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回新疆北鲵小狐仙环境逼成穷急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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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少年盲流到博乐去卖死了的雪豹骨头的时候,碰见了在乌鲁木齐刺杀新疆总督杨曾新时候的同谋阿力木江医生。阿力木江是刚刚从苏联留学回来的革命人士,他给了少年盲流一批科学和苏联革命的书籍让少年盲流好好的学习做人的道理和科学知识,准备以后为中国革命事业干一些大的事情。

    阿力木江还介绍少年盲流认识了英国的生物学家唐拉先生。英国的生物学家唐拉先生要求少年盲流到阿拉善去收集银丝鼠、新疆北鲵和赛里木湖的牛头怪的标本。他愿意出大价钱购买这些动物的标本。

    这些动物少年盲流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的,他问自己的哈萨克朋友卡南听说过没有?可是卡南也没有听说过这些动物。巧的是少年盲流新交的哈萨克女朋友奴尔莎的哥哥阿根听说了这个事情。阿根告诉少年盲流他爷爷居马巴伊头人知道这些动物的事情。他们来到了居马巴伊头人的牛皮大蒙古包里。

    可是久别重逢的女朋友奴尔莎过分的亲热把少年盲流搞的心神不宁,他们一边吃着哈萨克人的美食一边听居马巴伊头人说银丝鼠、新疆北鲵和赛里木湖牛头怪的故事。居马巴伊头人念了一首金世宗时代的诗人秦略的诗歌;

    山麝逃风远谷藏,

    一山行过四山香。

    脐堂自养千钧弩,

    枉怨颅(这个字找不到啊!)人鼻孔长。

    这首古诗的意思是说的麝香因为自己的香料金贵而惹来了杀身之祸。它的香料藏在自己脐堂里面,所以说它的脐堂自养千钧弩,怪不得看草原的人们鼻孔长啦!还说是银丝鼠自己珍贵的毛皮害了他们自己啊!新疆是一块宝地啊!所以觊觎这一块宝地的帝国主义太多啦!我们中华民族要提高警惕啊!

    阿根说:“难怪现在草原上老鼠和草鼠多的了不得!他们打的老鼠洞常常把马蹄子卡断啦!那么爷爷啊!新疆北鲵是什么东西啊?请你给赛克斯说说吧!”

    居马巴伊头人的脸上变得异常严肃得问:“你们听说过阿拉善温泉的急穷狼吗?”

    少年盲流问:“什么是急穷狼啊?不会是说苏联人吧?”

    阿根说:“嗄!赛克斯你可不敢乱说苏联人的怪话呀!爷爷呢说的不就是那个吃牛、吃羊群、还吃人的妖怪吗?不是早让阿拉善和月亮花两个人给杀掉了吗?这个妖怪不是变成温泉了吗?”

    居马巴伊头人说:“你们知道吗?穷急狼就是新疆北鲵的生存环境恶化以后变成得啊!”

    阿根问:“你不是说新疆北鲵是小狐仙吗?你还说他们专门吃蚊虫什么的,听说他们心底善良专门帮助穷人扶危解困。现在怎么变成了穷急狼呢?穷急狼可是大妖怪啊!是坏东西呀!好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

    居马巴伊头人沉思了一会儿又说:“是啊!是啊!新疆北鲵是小狐仙啊!可是怎么变成了穷急狼呢?这个事情说来话长啦!在很久很久以前啊,阿拉善这里森林茂密,山清水秀。南到赛里木湖边的海西大草原,北到麦里其克大草原,西到苏鲁北京大草原,东到阿拉山口的艾比湖大芦苇荡里。清亮的山泉水好像渔网一样笼罩在大地上。满山遍野都长满了一人多高肥嫩的豆科牧草。那个时候的阿拉套山和阿尔泰山,那可是山山有肥草,沟沟有清泉水啊!”

