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回活捉小熊惹了祸情人爱抚蜜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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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回说到少年盲流在江氏四兄弟的帮助下再进海西大草原的哈熊沟,费尽周折,终于用蜂蜜把小哈熊娃子引诱到了埋有进口特大号狼夹子的,草原独立松树旁边。不知道狼夹子夹住小哈熊了没有?听我慢慢得讲给你们吧!

    人们骂人的时候总骂不灵巧的人是笨熊!其实这个小熊一点儿都不笨,它居然绕开了埋狼夹子的地方来到了草原独立松树下。它用两个前爪抱着松树爬了上去,三下两下把捆绑蜜蜂窝的铁丝扒拉断了,它一只熊掌抱住蜂蜜窝,三只熊掌抱住树爬了下来。

    小熊坐在草地上,用两个前掌抱着蜂蜜窝,伸出自己血红的带有小刺得大舌头,美美滋滋的舔食着刚刚冒险从树上取下来的蜂蜜窝里的蜂蜜。少年盲流问;自己它不踩狼夹子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拿起狼夹子去夹熊娃子的腿吧?

    就在这个要进山关的时候,只听爬爬松树林上面的山坡上传来了“砰!砰!砰!”三声枪响!坐在草地上美美滋滋舔食着从树上取下来的蜂蜜窝里蜂蜜的小熊,立马扔掉了熊掌里的蜜蜂窝,拔腿就向爬爬松树林里跑。

    古人说得好;饥不择食,是慌不择路!听到枪声的熊娃子也是慌不择路的逃跑,它这一次没有绕道躲开狼夹子,而是径直奔爬爬松树林而去,狼夹子正是在这个地方,让熊娃子踩了个正着。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特大号狼夹子两个半月形带钢齿的弹簧合到了一起,死死的夹住了小熊的右后腿,小熊痛得“嗷!嗷!”的惨叫着。挣扎着把埋在草皮下面的铁链子拉的“哗!哗!”的响。但是铁链子牢牢的栓在那棵独立大松树的根部,任凭小熊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山坡上又传来了“砰!砰!”两声枪响,只见卡南站到大石头上向山下挥动着自己的皮帽子。这是告诉下面的人,大熊打跑了,可以开始收拾小熊啦!多么令人震撼的消息啊!

    艾子江双手端起木杆子,少年盲流借着艾子江的劲头,跟着木杆子和艾子江一起扑到了小熊跟前,把碗口粗的木杆子拦腰压在了小熊的肚皮上。小熊被木杆子压的大张着嘴巴直喘气儿,三只恶狠狠乱划拉的熊掌也无力得耷拉下来了。

    三个猎熊高手戴着生牛皮的护衣扑上前去,把小熊的三只熊掌和嘴巴绑了个结结实实。艾子江示意少年盲流松开木杆子头,少年盲流刚刚松开手,艾子江把木杆子插入到前后捆绑住的熊腿之间一别,只听“扑哧!”一声,小熊被艾子江压出了一大泡稀屎喷了少年盲流一身。

    小熊的左面前后腿被艾子江死死的别住了,右后腿被狼夹子死死的夹住了,嘴巴也被人们用木杆子压住脖子,用牛皮绳子牢牢的捆住了,右前腿被依民江的活套死死的套住了。肚子也被艾子江压出稀屎啦!

    白子江这才小心的用两个脚踩下去狼夹子的半月形弹簧片,打开了狼夹子,把小熊的右后腿,小心的从狼夹子里面抽取了出来。可惜呀!骨头已经被狼夹子夹断啦!只好用毡子包起来,再用绳子扎结实得啦!

