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回说到:少年盲流在桑株基地打苜蓿草时,捅了马蜂窝。被野蛮的马蜂蜇伤了头脸和下身的命根子。又被宋排长训斥了一顿,赶出了营房,来到巴扎旁边的小河边洗伤痕。被桑株出了名的骚情女人,八个大毡筒之一的,号称七仙女的七号毡筒,带回专门给边防军制作毡筒的作坊大院。等老兵找到时,少年盲流己被八个毡筒玩弄的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像个遭了猴子瘟疫的大眼睛猴。
八个少妇用地毯抬着,像热带雨林中出没的大眼睛猴子似的少年盲流,她们被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兵押送到了新营房。
少年盲流被交到了卫生室进行清洗、消毒、隔离、观查,看是否传染上了麻疯病和梅毒病。
军法处来的人,通过对八个毡筒娘的审讯和现场调查,决定撤销少年盲流是逃兵的定性。而改判遭劫持,被动脱离革命队伍,等治愈好伤病后随军上昆仑山守防。
排长因为处置失当,对发生的这次非战斗减员事件,负主要责任,给予记大过一次的处分。
八个毡筒娘玩弄革命军的伤病员,有伤风化,判处刑罚一年零六个月,缓期一年执行。
少年盲流经调查发现其在割苜蓿草时粗心大意捅了马蜂窝,马蜂蜇伤本人是意外事件,不予追究。但是,他一人同日与八名妇女发生性关系,虽说是逼迫的,身不由己的。可是也伤了风化,有损军人形象,罚其上昆仑山守边三年,中途不得探亲。
原来,那天吾苏曼和吾拉因送少年盲流前,宋排长刚刚受过连长的训。主要原因是砌墙的人偷工减料,墙壁的质量出了问题,要求反工。加上押送给养的兵又丢了货,说是人手不够。再碰巧遇到割苜蓿草时少年盲流又捅了马蜂窝,把头脸蜇成了多头的大生姜。宋排长心中一急,发了火,把少年盲流撵走了。直到晚上卫生员报告说:应该打针换药的少年盲流找不见了。排长派出全部兵力找遍桑株,结果没有找到。
排长觉得问题严重,怕少年盲流受伤又挨骂,想不开寻死觅活的自杀了。那可是政治事故。
第二天,宋排长又亲自带领人马,在各个大涝坝打捞尸体,到各处歪脖子树下,寻找吊死鬼。
结果一天下来,少年盲流杳无音信,死不见尸,活不见人。
只好报告团部军法处说:出了逃兵事件。
军法处通报各路口关卡,旅店饭馆。
结果北到喀什,南到阿里,东到和田,各关卡报告说:未见此人径过。
军法处长问:“难道坐飞机跑了?不可能!”
因为当时全疆除了迪化偶尔有飞机来,其它地方还没见过飞机。
军法处长断定!少年盲流还在桑株,部队通报了地方政府发动群众举报,悬赏十块大洋找伤员。
一个巡夜打更的壮年妇女报告:‘毡筒作坊里,每晚欢声笑语不断,有点反常。’结果军法处派兵围困毡筒作坊,一搜查,果然找到了少年盲流。135
奖励打更妇女十块大洋,那妇女从此不打更了,到喀什做生意去了。
挑砖班的老兵到卫生员室,看少年盲流时,开玩笑说:“你小子艳富不浅啊!八个大美人,让你玩弄了七天七夜,什么感觉?”
少年盲流说:“刚开始钻心的痛,后来就木呐。”
老兵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抓我去磨豆腐,拉风箱的整整,别说痛疼啦?就是死了也值!一定变成风流鬼。”
另外一个带妻小的老兵说:“七天七夜?你他妈妈的还能活着回来,你小子命大阿!”刚说话的老兵接茬:“有这功夫的不乏其人啦,听说过千岁白猿幸十女而不衰的故事吧?那个姑娘嫁给你真是美死她啦!”