    居马巴伊头人喝了一口骆驼奶茶又说:“咱们的阿拉善大草原上的每个山沟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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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水里都生活着合乎生态平衡数量的新疆北鲵。新疆北鲵是以蚊子、苍蝇、牛虻等等害虫为食物的。大草原上的泉水沟里因为有了新疆北鲵而变的清净起来,安详下来。马、牛、羊群它们也不用奔来跑去得躲辟牛虻、羊鼻蝇的危害啦!新疆北鲵还吃蝗虫,所以那个时候大草原上连蝗虫都看不见得。因为阿拉善各个

    大草原上百草争荣!一派兴旺景象。所以阿拉善的人们就把新疆北鲵称作草原上的小狐仙。可是人们不了解新疆北鲵的另一面,新疆北鲵也和世界上的一切事情一样的------有极必反啊!”

    奴尔莎焦急的问:“爷爷!爷爷!你快说呀!新疆北鲵害不害人啊?赛克斯去抓新疆北鲵有没有什么危险啊?我担心死了。”

    阿根问:“哎!你什么人嘛?难道别的人去抓新疆北鲵有了危险你就不管啦?就是你的这个破赛克斯是美男子吗?搞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亲哥哥啊!爷爷你别管奴尔莎的那个问题。快说新疆北鲵怎么会变成穷急狼的啊!”

    耄耋之年的居马巴伊头人他看到自己的许多孙子都这么懂事情啦!高兴的大张着没有牙齿的红洞洞嘴巴,笑得差一点没有背过气去。奴尔莎举起两个粉团似的少女拳头在居马巴伊头人的后背忙忙的捶打起来。苦尔白兰端起一个水盆接住了居马巴伊头人咳出的痰。老人喘息着擦干了泪水。居马巴伊头人平静了。

    阿根问:“爷爷你不要急,慢慢的给我们说新疆北鲵怎么从草原小狐仙变成了穷急狼的呀?奴尔莎你再不要打岔了,好不好啊?”

    居马巴伊头人他慢条斯理的说:“哎!俗话说有极必反嘛。新疆北鲵也是一样得;它们散则为草原小狐仙,专门消灭害虫。而新疆北鲵聚则为妖怪啦!这个时候它们会吞吃马、牛、羊群,危害人类。所以草原上就出现了穷急狼这个东西。”

    苦尔白兰问:“美丽的草原小狐仙怎么会一下子变成穷急狼的呢?”

    阿根说:“哎!怎么回事嘛?去!奴尔莎不打岔了,你又来了。”

    苦尔白兰委屈的端着吃剩的有骨头的盘子走出了蒙古包去。

    居马巴伊头人继续说:“美丽的草原小狐仙不是一下子变成了穷急狼的,而是慢慢的变了。开始我们阿拉善的三大草原上是沟沟有清亮的泉水,山山有肥美的牧草,满山遍野森林茂密,山清水秀。在这个美丽的环境里新疆北鲵有广阔的生存环境和空间,也有足够的蚊虫供它们食用,所以它们很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有时候有少量的聚在一起,也只是吞食一两只小羊羔或者小狗娃子什么的,不久就会很快的散开啦!”

    少年盲流问:“那怎么会出现穷急狼的呢?”阿根瞪了少年盲流一眼睛。

    居马巴伊头人他又说:“那一年的春天,天气大旱,蚊虫特别的少。苏鲁北京的一户牧民家里连着几天都丢了一个小羊羔子。转眼间丢了十几只羊羔子,这一户牧民慌了神啦!他们以为苏鲁北京草原上出现了什么猛兽,就放出了性情凶恶的猎狗,埋下了几个狼夹子想抓住这个猛兽,可是几天都没有抓住什么凶恶的东西。一天早晨,这一家的女主人去泉水边打水,她在草原上的去泉水边发现了一只小羊羔被什么东西吃了半个子,这一家的女主人惊叫着跑回了蒙古包里叫醒了自己的男人,告诉男人一只羊羔被什么怪物吃了一半。

    男人又叫醒了几个小孩子,又叫来了邻居家的几个人。大家一起把泉水沟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等到大家手拿木棒铁棍赶到泉水旁边的时候,这才发现泉水里面有一具白森森的羊羔骨头架子,其他什么东西也没有找到。

    从此人们就怀疑苏鲁北京草原上可能有鬼,不然怎么明明有人看见妖怪正在吞吃羊羔,可是等到大家围到泉水旁边的时候只有白森森的骨头架子呢?人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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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只有鬼才能在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得。这个消息好像冬天的风雪一样很快传遍了阿拉善的几个大草原。人们惶惶不可终日。”

    奴尔莎终于忍耐不住问:“爷爷啊!你说是什么东西把可爱的小羊羔子吞吃啦呀?难道苏鲁北京草原上真的有鬼吗?好害怕啊!”