    一行八个人用临时捆绑好的马拉爬犁子,把小哈熊从山坡上拉到了山脚下。大家这才抓住自己的马,备上马鞍子,用一匹老实的马架上爬犁子,拉着小哈熊往回走。路过一条小河的时候,白子江把马拉爬犁赶到小河水里,顺着河水一直走到了拐弯得地方,才从河里把爬犁赶上了河岸上从草原上赶回了家里。人们想这个样子大熊就找不到小熊啦!可是,熊是有一些笨,但是并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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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活捉了小哈熊以后,海西草原上,晚上就经常发生猛兽袭击牧群的事情;不是今天这一家的羊群里发现羊让什么东西拍扁了,就是那一家人的狗让什么东西撕成了碎片。搞得草原上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一个礼拜五的下午,头人的长孙子阿根骑着汗血宝马来到了卡南的家里。卡南赶快抓了一只肥羊,让阿根看看后就马上拉出去杀了,让自己的央干子煮肉招待阿根。阿根一边喝着卡南的大姑娘尔斯给他倒的奶茶,一边问少年盲流话;“赛克斯啊!听说你抓了一只熊娃子呀?你想干什么啊?”

    少年盲流说:“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穷单干户。没有钱凑够像样子的彩礼。听说乌鲁木齐要建动物园,出大价钱收购活野兽。我想抓几个野兽娃子换一点钱置办一些彩礼给奴尔莎。”

    阿根说:“够啦!你抓了一个熊娃子,就搞得整个部落的牧群不得安宁!你还要抓几个?那我们整个海西大草原也就是说没有安宁啦?是不是啊?”

    少年盲流问:“那,我的彩礼从什么地方来呀?”

    阿根说:“我管你的彩礼从什么地方来呐!实话告诉你吧!是我的爷爷居马巴伊头人让我来找你得。他让我告诉你,限你在三天之内把熊娃子送得远远儿的去!要不然他会连熊娃子带你一起送回哈熊沟里去得!听见没有啊?”

    阿根清点完这一片草原上十几家人的马、牛、羊以后,记到了账本子上面,又让这十几户的户主在账本子上面按了手印后。他就带着几户老人送给头人的羊后腿和自己的四个随从,骑着他的汗血宝马扬长而去了。

    阿根刚刚骑着他的汗血宝马扬长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奴尔莎和库尔白兰就骑着马来到卡南的蒙古包里,她们刚刚听卡南的二儿子说了阿根的霸道言语,就马上来找少年盲流安慰少年盲流来了。情人的细心可想而知啊?

    苦尔白兰对少年盲流说:“赛克斯哥哥呀!你别往自己得心里去啊!阿根近来变得越来越像个小头人一样啦!对什么人说话都是一副少爷腔调,特别是对他们家里的放羊得娃子更是这个样子的。你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他怎么样不了你。因为你又不是他们家的娃子。再说了现在革命都革了二十年了。不行就去找博乐的苏维埃政府去。”

    奴尔莎说:“别出馊主意啦!我爷爷就是博乐苏维埃政府的副主席。他们能替一个放羊娃说话吗?这里是中国的苏维埃政府,都是由头人和巴伊组成的。不像苏联的苏维埃政府都是由工人组成的,他们把自己国家的地主和富农统统都赶到外国去啦!我们这里的头人巴伊那里来得?还不是他们赶过来的嘛!”

    少年盲流问:“哎呀!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小姑娘呐!什么都不知道呀!看来你是一个不简单的姑娘啊?”

    苦尔白兰说:“小看人了不是?奴尔莎可是头人的孙女呀!什么事情都知道,什么全世界的事情,什么苏联十月革命的事情,中国的事情,还有中国新疆的事情她哈麻斯都知道吗!你都不知道吧?”

    少年盲流拉住奴尔莎的手说:“奴尔莎啊!你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子!我以前小看你了。我以后一定要向你好好的学习啊!”

    奴尔莎已经感动得泪流满面了,她顺势紧紧的抱住了少年盲流的腰,伸出她那温柔的芊芊玉手,眼睛包含着热泪摸遍了少年盲流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她一边摸一边悄悄的问:“亲爱的好哥哥啊!你没有伤着什么地方吧?”

