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回地动山摇阿图什 废墟巡逻说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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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回:地动山摇阿图什废墟巡逻说李白

    上几回说到少年盲流应召参加了喀什的警察局招收警察的选拔比赛。被选拔当上了巴扎西区分局的一名警察。经过老警察乔怀公的介绍,他认识了贼王克力木。在参加众贼众们召开的年终做贼总结和来年盗窃计划的表彰大会上。少年盲流分到了五千元纸币的赃款。

    在听完贼王克力木贼话连篇的做贼总结和小偷计划安排还有世界贼形全国贼势的形势报告,又介绍了全新的国内外盗窃手段和做贼技术以及先进的小偷工具的发明创造和使用。各地方小愉团伙和全国小偷协会做贼技术大比赛的贼成果。

    会议期间还唱了贼歌、偷曲、和盗窃小品。

    少年盲流大有听了贼王一席话胜读三年警校的感觉。

    少年盲流一听贼论,感到热血澎湃。

    贼酒偷喝多了。直喝的满身贼气,贼事不省。

    被贼会上的组委会用偷来的赃车送回了公安分局里的警察宿舍。

    当少年盲流醒悟过来,掏出了口袋子里分得的赃款一数,平白无故的少了二百元。

    少年盲流感叹:贼窝里更得加强防盗窃案件的发生啊!

    少年盲流正站立在墙角尿尿,突然地皮子摇摇晃晃的动荡起来。

    远处传来了“轰----轰----隆----隆-----!”的声,好像是滚滚而来的闷雷。

    少年盲流站不住脚,一个栽跟头爬在了粪土堆上。

    弄的满脸满身的粪便,可能贼酒偷喝的太多还没有完全醒过酒来吧的缘故吧!

    少年盲流赶紧来到分局大涝坝旁边,洗刷干净手脸上的粪便。

    抬起头来一看,怎么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的果树?

    他晃晃脑袋,再细看,分局的土围墙和果园子的围墙全倒塌了。

    地上冒起冲天的尘土飞扬。

    远处的民居裂开了拳头宽窄的裂缝,从房顶一直裂开到地面。

    天空传来了哇哇大哭的声音。

    只见空旷的操场上站满了灰头土脸衣冠不整的男女老少。

    有人大喊:“地震了!赶快跑出来!房子倒了,会砸死人!”

    少年盲流这才意识到发生了地震,围墙倒了,房子裂缝了,自己摔跟头,爬在了厕所里的粪便上。

    乔怀公大声喊叫:“晒克斯!快!到操场上集合!”

    只听哨子声“吱------!吱-------!吱-----!”从操场上传来。

    少年盲流带着一身的粪泥,一边往操场上跑一边用刚拔的树叶擦拭着身体上的粪泥灰土。

    操场上,警察们全都灰头土脸衣冠不整的排好了队。

    分局长清点着人数,嘴巴里嘟囔着:“怎么回事?才来了一半人?乔怀公再去叫!回来!你到那里去?”

    乔怀公说:“他们都跑回家看去了,我去叫他们回来呀!这些都是光棍汉,他们早出来了,怕砸死呀!”

    分局长吼叫:“你咋那么多屁话,回来!不叫了!你先带上第二队的弟兄们到钱庄银行金玉店去巡逻!把枪带上,碰到乘乱抢劫的格杀勿论!”

    分局长带领第一队的警察到官员家里抗震救灾站岗放哨去了。

    乔怀公领着少年盲流等第二队的一行十几个警察来到巴扎上有钱人的地段上,查看灾情治安情况巡逻维持次序。

    远处的贫民区中四处冒起了滚滚的浓烟。

    可能是房顶掉落到了灶火上燃烧起来了。

    那里好像是新老盲流们居住的区域!

    人们敲敲打打的高喊声,此起彼伏,他们在奋不顾身的开展自救。

    这种时候他们大声喊叫这里救火那里救人!

    警察和官员们现在顾不上去欺负新老盲流了,但是老天爷可不让他们好过。

    天灾无情啊!

    可是老天爷非常公平,富、贵、贫、穷无一幸免,全都要用地震提醒你!

    人难胜天!

    自然灾害面前,原来到处耀武扬威的官员们也显的多么的渺小。

    本来就渺小的盲流们,还是渺小!

    巴扎上货架倒了,

    天篷垮了,

    凉棚砸毁了玻璃,一片狼迹。

    人们站立在空闲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摔倒地上的物品,不敢上前整理。

    不时传来余震,震撼着人心。

    妇女们用头巾捂住嘴巴,哭哭啼啼。

    小孩子们,大声嚎啕大哭!

    男人们哭丧着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一个白发老妪念念有词的唠唠叨叨说:“报应啊!报应啊!人心不故!人心不故!”

