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少年盲流在绣花庙的边上梦见了绣花女们的过去生活情况。在绣花庙的废墟上见到了美丽地各种雕像。并且了解了何丽花的的过去。两人心照不宣的达成了某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默契。其中的奥妙只有天知地知和她二人知道我们谁也猜不透。别无选择只有往后看,等事情发生了,自然会一目了然。
为了打破刚才的尴尬局面,少年盲流主动的说话。
少年盲流问:“马大夫!罗马军团的后人中间有没有历史上出名的人物?”
马大夫说:“历史上罗马军团后人中有名的人物多了去啦!你听说过这两句诗吗?伏波马革裹尸还,定远何须生如关?”
少年盲流说:“没有听说过,啥意思?”
马大夫说:“伏波将军是汉朝的马援因为战功卓著被汉武帝封的爵位,说明天下那里有人兴波作浪,只要马援将军一去,立刻浪平波伏。马援他有一句名言说,大丈夫战死沙场,唯有马革裹尸还尔。好男人打仗打死了,用死马皮包上尸体驮回家去求了。马援就是罗马军团的艾夫一后代。”
何丽花问:“什么是艾夫一后代?”
少年盲流说:“马援是男人呀!艾夫一就是杂种一代麻。”
马大夫说:“他说的对,马援就是罗马军团的战士和绣花女们搞出的杂种一代的男人。”
何丽花说:“难听死了!什么杂种呀纯种呀。人又不是牲口?以我看呀,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少年盲流说:“定远我知道!说的是汉朝的定远侯班固父子吧?李白就是在定远古城出生的。李白把巴什尔国王的四十个美女骗来嫁给了四十个碎叶城保卫战的四十个勇士。巴尔什国王派人追杀李白到长安的邮电部。”
何丽花说:“又吹牛皮!汉朝好像没有邮电部吧?”
马大夫说:“李白是唐朝人,八岁就到四川去了,他那么小就能骗到手四十个美女。真是天才呀!他也一定是罗马军团的后人!”
少年盲流问:“马大夫,为什么定远侯不能生入关?”
马大夫说:“那是后人讽古说今的一句诗。说定远侯班超到六十岁时给汉武帝打了一个报告辞功不受,只求能活着进入玉门关就谢天谢地了。当是没有去过万里关山外定远都护府的长安文人们,不理解班超不要候爵也要求活着进玉门关的要求。就写诗质问他;人家马援战死沙场死马皮一包就驮回来了,你定远侯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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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报告要求活着进玉门关?真是站着拉屎腰不痛!”
少年盲流问:“班超也是罗马军团的后人嘛?”
马大夫说:“这个事情说不清楚。有可能是。但是没有历史记载。不过三国演绎上记载的几个猛将都是从河西走廊出生的。像董卓.马超.马岱.李广.吕布等等。我估计他们也是罗马军团的后人。卫青也是一个凉州的马奴,后来嫁给了长公主当了驸马爷。听说搞的长公主喜气洋洋的。后人改叫她常乐公主。”
少年盲流问:“马仲英和麻四爷他们两个人也一定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杂交造出来的猛士吧?打仗威风凛凛,威灭茶马驿,钟鼓楼斩满清,青龙山生吞鹿鞭。性功能超群历次证明他们能经久不衰。麻四爷是甘州的风云人物,他三个姨太太每夜同床,还有一马跨八鞍的功夫,你听说过没有?”
马大夫说:“这些事情都是人们茶余饭后,添油加醋的闲聊天时候的说法,真假难辨。但是麻四爷那个头和全身毛茸茸的黄金卷曲,加上他一脸的酱油麻子真和戏剧里的窦尔墩差不多。从这几方面分析,麻四爷很有可能也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的后人。他调到西宁把老藏都吓坏了。”
何丽花说:“你们文明点好不好?有些事情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事情。别说的太露骨好不好?听着让人恶心。”
少年盲流问:“马大夫!那马仲英是不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杂交育种出来的猛士?”
马大夫说:“马仲英是不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的们杂交出来的猛士,这个问题是个棘手的问题,不好回答。一是,马仲英是个河州回回,他们讲究不让乱猜先人。二是马仲英打仗确实勇往直前,十几岁就当了尕司令。马其顿十二岁也当过尕司令。两个人有相似之处。马其顿确信无疑是罗马军团战士的后人。”
少年盲流问:“这么说马仲英和绣花女们与罗马军团战士没有关系啦?”