    苦尔白兰到底是结过婚的人,无所顾忌的说:“怎么没有少啊?两个腿之间少了一块好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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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尔莎伸手就摸少年盲流的两个腿之间。少年盲流惊慌失措的躲开了奴尔莎说:“奴尔莎!奴尔莎!别听她得!我怕痒痒啊!你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苦尔白兰妹妹啊!你太坏了吧?”

    少年盲流伸胳膊,蹬双腿的给她们两个人看自己的身体,说:“一切都没有问题得,你们看!你们看!不是什么都能动弹嘛?你们别为我担心了。我就是为了奴尔莎妹妹你!我也会好好的抱护我自己的。”

    奴尔莎说:“我亲爱的赛克斯哥哥啊!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才啊!我才想把我自己嫁给你得啊!我可不是为了什么彩礼才同意嫁给你的呀!你明白吗?只要你平平安安得,我什么彩礼都不要啊!”奴尔莎说着这些话已经泣不成声啦!

    少年盲流紧紧的搂抱住奴尔莎说:“我的傻妹妹啊!谁说是你要彩礼啦?我不能让我亲爱的好妹妹受一丁点儿委屈啊!没有足够的彩礼,没有像样的好彩礼我觉得我对不起我亲爱的好妹妹啊!这就是我的心啊!你知道吗?我的好妹妹啊!”少年盲流不由自主的亲吻起泪流满面的奴尔莎来。

    奴尔莎哭着说:“亲爱的好哥哥啊!我们私奔吧?你找几个人把我枪了去吧!我们到远远的地方,没有人能够找得到的地方去吧?我给你生一大堆的巴郎子,让他们都给你一个人放羊去,好不好啊?我亲爱的好哥哥啊!”

    啊!一个恋爱女人的眼光,这双眼睛:它们在恳求少年盲流的爱抚!

    它们表示信任少年盲流,能给自己的主人带来无比的幸福快乐和满足!

    它们又在追问!你为什么还不快快得行动啊?来吧!来吧!来吧!......

    它们又表示着服从?无论你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们都没有什么意见啊!

    尽管语言不多,但是眼光说明了一切。奴尔莎今天这是怎么啦?她疯了吗?

    少年盲流无法抵御它们的魔力。他觉得有一股徵火,像许多烧红的针一样,跑遍他的全身。少年盲流问自己;我现在还是小孩子吗?头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噢!我要为自己行为承担责任啊!我孤立无援哪!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嗷!嗷!嗷!”好像哈熊一样叫着跳了起来。

    奴尔莎愤怒的问:“你什么意思啊!难道你不是个好男人吗?难道你不爱我吗?难道我不漂亮吗?啊!你不是男人!你不是男人!你就不是一个男人!”

    少年盲流说:“这个样子不行!海西大草原上一大半人都是你爷爷的牧户,如果枪了你我们能跑多远啊?说不定第二天就被阿根小头人抓住捆上石头扔进赛里木湖里啦!亲爱的好妹妹,原谅我吧!为了你,就是让我死了都成!但是我决不能让你受半点的委屈啊!你知道吗?”

    奴尔莎扑上来了,她披头散发泪流满面的紧紧抱住少年盲流狂吻起来。她一边狂吻,一边跺着脚,扭动身体吼叫:“不许说!不许说!不许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少年盲流的舌头尖被奴尔莎允吸得麻木了,他得嘴唇也被奴尔莎扎吸的发紫、发红、发肿了,少年盲流好像嘴巴上下沾了两个半片紫茄子似的,难看极了!直到这个时候,奴尔莎才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少年盲流的嘴巴里面,任由少年盲流肆无忌惮得允吸箍扎。少年盲流也好像牛娃子吃牛奶一样,尽情得吞咽着奴尔莎那香甜而清纯得少女的口液。

    奴尔莎拉住少年盲流的手送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她拉住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乳房、胸脯、肚皮、下身......

    苦尔白兰早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啦!她赶紧躲进了卡南家的蒙古包里面。卡南老婆问:“少奶奶!你的脸怎么涨红涨红得?是不是有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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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苦尔白兰怒吼:“你才有病啊!天气热的呗,快拿冰酸牛奶来!给我喝一碗!”