    居马巴伊头人取下头上的红天鹅绒金箍小花帽,用苦尔白兰端来的热水毛巾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和手脸,戴好那个头人才能用得尊贵的红天鹅绒金箍小花帽,又喝了两口骆驼奶茶,抬起两个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

    少年盲流和几个少年男人出去到大蒙古包外面的草原上撒了几泡憋足了劲的老尿,哆嗦着身体打了一个冷战,他们是不是害怕了苏鲁北京草原上出现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吗?或者叫作鬼的东西吧,这个事情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是别人如果问他们害怕不害怕?他们一定会摇头摇的好像出了药浴池的大羯羊一个样子厉害吧?他们毕竟都是男子汉嘛。

    奴尔莎悄悄的从后面拦腰抱住了正在记裤腰带的少年盲流,她的头脸在少年盲流的后背上来回的摩擦起来。其他几个人哈哈大笑着跑回了大蒙古包里面。奴尔莎厚颜无耻的伸手要摸少年盲流的那个东西。少年盲流假装怕痒痒躲开了她。

    两个人红着脸回到大蒙古包里面的时候,大家都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们偷偷的笑。少年盲流说:“我们可什么也没有干呐!”

    居马巴伊头人笑着说:“两个半拉生小子,放一个屁的功夫你们能干什么呀?快坐下听我给你们讲故事吧!那个吞吃小羊羔的怪物就是新疆北鲵聚合成的一个怪东西。你们不要看新疆北鲵平日里吃害虫、戏泉水、保护着牲畜的安宁,被草原上的人们成为草原上得小狐仙。可是当它们连接在一起的时候就变成了妖,变成了怪。祸害开了大自然。

    世界上的事物都是如此;小火可以是照明的火、大一点的火可以是煮肉的火、也可以是烧奶茶的火、再大一点的火可以当篝火、也可以是取暖的火,如果一下子大了许多的大火轻则烧掉房屋、树林,重则会烧掉草原吞食马、牛、羊群。

    水也是一样得,小雨点是湿润空气的好东西,大雨就有可能是灾难,小水是泉眼,大水是河流,就能够给马、牛、羊群、人们解渴、洗浴。可是一旦遍地的水都集中的一个地方的时候就会发洪水,卷走人和畜牧还有蒙古包什么的,还会冲毁草原、道路、桥梁和村庄。你们说是不是啊?”

    奴尔莎说:“哎呀!这个道理我知道啦!草原上得马、牛、羊群刚刚好,我们就有吃、有穿、有钱花,可是如果草原上的马、牛、羊群太多啦!它们就会把草原上的草根都吃掉啦!那么我们阿拉善大草原就会变成阿拉山口那里一个样子的戈壁滩和大风口啦!好爷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居马巴伊头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说:“对啊!对啊!对啊!我的孙女真聪明!”奴尔莎扭头色咪咪的对着少年盲流作了一个怪相,少年盲流心里一热从她的身子后面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奴尔莎那个温暖如酥的手,用自己的双手来回揉搓起来。两个人的心里同时出现了一种痒痒儿得,热热儿的气在自己的周身涌动起来,奴尔莎的脸庞变成了粉红色。

    阿根看见了就说:“爷爷说你聪明,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得?你本来就是聪明的姑娘嘛!你脸红什么啊?”

    奴尔莎说:“好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快受不了啦!”这一句一语双关的话,使得少年盲流悄悄的松开了奴尔莎的小软手。

    少年盲流问:“老爷爷!我在巴扎上听老人们说阿拉善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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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怪叫穷急狼,他们说穷极狼常常活吞人和牲畜,还说穷极狼就是新疆北鲵变成的。穷极狼怎么会是新疆北鲵变成的呢?新疆北鲵不是草原小狐仙吗?老爷爷你说他们说得对不对啊?”

