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回:家中无钱贼砸钟 查验处女遇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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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回:家中无钱贼砸钟查验处女遇怀松

    上几回说到少年盲流在喀什应召当了警察。碰上了发生在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六点八级大地震。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首府阿图什房倒屋塌,活人都跑到草原上去住进毡房。死人都深深的埋在了废墟里。

    喀什震感强烈,也是房倒、屋塌、墙上裂开了大口子。

    少年盲流在喀什文化路巡逻时从废墟中救出了科学站站长买买提和技术员张静元,刚把二人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就被上级派往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首府阿图什,执行巡逻任务。

    他抓住私自挖掘传家宝的柯尔克孜老汉兑山。兑山给少年盲流讲了碎叶河畔的八岁神童李白巧夺天工耍心眼子让巴尔什国王精心选美挑出的四十一个美女嫁给了碎叶城保卫战中的四十一个英雄。英雄将军阿图什为勇士和美女着想请求调到现在的阿图什当戍己校尉。

    巴尔什国王,因为李白耍心眼,夺走了自己的四十一个妙龄美女而怀恨在心。

    明摆着说:不与李白计较,可是暗中下了追杀令。

    李白之父李督邮,慧眼识破仇人阴谋。

    利用手中御赐的授权检查王公贵族信件的金牌,偷天换日。

    用国王命令保护李白的假信,托驿站小吏换出追杀令。

    李白全家绕道乌鲁木齐皇田村,熬到秋风扫落叶的凉快天气时顺利到达长安。

    可是巴尔什国人质,太子府的狗腿子们,为了讨好国王暗中侦察李白行踪,妄图取李白命向国王邀功请赏。

    李白之父李督邮,金蝉脱蛸,暗中行动,把李白带到四川江由养大成人。

    这个故事形成了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的民间传说。

    兑山老人告诉少年盲流说:“这不是真的!是传说!”

    少年盲流回到喀什巴西区分局宿舍,正在清洗自己的脏衣服。

    伤口痊愈已经出院上班的科学站长买买提来了。

    少年盲流热情周到的招待他,搬椅子倒茶水,忙得不亦乐乎。

    可是买买提不坐椅子,不喝茶。

    而是哭丧着脸说:“我家昨天闹贼了!你去看一下吧!”

    少年盲流穿上衣服,边走边提上鞋子跟随买买提来到位于文化路的买买提家。

    原来在民丰骆驼店看到的买买提夫人,苗条、水灵、瘦高个子。

    几年不见,怎么变的大奶头像二个半口袋子白面吊在胸脯上。

    腰身像装满了米糠的粗麻袋。

    二个屁股蛋子像是裤子里塞上了充满气的气球一样。

    走路一扭、一扭的直喘粗气。

    少年盲流问:“大嫂子好吗?身体好吗?巴郎子好吧?全部都好吧?”

    买买提老婆扭动着重点突出的身材,迎着少年盲流说:

    “哎!呀!呀!呀!这不是晒克斯兄弟吗?

    在民丰骆驼店,你小巴郎子吗?

    现在长成这个样子好看啦?

    美男啦!

    女人看到你的样子吗!

    流口水呐!”

    买买提说:“屁话少说!快让兄弟看贼打的表吧!”

    三重点突出的买买提夫人一扭一扭的带领少年盲流来到有条桌有花床的客厅。

    客厅窗户上挂着小网花的窗帘,显得有点暗。

    等少年盲流的眼睛适应了黑暗,

    他顺着买买提夫人肥胖的手指看过去。

    看到一只落地大座钟表,上面的玻璃和表盘、表指针,都被砸的稀巴烂。

    烂钟表上粘贴着一条白纸黑字条。

    上面写着:“穷鬼也配看时间吗?”

    少年盲流念念有词的读了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买买提骂道:“这些毛驴子日瞎的贼!没有找到钱是他们没有贼本事!倒把烂骂起失主来了?你说气人不气人?抓住抽他二十一牛皮皮鞭子!坏松!钱在床底下的烂毡里吗!沓沓的!贼松不拿走把钟表砸烂!还把铁锅底砸了个窟窿!房子翻的乱七八糟的!让疙疙瘩瘩的老婆子收拾的汗流浃背!”

    买买提,骂的一口民丰土话。

    让少年盲流觉得滑稽可笑。

    少年盲流揭下钟表上的纸条,转身来到伙房。

    看到铁锅下,灶灰里有一个碗大的石头和一堆羊肉骨头。

    铁锅底上是一个参差不齐的窟窿。

    破锅上落满了一层白白的草木灰。

    整个厨房里到处也落满了草木灰。

    少年盲流问:“买买提哥!丢什么东西了吗?”

    买买提说:“哎!什么东西也没有丢。羊在哩!鸡在哩!衣服在哩!被子也在哩!毡筒里的钱币也在哩!就是把大座钟砸毁了!”