少年盲流瞪着一双无神的大眼睛,躺在病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因为他的嗓子眼,火烧火燎的痛。
这时,宋排长分开众人来到病床前翻阅了一下床头柜子上的病历,又看了看少年盲流身上的伤痕,扭头对在场的人说:“卫生员和草库仑的人下午套马车,送晒克斯去叶城野战医院。他们走后,大家听着,这个事情就此了啦!谁也不许外传。这事一旦传开:
一、丢革命军人的脸。
二是昆仑山上干活的职工,就没有一个安心工作的拉。
三是有损妇女形象。”
排长盯住每个人看了一眼,又说:“谁传播出去了,我轻饶恕不了他!大家听清楚了没有?”
众人齐声说:“听清楚了!”
这些老兵在排长手下时不敢说这事。可是他们一调了动,一转了业,一升了官,就由不得宋排长他了。
后来这事,被这些老兵夸大,添油、加醋的,当成黄色的色、香、味,更多的色情故事,荤腥段子,在茶余饭后,臭味相投的人群中传说。
再后来,这事传遍了塔里木和昆仑山区。
再后来,连天山南北的闲聊客中,都流传开来。
俗话说: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不假!
草库仑的老兵吾拉因赶来了,铺垫了厚厚一层苜蓿青干草的马车。
卫生员铺垫上二床棉被在干苜蓿草上。二人把瘦弱的,像眼睛猴子一样的少年盲流,抬到马车上。
吾拉因看见少年盲流的样子,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晚上,在三岔路口的皮牙曼吃饭后,吾拉因见少年盲流发高烧。
连夜赶路,两匹马跑步前行,累的出了一身大汗。
第二天晌午时刻,马车终于赶到了叶城野战医院。
少年盲流被抬进了像学校后教室一样的大病房。
病房内摆着二十四张病床。几乎每张床上都躺着手术后的老乡,和有伤的士兵,里面臭不可闻。
病人的呻吟此起、彼伏。
少年盲流由于感染和一路颠簸,现在已经出现昏迷状况。
他感觉得:浑身发冷,四肢酸痛,闭眼睛、握拳头的抽风。
上午查房时,几个医生戴着口罩,穿着雪白的白大卦,他们挨个看了少年盲流的病历,一个高个子男医生,翻腾着少年盲流,检查了他的各处伤口。
少年盲流被推进手术室,由于命根子皮肤溃烂严重,要进行植皮。136
外科医生从少年盲流他自己的大腿上,剥削了一条小鱼一样的皮肤,切割成皮点,植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痊愈后,少年盲流的命根子,变成了一只花玉米棒子。
这是后话。暂时不表。
医院很简陋,干打垒的围墙内,一幢‘工’字形的主建筑呈南北走向,全是平房。
前面是内科,后面是外科,中间是药房和‘x’光室或手术室。
主建筑外面,除南面是一个大门内广场,其他三面是平房。
主建筑的北面是厕所,东面是食堂。
病号饭送到病房吃。
工作人员到食堂就餐。
主建筑西面一百米远处,有一座内跨院,门口站着哨兵。
马车送少年盲流来时,就停留在大门内的,广场上的洋槐树下,到处都是驴马拉的粪,有的晒干了,风一刮满地跑。显得非常凄凉。
没想到的是,病房内的墙壁,都用石灰刷的雪白雪白的。
院子里的空地上都生长着高大的树木:有洋槐树、桑树、海棠果树和苹果树。
只有西南角有几棵大核桃树。
靠围墙的花坛上,长着各种不知名的花草。
东面靠墙边有一口大涝坝。
离医院食堂不远,有一个人穿着脏习习的白大卦,戴一顶医生白帽。正在大涝坝旁边,用医院自制的蒸馏器械在烧蒸馏水。他就是来自和田永盛商行的三掌柜,名叫张艾正的那一位好学上进的新兵。
他现在,在野战医院的药房中担任调剂,主要工作是配制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注射液体。后来这个人自学成材,成了防治高原病的大专家。
许多药都是他用昆仑山上,特有植物,调剂配制出来的。
这是后话。
少年盲流住院的消息不知被谁告诉了三掌柜。
他查了入院名单,很快就知道了少年盲流,住三病房二十四号床位。
三掌柜买了一包石榴和秋桃来看少年盲流。
经过三掌柜的活动,少年盲流被调到了二号病房。
这个病房人少,才住八个病人。
三掌柜工作之余,常来找少年盲流玩,一来二去,二人无话不谈。
张艾正悄悄的告诉少年盲流,他交了个女朋友叫:郑艳静,长的可漂亮啦!