    活畜市场上鸡犬不宁,有几十只鸡挣脱束缚飞到沙枣树上鸡毛四处乱飞。

    马驴高声嘶叫着挣断绳索,在大路上没有目标的奔驰着扬长而去。

    小羊寻找不着母羊。

    少年盲流巡逻路过喀什农林科学站,看到种子库房塌陷了。走到废墟上喊叫:“买买提哥!张技术员!”

    叫了几遍,侧耳细听好像是听到了微弱的求救声。再侧耳细听,怎么回事?什么也听不见。

    他正要离开,听到了敲打铁管子的声音。

    少年盲流顺着声音找到了铁管子的响:当!当!处。

    四顾周围没有发现工具。

    只好放好步枪,用手刨开房顶上的房泥土,把芦苇草扒开少年盲流发现:一个洞穴里有二个人手在慢吞吞的敲打一节铁管子。

    他从洞口下到里面,发现买买提和张静元都被大梁压住了腿。

    幸亏有一张写字台挡住了另一根大梁,要不然两个人的头就会被二道梁砸烂。

    少年盲流用双手刨开土抽出椽子。

    椽子轻!少年盲流一个人勉勉强强抽出二根摔折的。

    棱子太大,加上上面压着椽子和芦苇草泥,一个人根本扛不动。

    少年盲流急中生智端上枪到巴扎上押上三个年轻力壮的新盲流来到科学站废墟上。

    强迫三个盲流挖出了买买提和张静元。

    四人用断椽子制成简易担架,把伤员送到了医院。

    少年盲流端上枪押回来正在自己家中挖掘贵重物品的医生护士。强迫她们给买买提,和张静元包扎了伤口输了葡萄糖水。

    买买提和张静元刚刚脱离危险。少年盲流就听到来看买买提的管教育科学和卫生的官员讲:“这一次地震是六点八级,震中位于离喀什一百公里左右的阿图什。震源来自地下深处,有多深现在没有人知道。阿图什农户的房子倒塌了一大半,剩下的也成了危房,四处裂缝,不能住人了。何司令派了少量边防军去救人了。骑兵团一营的老兵跟肖乐伯斯到阿克苏当了富裕户。现在年青盲流都不想再当兵了。喀什兵更少了,只能靠自救了。”

    早饭后,巡逻队伍出发前。分局长木沙喊叫:“乔怀公!晒克斯!出列!”

    等到巡逻队走了以后,木沙局长说:“阿图什抗震救灾的边防军完成救人的任务撤走了。阿图什原来的二个警察在这次地震中一死一伤。伤的那个弟兄双腿砸断了,一时半会儿上不了岗。市局命令我们分局派两个警察到阿图什值班巡逻维持治安。你们准备一下,去阿图什吧!”

    二人骑马离开分局,绕道而行,来到小东门,这里是乔怀公的岳父家。

    乔怀公说:“兄弟帮个忙吧,给我岳父母收拾一下震坏的房子。”

    少年盲流问:“阿图什咋办?不去了?”

    乔怀公说:“阿图什什么时候去都一样,活人边防军救了,死人老天爷埋了。富豪的钱早让边防军挖出来了。穷光蛋家挖出来的都是破烂。”

    乔怀公当大工,少年盲流当小工,二人累死累活干了三天,只砌好了墙。

    上梁,封房顶,上棱子,钉椽子,铺席卷,压芦苇草,上房顶草泥。

    抹墙泥,按门窗,装玻璃。

    活还多的很呐!

    少年盲流和乔怀公晚上端上枪到一个大帐篷里押解回来六个和田来的盲流。

    让他们白天黑夜的连着干了三天。

    乔怀公岳父母家的危房翻新了一遍。

    阿图什断壁残垣,满目疮痍。

    原本整整齐齐的街道上,遍布残砖碎瓦,街头巷尾的宅院,十有八九都变成了一片废墟。真是惨不忍睹,日薄西山之时,遍地是风声哭声和野兽的嚎叫人。

    声嘶力竭的一声哭划破夜空,让人毛骨悚然。

    废墟上的蚊蝇,嗡嗡直叫。

    绿头苍蝇,成群结队,飞扬跋扈的在尸体上产卵、下蛆、繁殖后代。

    老鼠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的在大街上窜来串去。

    一阵风刮过,凉爽的风中充满了尸体上特有的恶臭无孔不入的刺激人的口腔鼻孔。

    让人不由自主的呕吐。

    天空中黑云滚滚而来,接着电闪雷鸣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街道上污泥浊水横冲直撞流向了河谷。

    清澈透明的小河流水变成了一沟污七八糟的洪流。

    什么草皮,枯木,动物尸体。

    在山坡上洪水的加入后,更变得浊浪滔天!不可一世!滚滚而来!冲走了一切。

    山坡上被震松的部分土石,滑坡,塌方,堵塞了河道,掩埋了公路。

    埋葬了山脚下的房屋。

    山谷里瞬间即逝的滑坡塌方落入河谷,形成了松散的大坝。

    河水徒长形成了一个堰塞湖。

    堰塞湖水位随降雨量而猛涨。

    松松垮垮的堰塞湖堤坝随时都有溃提的危险。

    洪水直接威胁着喀什方向的交通枢纽和群众的用水安全。

    阿图什是上游,一旦溃堤,堰塞湖水将流过废墟。

    尸体上什么病毒没有?