    买买提喘着粗气又说:“还把大铁锅砸了一个窟窿!这些贼疙瘩子坏松!真他妈的霉气!”

    少年盲流说:“买买提哥,嫂子。你们运气好阿!阿图什老百姓的房子哈玛斯地震塌了。买买提哥那天埋到科学站库房里了。可是,你看现在多健康!好!财去人安乐!你住院那几十天,我一直在阿图什值班巡逻,也没有去看望你。对不起啦!”

    买买提夫人摇晃着肥胖的双手说:“快别这个样子说!我到科学站看见科学站塌完了,买买提不见了。我吗?哭鼻子,哭死过去啦!后来别人把我送到医院里救活了,一看,买买提也在医院里住。听买买提说:是你把他们挖出来的。我做了羊肉抓饭拿去来的,你没有来的?你什么意思吗?”

    少年盲流说:“嫂子!你别生气!我一直说要来看你。结果地震了,我被派遣到阿图什去了,所以没有来成。”

    买买提夫人说:“行了吧!我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吗?买买提看到我,都头痛!要是我还像民丰那个样子吗?漂漂亮亮的!你吗?二十趟都来看我啦!哈!哈!哈-----!”

    少年盲流脸红脖子粗的说:“不是那样!不是那样个子!”

    买买提夫人笑逐颜开的说:“你脸皮太薄啦!嫂子和你开玩笑吗!不行吗?”

    少年盲流从怀里掏出二百元纸币塞到买买提手里说:“行!行!咋不行?拿这点钱买个座钟,买口铁锅。我走了。”

    买买提推辞了一下收下了。少年盲流这才告别了买买提夫妇二人。

    少年盲流回到巴西区分局宿舍。

    远远见到乔怀公喜气洋洋站在门口向自己招手。

    少年盲流快步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锁把乔怀公让进房子,倒茶、递烟、赶紧招呼。

    乔怀公瞪着一双血红的老鼠眼睛,喷着满嘴的酒气,笑眯眯的看着少年盲流发呆。

    少年盲流问:“乔哥,捡到金元宝呐?”

    乔怀公扎着右手食指,晃荡着说:“金元宝没有!你的好事有!成了!保媒成了!白家姐妹,二个处女,没嫁过男人。我保你红籽红瓤!红籽红瓤!我检查过了!哎!-----红籽红瓤!红籽红瓤-------哦!”

    说着他爬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少年盲流自言自语:“红籽红瓤?什么意思?”

    少年盲流找人帮忙,把乔怀公送回家里去了。

    他急忙到街上买了二大包百花村的点心。

    提着点心就往都维路西头跑去。

    一个多月不见白家姐妹,他心里头真的还是有点想念。

    少年盲流三步并作二步走着来到白家姐妹门前,见到门是关起来的。

    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的哭泣声。

    少年盲流用手拍了拍门。

    听到里面说:“装啥子正紧?别进来!你走!”

    少年盲流又敲敲门问:“可以进来吗?”

    听到脚步声,门一开。

    只见白玉兰一头乱发,双眼通红,满含热泪。

    少年盲流问:“咋啦嘛?有人欺负你们?是那个王八蛋?我去收拾不死他!告诉我!”白玉兰拢拢头发说:“快进来,没有那个欺负我。”

    白玉兰说着、说着又变的泪流满面。

    少年盲流莫名其妙,他慢吞吞的进到房子里,看到白玉梅也是一脸的不高兴,二个眼睛像二只红桃子。

    少年盲流问:“到底咋会事?大胆告诉我!在咱们这一片黑白二道上,我都有朋友!你们不要害怕,有啥难处说出来,我们一齐想办法解决。”

    白玉兰哭哭啼啼的说:“你让人来提亲,就提亲嘛,为啥子还要检查我们姐妹俩,嫁过男人没有?结婚后不是啥子都晓得了吗?你楞格不自己来检查?找了那个样子的一个龟儿子,来检查我们?以后传出去让我们怎样做人?”

    少年盲流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他问:“说清楚!我请那个龟儿子来检查你们的?是咋样检查的?我是因为喜欢你们姐妹的长相和勤快。”

    少年盲流又说:“我自己不好意思问你们,就托乔哥保媒。看你们谁愿意嫁给我?你们如果不愿意我晒克斯决不会为难你们?”

    白玉兰姐妹俩默不作声!

    少年盲流又说:“强扭的瓜不甜!硬取的妻不贤!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

    少年盲流一口气说出了原来说不出口的心里话。

    白玉兰“哇---!哇----!哇----!”大哭着扑到了床上。

    白玉梅说:“那个姓乔的,上午醉醺醺的撞开门说,有个警察要同时娶我们二个当老婆,如果我们不同意?就把我们抓起来送到塔里木去劳改。我们问是那个警察?那个姓乔的说是你。”

    玉梅又说:“我们逃难到这里来,举目无亲,知道劳改队苦,就强压怒火答应了。又一想,你人不错,就是一下娶我们姐妹俩人,是不是有点那个!”