    居马巴伊头人说:“哎!这个问题提到点子上啦!很久很久以前啊!我们阿拉善这个地方就是出了一个妖怪叫穷极狼。这个穷极狼凶恶得很,它活活的吞吃牧民的牲畜连骨头都不吐出来,这个穷极狼有的时候还吃人呐!不过这个妖怪的出现还是人们的错误行为造成得。”

    奴尔莎问:“好爷爷啊!人们的什么错误行为会造出妖怪来呢?”

    啊根说:“你不要乱插嘴!好好的听爷爷给我们讲故事嘛!”

    居马巴伊头人喝了一口奶茶,习惯性的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说:“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阿拉善这个地方山是;山山有草。沟是;沟沟有水。满山遍野长满了高大的榆树、松树、河柳树、白桦树......。茂密的树林里的草地上真的长满了五光十色的蘑菇,人们放牧马、牛、羊群,吃肉、喝牛奶、喝马奶子酒,穿皮毛,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但是,牧民也得吃少量的粮食啊!那个时候阿拉善人吃的这些粮食都是从遥远的天山南面用骆驼驮来的。所以当时好粮食特别的金贵。一只肥羊才能换来一捧面粉,一头牛才能换来一个羊肚子的面粉,一匹千里马也只能换来一口袋面粉。

    可是,南疆来到阿拉善的粮食贩子们在一般情况下还不要牲口,因为路途遥远不好往南疆赶。所以他们要阿拉善人用金子、银子、宝石来换他们的面粉。那个时候我们阿拉善人的家里都有许多的金银珠宝,因为我们阿拉善的可可托海就是出金子、银子和宝石的地方。但是阿拉善人家的金银珠宝再多,也架不住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拿出来换面粉吃啊!时间一长金银珠宝也就越来越少了,变的稀罕啦!怎么办啊?面粉也就更加值钱啦!更加珍贵啦!”

    苦尔白兰焦急的问:“那怎么办啊?没有了面粉拿什么东西打馕啊!”

    阿根骂道:“你是正愁得不知道愁,尽愁得奶酒缸没有求!”

    少年盲流喝到嘴巴里的一大口奶茶“噗!”的笑着喷了奴尔莎一脸。

    几个小伙子笑得爬倒在羊毛毡子上面,打翻了奶茶碗。

    几个姑娘笑得揉着肚皮子直是咳嗽。

    居马巴伊头人他大张着嘴巴笑不出声来,好像就要背过气去了一个样子,看着有一点吓人的样子。

    苦尔白兰含着满眼睛得眼泪,涨红着脸庞,悄悄的拿出毛巾给奴尔莎擦去了少年盲流吐在奴尔莎脸上的骆驼奶茶。

    奴尔莎只是抱住苦尔白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哎哟?!哎哟?!哎哟?呀!哥哥你忒坏啦嘛!你得鼻子下面长得是什么?是屁眼吗?”

    等居马巴伊头人缓过气来了,他继续说:“因为粮食金贵啦!一些财迷心窍的家伙就开始打起了粮食的主意来了。那个时侯我们阿拉善这里有李家庄、赵家庄、有阿氏部落、有哈氏部落、小营盘还有蒙古部落。各个村庄和部落都砍树林子,烧草原,开垦农田种植粮食准备加工面粉好卖个好价钱来发家致富。那个时侯我们阿拉善的森林里面有许多的天山马鹿、大头羊群、黄羊、雪鸡、野兔子、野猪......。加上牧民把刚刚出土的麦苗都当成了青草。野兽和家畜一起糟蹋田地里的庄稼。结果种了许多的庄稼,到了秋天还是收不了多少粮食,老鼠又偷走了一些。粮食还是一样的金贵,一样的值钱。各个村庄和部落继续砍树林子,烧草原,开垦农田种植粮食,准备加工面粉好卖个好价钱来发家致富。”看下回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