    全喀什人的健康也是大事!

    一旦爆发瘟疫和恶性传染病,其后果不甚设想!

    乔怀公把这些道理告诉了少年盲流说:“我回喀什报告分局阿图什堰塞湖水的危险情况。让喀什大官打电报报告迪化的杨总督。让杨总督命令阿克苏的肖乐伯斯派兵来救阿图什。你在这里注意安全,千万别喝生水。我回去顺便再拿点炒面来。”

    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太阳晒在潮湿的地面上升腾起一股股的热乎乎的蒸汽,从人的裤脚钻进裤腿蒸腾着人的卡裆里。

    让人有一种喘气都困难重重的感觉。

    少年盲流在西郊高坡处的一棵胡杨树阴下歇凉。

    马戴着三脚绊在山坡上啃吃着草尖。

    少年盲流睡眼朦朦胧胧发现远处的废墟上有一个人。

    那入手持砍土镘,抡圆了往下刨挖着什么?

    少年盲流晃动脑袋,定睛一看,确信无疑!有一个人在废墟上刨坑。

    少年盲流端枪、猫腰向那人快步靠近。

    等到了跟前大吼一声:“不许动!”

    那人惊惶失措的扔掉了砍土镘。

    少年盲流问:“你是什么人?刨坑干什么?”

    那人慢慢的举着手转身,原来是个白胡子老头,估计有七八十岁。

    他看着少年盲流说:“我叫兑山,这是我的家。

    地震后全阿图什的人吓坏了,全都逃到了草原里的牧场上,住到了帐篷里。

    边防军说还有地震来,住帐篷砸不死。”

    少年盲流问:“你刨什么?”

    兑山老人说:“挖掘我家的传家宝贝!”

    少年盲流问:“什么宝贝?你不要命啦?还有余震发生,你不知道吗?再说政府规定!不让在废墟上乱挖。”

    兑山老人说:“这个传家宝不值钱,别人也不要。”

    少年盲流说:“走!到树阴凉下慢慢的说。”

    树阴凉下,二人席地而坐,喝着老人带来的酸牛奶。

    老人饱经风霜的脸上仿佛回到了遥远的汉唐盛世:

    汉武帝在碎叶设立了定远都护府。

    修筑石头城,封班超为定远候保护西域三十六国中的葱岭东西著国。

    碎叶城就在今天吉尔吉斯共和国首都比什?克东北不远一个叫马克托克的地方。

    安西都护府在库车,

    北庭都护府在乌鲁木齐。

    三个都护府之间要传递信息。

    三个都护府要给长安的中央政府汇报工作。也要和都保护的属国要往来书信,就有了驿站。

    管理各地方驿站的官叫:督邮,督邮受人敬重。

    但是张飞一怒就拿皮鞭挞抽督邮,这不对。

    张飞是一个粗人,谁也不计较他。

    李白!

    唐代大诗人李白!

    李白的爸爸就是定远都护府的都邮。

    对头!

    李白就是武则天当大脚女皇时出生在碎叶城里的督邮馆内。

    李白的妈妈是小妈妈,也就是李白爸爸的第四小老婆生下的李白。

    李白在家排行十三,人称李十三郎。

    李白的妈妈是汉朝时投降过来的罗马执政官苏格拉迪带来的女盲流的后代。

    小妈妈长的特别白。

    生下的李十三郎也特别白,所以人说李十三郎白,干脆叫李白。

    李太白?因为李白长的确实太白了。

    人家称他李太白!也是事出有因决非空口说白话的。

    李白得罪了碎叶王,砸碎了他爸爸的饭碗。

    可能吗?一个七八岁的娃娃会得罪什么国王?

    李白九岁那年随他爸爸落实政策到四川江由去了。

    李白的爸爸当了管长江上驿站的督邮,人称李江由。

    四川人说:李白是四川人也有一定的道理。

    李白在四川呆了十多年。在四川长大成人的。

    甘肃人说李白是陇西人,也有道理。

    因为李白的爸爸出生在陇西。

    新疆人都说:李白是新疆人,也对。

    因为李白出生在碎叶城里,碎叶城原来归新疆地区管。

    维吾尔族人说李白是新疆人,是因为生李白的小妈妈是盲流。

    大部分盲流是新疆人,新疆人大部分是盲流,有一千六百万。

    李白不是克孜勒苏的柯尔克孜而是克孜勒苏柯尔克孜族的老乡。

    原来我们的先人也生活在碎叶城。

    李白出生在碎叶城里,我们当然是同乡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