马大夫说:“也不尽然。你没有听迪化人说吗?西宁的军师,凉州的兵,河州出了个马仲英。马仲英犟板筋,爷爷说话他不听。他带领下的兵都是凉州人。凉州自汉代以来就是出好兵的地方。”
何丽花问:“那现在甘肃、青海的马步芳、马步青、马洪魁、马洪达四个人难道也是你们说的那些个艾夫几吗?”
马大夫说:“这个不能说,俗话说能说前三百年,敢猜后五百年。就是不便说当前。乱说乱动是要惹火烧身的。明哲保身这是我的活命哲学。”
少年盲流问:“麻四爷什么时候调到青海去了?我还以为他还在甘州呐!不然我还可以在我干爹干妈家里多住几天。:”
马大夫问:“你一个新疆来的少数民族兄弟,难道和麻四爷有什么过节不成?”
少年盲流说:“那倒没有,我不认识他。只是听说过他的一马跨八鞍的猛兽故事。我有一点怕他。俗话说虎死威不倒嘛。”
何丽花问:“你的干爹娘是不是郭卫英的父母亲?”
少年盲流问:“你是咋知道的?”
何丽花说:“我听郭卫英常常讲起你来。她现在在兰州的段家滩会计学校学习。你到了兰州可以去看看她嘛!”
汽车由于开车时间太长了,水箱里的水开锅了。发动机上直冒白气,少年盲流只好停下车来。从后工具箱子里取出一个方形铁皮水桶,到路基下面后的一个小水渠道里打水,准备给开锅了的水箱加冷水,好叫发动机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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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水渠道里的水流向了下流的几片农田里。有几个农夫们在各自的田埂旁边乘水还未流向自己的农田,忙着修补被牛马踩塌陷了的毛渠埂子和毛渠道里的小型拦河坝。
他们看见少年盲流给汽车加渠道里的水,好像是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奇怪,抬
起头来看了看正在站在汽车前面保险杆上给汽车发动机加水的少年盲流,看样子他们很感兴趣。但是浇灌水到农田中去比给汽车加水好像是更重要一些。他们没有离开自己的岗位,只是抬起头来望望了事。
可是浇完水的那个农夫扛着铁锹来到了汽车旁边。那个农夫问少年盲流:“师傅!这个洋机器还要喝水吗?”
少年盲流问:“只打了一小桶水就要水钱哩吗?”
农夫说:“不要钱、不要钱,谁敢问在水渠道里打了一桶水的人要钱?我又不是恶霸。我就是想问师傅一下洋机器为啥要喝沟里的水,它不会生病吗?”
少年盲流说:“不会地,他是铁的嘛。”少年盲流说着话,盖好水箱盖,从保险杆上下来。他看了一眼问话的农夫。他呆了。
只见这个农夫高高的个子,一头卷曲的淡黄色头发,眉骨高高的,眼睛里的眼珠子是浅蓝色的,眼窝深陷。脸庞上有淡薄的红晕。胡须也是黄色的,而且也有一点曲曲弯弯的样子。穿一身青色夹衣,胳膊上的衣袖高高的挽起来。两条小腿上的裤子也高高的挽起来。裸露的胳膊上和小腿上长着一层闪烁着黄刚毛。
少年盲流喊:“马大夫快来看呀,罗马军团的战士在这里哪!”
马大夫和何丽花两人下了汽车,看到了那个农夫。也感慨万端的细心观看起来。那个农夫有点儿不好意思,扛上缺锨快速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何丽花(*^__^*)嘻嘻笑着说:“还不好意思呐!哎---,真的是一个罗马军团的战士耶!”
两个伙计站在汽车上看着远去的农夫,叽哩咕噜的在指指点点议论着那个农夫的长相。
马大夫说:“确实有一点像罗马军团的战士,是吧?”
少年盲流说:“我昨天晚上梦见的那个烧汽车的罗马军汉好像就是长的这个模样子,只不过比这个农夫壮实一些罢了。”
何丽花说:“沟子没有盖严吧?你什么时侯做梦了?我咋嘛不知道?”
少年盲流说:“你做梦难道别人知道吗?”
何丽花说:“那是当然的,我做梦老马就知道。不信问问老马。”
马大夫说:“我那是猜出来的。赶快开车吧!到永昌了我们找个馆子吃中午饭吧。吃了两顿干粮了,我的胃溃疡又犯了。难道你们好受吗?”