    少年盲流说:“谁会想到一下娶亲娶二个媳妇,我又不是皇帝国王!他乱弹琴!你们别相信他的鬼话。就为这个哭的死去活来的,你们拿上鞭子去问我。要不然,现在你们抽我二百鞭子!消消气。”

    白玉梅说:“更为严重的事在后头呐!那个姓乔的龟儿子!借口检查我们嫁过男人没有把姐姐给强奸了。又把指头伸进我下身,抠出了血直淌。他说是,要回去给你汇报就溜之大吉。”

    少年盲流一听,恶从心头生!火冒三丈起!

    他把手中提的二包百花村点心轮圆了“啪啦!”一声,摔到地上。又从房门后面提起顶门杆。骂了一句:“乔坏松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少年盲流夺门而出。

    床上爬的白玉兰猛然间,扑空而来,死死抱住少年盲流的腿不放。大喊:“玉梅!快拉住他呀!”

    在白家姐妹的拉扯下,少年盲流扔掉了顶门杆,双手抱头痛哭。

    白玉兰哭诉说:“那个坏东西揣着手枪呀!你如果有个三长二短我们姐妹俩能逃过他的魔爪吗?”

    白玉梅拿了一把湿毛巾,替少年盲流擦拭泪水,

    少年盲流接过毛巾自己擦了把脸。

    白玉兰一扯他衣服三人一起进到了房子里。

    白玉兰梳洗打扮着自己。

    玉梅收拾起满地的碎点心。

    三人低头不语的围坐了一阵子。

    少年盲流小声说:“现在我就在这里,你们不要怕!你们也细细的看一下我,看能不能看上我这个小警察,如果你们看不上我,咱们以后还是朋友。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尽力而为。”

    少年盲流喝了一口白开水又说:“如果你们谁没有定情又能看上我,愿意嫁给我的话,咱们定个日子。我请朋友帮忙,咱们热热闹闹正正规规的把婚事办了。等以后咱们自己买块地皮盖几间房子,把日子往安宜里过!你们看,这个样子行不行?”

    少年盲流喝了一口白开水,又说:“反正我是一个盲流!倒插门姓白也可以!你们考虑几天,我过几天再来听你们的回话。”

    少年盲流站起身准备走。

    白玉兰拦住他说:“你坐下,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少年盲流又坐下来。

    白玉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你说,你想要我俩中的那个?刚才玉梅也说了。

    我被你派遣的那个龟儿子破了身子。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嫁给你。玉梅你愿意不?”

    白玉梅哭丧着脸说:“我的下身也被那个龟儿子扣的血直淌。只要你不嫌弃?我也愿意嫁给你。不然?你娶走了姐姐,我一个人楞格办?”

    少年盲流从来没有想到要把二姐妹一起娶过来。

    他说:“那咋成?这样子太委屈你们了!”

    白玉兰问:“那你说楞格办?你想娶那个?”

    少年盲流看着姐姐,白玉兰满脸通红。

    他又扭头看着妹妹,白玉梅双眼秋波,风情万种。

    他又低下头,沉思默想后说:“无论我娶走那个,剩下来的姐妹,乔坏松都不会放过的,他占了你们的便宜,知道你们好欺负,一定还来讨便宜占!”

    少年盲流问:“这个样子行不行?对外讲!我娶过来二个女人。实际上我和玉兰真结婚。等玉梅以后看上合适的人了,我们再一起向那个人说清楚真相把玉梅再嫁出去。玉梅今年才十六岁,过二年嫁人也不算晚。”

    玉兰说:“要办就要快办!不然那个龟儿子有枪,他再来我们楞格对付?”

    少年盲流说:“你们今天,就搬迁到科学站买买提的院子住。等我请人好好准备几天,新房和结婚用品再娶你们。”

    玉梅红着脸说:“准备啥子哟?花许多钱!干脆!今晚上我们三个人就搬到一起睡。反正已经被人都整破了。钱留到起!留到今后,好过日月嘛!”

    白玉兰说:“玉梅说的对!要办今晚就办!不然丑事你不说。那个龟儿子也会给别人吹。到时候你戴顶绿帽子。我们姐妹也抬不起头来,作不到人。”

    少年盲流说:“这样子太委屈玉兰了,怎么样子也要等到明天再办。今晚先搬到买买提的家里住。买买提人很正直,加上他在喀什亲戚朋友多。乔坏公胆子再大,他暂时不敢惹是生非。除非他下黑手。”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