他女朋友不但人长的美,而且心地善良、能干、利索,对他可好呐!老家是延安府的。跟父母随军来到叶城,当了兵,进了野战医院,现在是外科护士。
经过医护人员的精心治疗,少年盲流能下地走路了。
一日傍晚,他来到三掌柜住处。
三掌柜住在调剂房中,一股子中药味道。他拿出他女朋友郑艳静给他写的几封情书,让少年盲流看。
少年盲流眼睛还没有完全消肿,加上光线太暗,没看清楚情书上的字。但是,他为了讨好三掌柜,就装着看清了,他学着挑砖班老兵的口气说:“海!你小子艳富不浅啊!这情书让人看着都心痛!”
三掌柜笑的“咯!咯!”的叫唤。137
笑声惊动了别人,门口闪出一个好身材姑娘,手捧着半个西瓜喊:“艾正!你和谁讲话呐?看把你高兴的!给你,西瓜。”
少年盲流站立起来,要走
三掌柜拉扯住,把他介绍给了自己的女朋友郑艳静。
郑艳静说:“他入院时,还是我给他量的体温,洗的澡。他叫晒克斯。”
少年盲流心中一个激灵!看来人家什么都知道了?
他脸红、心跳、脖子粗,特别不好意思极了。
转身出门说:“你们聊天吧,我回病房了。”
张艾正上前一步,拉他进屋,三人坐定。
郑艳静切开那半个西瓜,递给二人每人一块,少年盲流红着脸,硬着头皮吃了两块西瓜,站起身逃也似的跑回病房。
少年盲流躺在病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想心事:他心中说:人家张艾正多有福气呀!从小上学。刚刚工作,人家家中入股,就当了三掌故。刚刚当兵,一不挑砖,二不割苜蓿草,三不骑驴押送军火,直接到医院当调剂。而且,有那么美丽温柔的姑娘给他写情书、送西瓜、洗衣服、还陪伴着聊天,说悄悄话。
再看看自己过的什么日子?好像被人撵出洞里的野兽一样生活!
刚工作就抬玉料,挣的吐血。碰到危险时,人家躲避在商行地道里避难。而自己却被派去,被人们脱光衣服,救人质买卖提,还被人们吐了自己满身的口水。
白素古丽多好的姑娘啊?!美丽、善良、多才多艺。因为给我擦拭满身的口水,活活的,被人用枪打死了。
想着当了兵,就没有人敢欺负了。结果怎样?挑砖晒了一脊背泡,骑驴磨了一腚的疮痍满目,割苜蓿草可好?让马蜂叮的惨不忍睹,还让八个大毡筒娘搞的……。哎----!
想到这里,他感觉到恶心。
少年盲流转身,把头伸出被窝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又想: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有没有福气?过上几天安宁整洁舒适的好日子!如果也有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我洗衣服、作饭菜、送西瓜、写情书,关心我的健康那该多么好呀-------?
少年盲流梦见自己来到一处所在;环境整洁舒适,有花草、有树木。还有一个碧波荡漾的?圆形游泳池。游泳池中,有一个白嫩性感的妙龄少女,留着披肩长发,穿着三点式泳装,在轻盈的游荡。那个少女从悬梯上爬上岸,用浴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珠,她披上浴巾给自己洗衣服,作饭菜,还送来大大的半个西瓜。美丽善良的少女还写了一大摞情书送给自己一封、一封的念。而那个少女却披上浴巾去挑砖头,去骑驴押送军货,还拿起大扇镰,割苜蓿草。
少年盲流看她穿着泳装,怕马蜂叮咬了她的细皮嫩肉,急忙喊:“小心马蜂!小心马蜂!”被值班护士推醒说:“安静点!”
少年盲流睁眼一看,天亮了。
他骂了一句:“白日做梦!”138
午饭后不久,二号病房门外传来一串木琴似的声音一样的,脚步声:“叮当!叮当!叮叮当!”
