西里,瓦西里毕竟是我的男人嘛!”

    少年盲流说:“你放心!我和瓦西里是好朋友,我不可能欺负瓦西里得。”

    窝尼亚挣扎开少年盲流的手说:“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得性!瓦西里不

    告诉你事情的详细情况,你难道不打他?刚才你连我都要枪毙的。我不去!”

    少年盲流说:“好吧!我一个人去问瓦西里吧!你给我看好菜窖大铁门,不要让任何人走进来。你听到了什么话,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这个菜窖口离道路有一百多米,是一个坡道,可以走汽车,到离地面有七八米深的地方,坡道一个九十度的拐弯进了菜窖,菜窖地面离顶棚有六米多高,顶棚上面有四个盆口粗的排风口,排风口上面有防雨帽。菜窖门口左右有两个用厚厚的钢板制作的推拉式大门,只要关好大门,一般人是进出不得的。菜窖里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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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两个空间,左面是放大白菜、包包菜、皮亚子等菜的地方。右面主要放是土豆、红萝卜、白萝卜等菜的地方。这里有一个磅秤,一张桌子和两个凳子。

    少年盲流掏出手枪,慢慢的向学校菜窖里右面套间深处有一些亮光的地方走去。突然少年盲流的脚底下一滑,摔了一个球朝天,手里握的手枪甩出去不知去向了。没有了手枪,少年盲流心里“咯噔!”一寒。他一个就地十八滚,扑到了菜窖里右面的墙根下。墙根下的沙土里面有许多丝丝捞捞的土豆芽丝子。

    黑森森的菜窖套间里面传来了“?、?、?、?!”的声音。一些小小的亮点快速的移动起来,不见啦!少年盲流弯腰在地面摸摸索索的抓起几个发芽的土豆,兜在自己衣服下摆上,准备用土豆做武器抵挡一下子。

    可是少年盲流想像中的敌人没有出现。那一些快速移动的小亮点估计是老鼠。少年盲流蹑手蹑脚的慢慢来到菜窖里右面套间深处有亮光的地方,他看见的是管理员记账用的那张桌子上面有一个马灯,亮光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来的。

    磅秤上面有一个麻袋,麻袋里面鼓鼓腩腩的装满了东西。少年盲流估计麻袋里面可能就是瓦西里了。少年盲流走到桌子旁边,挡住了灯光。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菜窖门口传来了“哐当!哐当!”两下声响。似乎有人把菜窖门给关上了,估计可能是窝尼亚吧?少年盲流提起马灯来到菜窖门口,从丝丝捞捞的土豆芽丝子里面找见了自己的手枪,手枪上面沾满了粘乎乎的东西。

    少年盲流叫了一声:“窝尼亚!”没有人答应。

    他一边擦拭着手枪上面粘乎乎的东西,一边慢慢的走到菜窖右面套间深处,他把手里的马灯放在桌子上面,一个手拿着手枪,一个手把磅秤上面放的麻袋口拉开,一看,哪里有什么瓦西里呀?里面是满满一麻袋发了芽的烂土豆。

    少年盲流的第一个想法是;瓦西里逃跑啦!会不会藏在菜窖里面?

    他把马灯里面的煤油倒在了办公桌上面,把办公桌点燃了,菜窖里面好像落进了一个小太阳,把菜窖里面照的亮堂堂的。菜窖里面的地面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土,上面除了少年盲流自己的脚印,就是菜窖门口来办公桌旁边窝尼亚的脚印,窝尼亚是芭蕾舞演员,脚印特别小,少年盲流早就认识。

    少年盲流想;看来瓦西里根本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这是窝尼亚设的一个美人计,她想干什么呢?她想把自己从阿拉木图飞机场调开,好让瓦西里往三区代表团乘坐的专机里面安装定时炸弹。俗话说;蝎子尾巴,马蜂针,最毒莫过妇人心。自己中了克格勃调虎离山之计啦!可是,我一个人也不可能看住专机呀!我离开了阿拉木图飞机场管什么用?还有那么多人呐,克格勃的阴谋不可能得逞!不过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再说啦!只有我对瓦西里最熟悉。

    来到菜窖门口,少年盲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菜窖的两个大铁门纹丝不动。他掏出手枪,对准门扣的地方“砰!砰!砰!”连开三抢,子弹都被厚厚的钢板弹了出去,门扣和锁子都在两个大铁门的外面,从里面根本没有办法。少年盲流想把菜窖的两个大铁门卸下来,可是,两个手怎么样也抬不起大铁门来。