    卡南的老婆得了个自讨没趣,她赶快从蒙古包墙边的山羊皮口袋里面倒出半盆发酵好的酸牛奶,兑上冰凉的山泉水,搅拌均匀后,给苦尔白兰舀了一大碗。苦尔白兰也不客气,她喘息着粗粗的气息,一连喝了六碗冰冰的酸牛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悄悄的自己痛哭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海西大草原上,赛里木湖西南面的牧道上,少年盲流骑着自己的银鬃马叛徒,慢悠悠的赶着一头拉着爬犁子的驮牛在前进。爬犁子上面装着一个原木制作的木笼子,木笼子里面装着两天前大家一起抓的那头,被狼夹子夹瘸了一条腿的小哈熊。他们由西向东到那里去?谁不知道!卖熊呗!还能干啥?

    还有卡南和艾子江两个人也骑马走在拉熊娃子的爬犁子旁边。少年盲流掏出莫合烟给两个人自己卷烟抽去,他自己用旧真理报卷了一个莫合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三个人的头顶上,团团飞舞的小虫子,好像给每个人戴了一个高高得帽子。

    艾子江打了拉爬犁子的驮牛一鞭子说:“你倒是快走啊!照这个样子走下去,中午才能到松树头子,天黑了也到不了三台转运站啊!”

    卡南说:“那今天晚上走到那里就住到那里呗!还能怎么样做呀?”

    少年盲流说:“我们尽量早一点回来吧?你们两个家里都有几群羊群呐,不像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啊!”

    艾子江问:“哎!赛克斯啊,兑山为什么不要你给他放羊啦?”

    少年盲流说:“你说为什么?都怪兑山的老婆呗!每一次吃饭的时候他老婆就把好肉和酥油尽往我的碗里放,兑山看了特别生气呗!借口说他的巴郎子已经七岁了,能给自己家里放羊了。所以就不要我了桑!”

    艾子江问:“哎!赛克斯!你是不是和兑山老婆干了那个事情啊?不然她能对你这么好!是不是啊?卡南大叔!哈!哈!哈!......”

    卡南说:“哎!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那一家的女人都不是把最好吃的东西给放羊的人吃嘛!难道你们家的女人把好东西全部留给自己的老头子吃啊!让放羊的人喝清奶茶吗?那个样子能放好羊吗?你是哈萨克人吗?怎么说话者呐?啊!”卡南是得理不绕人的把艾子江说的哑口无言。

    三个人一边走,一边闲扯蛋。到了中午时候不觉来到了松树头子。在一个离蒙古包有一百多米的地方,三个人下了马,把驮牛的鼻绳子栓在了一棵芨芨草墩子上面,让牛自己吃草去。

    三个人也把自己的骑马也都松了肚带,取下马叉子,挂到马鞍子上面,再给马的腿上扣上了三脚绊,好让马驮着鞍子自己找草吃去。

    三个人在山泉水里洗了洗手脸,慢慢的向蒙古包走去。蒙古包那里早有几只凶猛的牧羊犬“汪!汪!汪!”得狂吠着扑过来了,拦住了人们的去路。三个人手里的马鞭子来回的甩动着,吓唬着这几只凶猛的牧羊犬。

    可是凶猛的牧羊犬一点没有罢休的意思。它们一边狂叫着,一边用自己的后狗腿子刨着地面上的沙土向后抛洒着。一扑、一扑的威胁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卡南大叫:“家里有人吗?家里有人吗?我们饿啦,我们要喝奶茶,你们好吗?好吗?好吗?”

    蒙古包里走出一个睡眼惺忪的中年妇女,她“哈嗨!”一声,这几只凶猛狂吠的牧羊犬立马都变成了宠物狗一样温顺了。三个人行了哈萨克人的礼,向主人问了家中的人好吗?羊群好吗?牛也好吗?哈莫斯好吗?女主人高兴的让客人进了蒙古包,先给客人献上酸奶子,又忙着烧奶茶去了。哈萨克人就是好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