随着脚步声,病房门口走进一个少女。只见她穿一身女士短军装,好像是专门为她特别定制的一样,特别合身。脚蹬一双高跟象牙色的凉靴。淡黄色波浪形披肩长发上,歪戴着一顶天蓝色贝蕾帽。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长着二条柳叶眉。一双蓝色的丹凤眼,闪烁着蓝宝石似的光辉。笔直的鼻梁二旁,是六个明显的雀斑。小型的嘴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好像早晨迎着朝阳,盛开的喇叭花。脖子、胳膊、和赤裸裸的光腿,像象牙雕刻般的诱惑着异性的眼睛。胸脯内好像塞进去二只大白面馒头,鼓足干劲似的酥涨,挺挺的。二条小腿显示出优美的曲线,好似二条洗干净的象牙萝卜。
那少女右手握一条牛皮编制的花式马鞭,鞭稍和鞭把子都握在她手中,形成一个小花环。
她挺胸昂首,用手中的马鞭挨个病床,点了一下床铺上的病人。
目空一切的问:“晒克斯上那儿去啦?”
少年盲流见到这么高贵的一个少女在喊自己的名子。爬起身扭头说:“我的名子也叫晒克斯,你是不是喊我?”
整个病房响起了一片笑声。
有人说:“没睡醒?是吧!”
又一个声音:“我们这里没有洋人,你走错病房了。你找的人怎么会住这种地方?”
高贵的少女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少年盲流问:“你是军官接待站的?”
少年盲流回答:“我是桑株房建营地,去年在军官接待站打杂。”
少女转身走进病房,来到少年盲流的床前,弯腰盯住少年盲流的肿胀的脸,看了一会问:“你不认识我啦?”
少年盲流摇摇头。
少女说:“我是何晋丹姆呀!你仔细看看。”
少年盲流怎么看这个少女都不是何晋丹姆。
但是,他装着认出来了说:“噢?噢!认出来了。你长高了,也变得漂亮多拉!”他讨好的回答。
高贵的少女用马鞭抽打着病床铺上的被褥大声说:“这里那是什么病房?整个一集中营嘛!”说完转身大步跨出门去走了。
病房响起了七嘴八舌的议论。
少年盲流一头雾水。
下午几个老护士在院长带领下,推着担架床,来到二号病房,不由分说把少年盲流换上干净的新病员服,抬举起来,放到担架床上,推出了二号病房。担架床,推出外科病区。
穿过内科走廊。经过药房、调剂室和各检查化验科室,出了走廊大门。穿过林阴甬道。来到野战医院西面院墙,有哨兵站岗的门前。
院长示意推担架床的护士停下,他走到少年盲流头旁说:“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何司令的大公子,这些天让你受委屈了。这里面是何司令的专用病房,请你搬迁进去,有什么要求尽管给我讲,我一定尽力而为之。千万别客气。”院长说完,一挥手,少年盲流被推进了小西门。
小西门内是一座幽静的小院。小院里面草坪碧绿,树木葱郁。林间的草坪中间,是一座豪华的二层楼的别墅洋房,欧洲风格。别墅前面的花坛上,一个泉眼突!突!的冒出清澈的泉水,浇灌着园中的植物。
少年盲流被人用担架抬到一间宽大的,铺着核桃木地板,和厚厚的,和田地毯的房间中。房中间一张大床,大床的铺上,铺着厚厚的雪白的缎子床单。
少年盲流见状害怕了,这里比南京六国饭店的房子都豪华!