众人找合适的地方,解放了各自的大小便,在路基下面的渠道里洗了手脸,又爬上了汽车,出发了。
到了永昌县城,少年盲流一看,满街的人们十有七八的长相全像刚才到汽车边去的那个农夫一模一样。女人们的长相也像塔什库尔干的塔吉克族妇女的长相接近。尤其是穿戴像农夫的人们,几乎无一列例外的都像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生出来的后人。
车到了永昌县城的大十字,汽车停在了一个蓝色招子红牙边叫都来顺的馆子门前,五人一齐下车。两个伙计盖严了车厢的毯子,刹住了绳索。马大夫挽着何丽花进到了饭馆,早有堂馆掸椅子抹桌子的招呼上了。
少年盲流关了电门,拉好手刹闸杆,锁好驾驶的门,来到饭馆子里在洗脸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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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上洗干净了双手的油污。
何丽花站起来走到少年盲流跟前说:“洗好了吧,来来来!到这里坐下,我们一齐吃吧。”
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八碟子荤素各样的菜和一瓶皇太大曲酒。马大夫给少年
盲流倒了一杯酒,少年盲流说:“你们喝吧,我是司机,等一会还要开车酒是一杯也不能喝的。这是我们司机的职业道德。”
何丽花说:“哟!哟!哟!你还讲职业道德呀?行了吧!别鼻子里插上两根大葱------装象了。”
少年盲流说:“不是装,喝酒多了开汽车会翻车的。警察发现了会罚钱的。”
何丽花说:“一路上也没有见到过什么警察呀!你不要喝过头就行了。”
马大夫说:“师傅你随意吧,能喝多少喝多少。来来来我们先干一杯。”
饭馆子里的老板跟随着一个端一盆三鲜汤的女招待来到了桌子前,拱手说:“欢迎马大夫和夫人光临小店,我请你们尝尝小店的特色三鲜汤。”
店老板又回头对女招待讲:“告诉大师傅,后面上的凉拌菜多一些。马大夫是我的老朋友。”
少年盲流见店老板长的驴高马大,曲发碧眼,他故作姿态请店老板坐到了自己的上首。
马大夫倒了一杯酒请店老板喝过。
等到店老板回到后堂以后。少年盲流问马大夫:“马大夫你看店老板像不像罗马军团的后人?”
马大夫说:“你看这个饭馆里吃饭的人,除了你、何丽花、两个伙计还有谁不像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的后人?告诉你吧,永昌县城原来叫番禾署,就是专门管理这样的人们进行牧耕的衙门。这里把玉米叫西麦,就是西方传来的麦子的意思,把西葫芦叫番瓜,把洋柿子叫番茄,把人叫西番子。我酒喝多了,你看他们都在看我说话。不说了,不说了。”
马大夫酒喝过头了,说话间睡着在了饭桌子上了。两个伙计吃饱饭把马大夫架到了永昌县城的高胜客店。何丽花也喝酒多了,不过还能走。她跟随着两个伙计东倒西歪的也走向了高胜客店。
少年盲流也喝了不少酒;他走路像是踩在了棉花垛上,使了很大的劲腿脚就是蹬不踏实。两个伙计伺候好了马大夫两口子,来到汽车上睡觉看车。少年盲流看看时间还早,心里想,如果我一个人开汽车走还能赶一百里路。但是拉的人家的货,还有两个伙计看车,只好早早的住下吧。
少年盲流看走不了啦,而且天色还早,就到永昌县城里的大街小巷乱转。他见这里的大人小孩都长的有一点像塔什库尔干的塔吉克人。他到大道边的交通旅馆门口,看到了一通石碑,石碑上刻着许多文字,就是说的罗马军团战士在执政官带领下来到这里的历史经过。
少年盲流问交通旅店的门卫;“你听说过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的故事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门卫说:“这肯定是真的。你看见那通石碑了吧。以前有一块汉唐时的石碑记载着这个事情。后来因为战乱毁于一旦,这是后人新立的石碑。但是上面刻的内容是一样的。现在永昌县的各乡村民长相全像是罗马军团战士和绣花女们的后人,要不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再有就是绣花庙那些个石头雕像和陶瓷俑都一千多年了。加上绣花庙那里有许多神秘的事情经常发生。谁也解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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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盲流进到了交通旅店,睡进了专门为司机设的宿舍里。这里尽管没有高胜宾馆干净,到处都是油污点子。但是比骡马大店里干净许多,虱子臭虫比骆驼店里也少许多。他不是住不起高胜宾馆,他一路带了两次私货,钱不缺。而是不习惯那里的珠光宝气,香气袭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