    少年盲流又把菜窖里面的磅秤推到菜窖的两个大铁门旁边,用磅秤的称盘扣住大铁门旁的下边,猛猛的一压磅秤头“喀吧!”一声,磅秤杆断成了两节子。再看看菜窖的两个大铁门纹丝不动。办公桌已经燃烧完了,马灯里面的煤油也快没有了,马灯的火苗好像一粒发光的黄豆一个样子昏暗。菜窖里面又变暗了。

    少年盲流想从菜窖的天窗里面钻出去,可是,地面离菜窖的天窗有六米多高,菜窖里面没有梯子,也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几个粗大的水泥柱子离天窗有五六米远哪!少年盲流现在好像是老牛掉到井里面了,有劲使不上啊!他被扣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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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看看阿拉木图飞机场的情况吧!自从赛克斯到阿拉木图农牧学院去的这一段时间,阿合买提江同志就再也没有睡觉了。只听飞机场停机坪,专机停放的地方传来了苏联红军的哨兵的叫“站住!站住!”的喊声和“砰!砰!砰!”的几声枪响。阿力木子带领几个人赶到飞机场停机坪的时候,只见哨兵倒在血泊里挣扎着指向黑暗的地方说不出话来。

    飞机场的探照灯打开了,在探照灯的亮光里我们看见;金标花一个人追着两个目标,来到了飞机场的铁丝网旁边,两个目标分开了,金标花急啦!挥手甩出一支金标花打在了这一个人的脖子上面,正在爬铁丝网的这个人“吧唧!”一个跟头从铁丝网上面摔了下来。她回头再找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另外的那一个人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不见啦!金标花走到从铁丝网上面摔下来的这个人旁边,看见这个人已经死了,他的头撞在了地面的石头上,开了瓢。

    早晨,阿合买提江同志对留在阿拉木图飞机场的人说;“我们三区代表团的专机必须按时起飞,不然,就赶不上参加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代表会议的召开了。如果赛克斯师长来了,你们告诉他,就说我让他坐苏联民航的普通客机赶到满洲里去追我们。他是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代表会议的列席代表,可以请一天假嘛!”

    三区选派的阿合买提江、伊斯哈克拜克、阿巴索夫、达列里汗、阿力木江等三区到北京参加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代表,还有维吾尔语翻译,哈萨克语翻译,保卫人员等人员乘坐的专机从阿拉木图飞机场顺利的起飞啦!金标花也同机前往满洲里,到满洲里再坐火车去北京。那里已经是老解放区了,安全的很。

    代表团乘坐的专机从阿拉木图飞机场顺利的起飞以后,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阿合买提江同志长长的舒了一口大气说:“到北京参加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三区代表,看来能够按时到达北京了。”他高兴的有一点早了。

    三区代表团乘坐的专机到达苏联西伯利亚平原上的伊尔库茨克的时候,天空下起来瓢泼大雨,而且天空上面是雷电交加。三区代表团乘坐的专机只好降落在了西伯利亚平原上的伊尔库茨克飞机场上,暂时躲避恶劣天气。可是时间不等人啊!不可能为了几个三区代表把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会议的召开时间推迟吧?

    阿合买提江找伊尔库茨克飞机场的苏联指挥员交涉,希望三区代表团乘坐的专机能够放飞。可是,伊尔库茨克飞机场的苏联指挥员说:“我得为中国人民负责,我得为你们三区代表的安全负责,我得为专机的安全负责。不能起飞啊!”

    阿合买提江说:“不可能为了几个三区代表的迟到,就把新中国第一届政协代表会议的召开时间推迟吧?我们必须起飞。按时到北京报到,参加政协代表会议的召开。不然,我们对不起三区人民的嘱托,对不起毛主席对我们的信任。”

    伊尔库茨克飞机场的苏联指挥员说:“你们的理由是正确的,你们的要求也是合理的,可是,恶劣天气我是没有办法改变的。只要有一点可能,我一定放你们三区代表的专机起飞。但是天空的安全我没有办法保证。”

    天空的雨渐渐的小啦!三区代表乘坐的专机终于从伊尔库茨克的飞机场起飞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金标花没有坐上三区代表团乘坐的专机。而是坐上了从伊尔库茨克去莫斯科的一个航班到莫斯科去啦!

    三区代表乘坐的专机从伊尔库茨克的飞机场起飞以后,不久来到了贝加尔湖的上空,碰上了一股子强大的气流,飞机剧烈的抖动起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飞机的后面冒出了滚滚的浓烟,飞行员采取了紧急措施,准备紧急迫降。可是,飞机的操纵系统全部失灵啦!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飞机撞在一座小山头上爆炸了。三区政协代表团的人员全部壮烈的牺牲啦!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