他吓的跳下担架就往往跑。一出门就被人抓住,七手人脚按到床上,脱掉刚才换上的新衣。接着又给他擦洗换药:伤疤上抹了碘酒,包上了消毒过的雪白纱布。又给少年盲流穿上了,大红色的,红缎子夹层睡衣。
护士把他架进里屋的卧室,他又被按到床铺上,盖上了鲜艳的锦绣花被。
这幢别墅洋房,是叶尔羌王爷命令:安照意大利的建筑风格建造的。也是叶尔羌王爷送给何司令四十大寿的礼物。用的都是洋灰、洋料、洋装修。只是里面的地毯和丝绸缎料用的是和田的。家具是当地工匠,用名贵木料精心制做成的。
别墅一共二层,大小四十间房子。卫浴设施齐备,而且分男、女和大人、小孩及客人五个类别。少年盲流入住的是客人那一类别,属于第三等级套房。一楼是副官、卫士、厨师、佣人和客人住的房间。一楼的大厅是用来接待普通客人,和家人休闲活动的场所。一楼的餐厅是全家人吃饭的场所。
二楼是小会议室,贵宾客厅,书房,办公室和主人卧室及小姐,少爷们的卧室。一般人不准上二楼。
由于离野战医院近,所以开了门直通医院。
别墅中也开设了家庭病房,服务由野战医院负责。
别墅从建好到现在,何司令只在祝贺四十大寿时住过一夜。何司令在其他时间一般住军营里的司令部。
司令夫人兼任着喀什付市长,主管文教卫生,工作忙、任务重,一般回不来。就是有点空闲,也常回家看看。因为她是叶尔羌王爷的大公主,王爷年纪大了,弟妹还小,有些政治上和政策上的问题还得由她定夺拍板。
红楼梦中的王熙凤说的对:‘大有大的难处。’司令的夫人兼公主和付市长,难处小不了!
小姐少爷们受教育是大事,她们将来得管理国家大事,没有知识怎么行?所以她们大部分时间住在学校里,只有星期天和假期,才回来住几天。然后再到叶尔羌王爷府,住些日子。
这里的使用大权,自然落到了小主人何晋丹姆的手中。
何晋丹姆是别墅小主人,家庭病房自然她说了算啦!她打发走了忙碌的医护人员。又通知管家准备晚饭。这才坐在病床旁边的藤椅上,伸出嫩葱似的手指,握住少年盲流的手,忽闪着蓝宝石般的大眼睛,盯住少年盲流说:“晒克斯,你咋伤成这个样子了?”
少年盲流把军官接待站站长犯罪,全部人员下放。自己到桑株基地修营房,挑砖头,背后晒起泡,骑驴磨烂腿,割苜蓿草,被马蜂叮咬蜇伤的事一、一告诉了何晋丹姆。
何晋丹姆用粉嫩的左手,伸到少年盲流的头发间,梳理着少年盲流的头发说:“我今天是从沙车来医院,看一个同学时,看到了住院记录表上有(晒克斯)的名子,冒然找了一下,果然是你!上次我在喀什一个饭店客人登记表上,看到了晒克斯的名子,找到一看,是个老头。你说可笑不可笑?”
二人说笑着,直到晚饭。
晚饭后,何晋丹姆又出去了一下,回来告诉少年盲流:“你安心养病,我己告诉院长,派专人伺候你,晚上我得赶回学校去。有事你告诉管家给我发电报好啦!以后我再来看你。”
她抱住少年盲流的头,在少年盲流的额头吻了一下,扭转身,边走边说:“八个骚娘们!我饶不了她们!”
少年盲流一听!傻瓜一样的呆若木鸡。
干情!她什么都知道了,真丢脸!
少年盲流的胸膛上有一块东西一滑。他伸手掏出来一看,是一块银圆大小的,桃形和田羊脂玉制成的玉雕佩件。玉佩的正面是一只站立着的雄鹰,背面凹穴中镶嵌着何晋丹姆的玉照。
少年盲流侧耳闻声,听房内静悄悄的,他轻轻的把玉佩举起,偷偷的亲吻几下。赶快又从领口装进胸膛上面的衬衣内口袋。
少年盲流回味着,刚才何晋丹姆临别时,解开领子的纽扣,露出雪白如玉的酥胸脯,双手从胸脯内的乳沟中,捧出一个和胸脯同样白润的玉佩。
玉佩是用彩色丝线编织成的,心形丝链戴在她那如象牙般的,雕刻琢磨而成的美丽颈部。她把带着自己体温的玉佩,悄悄的挂到了少年盲流的脖子上。顺势双手搂着少年盲流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的一个吻。她飞红着脸,扭转优美的身躯快步走到门口,才又说了句告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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