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越你继续说。”南荣烈这才回过神,一掌拍掉寒子骆的手,看向同样坐在御书房内的吴越,惹得吴越一怔。
寒子骆揉着手背,插话进来:“我说你是魂游到哪儿去了?难得看到咱们南荣的一国之君,在议事的时候睁着眼睛睡着了,何况探讨的还是你最感兴趣的战事。”
南荣烈瞪了寒子骆一眼,却换来寒子骆毫无畏惧地挑挑眉,南荣烈只得做出正色道:“昨晚事情太多,没休息好。”说罢,他自己都觉得这借口有些牵强。
“哦?是去了‘桃宫’不成?”寒子骆却不肯放过他,追问道。
“这我好像无需向你汇报。”南荣烈避开寒子骆探寻的目光,但却总觉得寒子骆的目光带着洞悉一切的敏锐。
“确实,你想怎样做是你的决定,我们都会尊重,但是烈,我分明那日已经提醒过你,莫要再和秦紫?起冲突,你却又下令将她送去‘桃宫’,到底是作何打算,难道你真打算把她当做那些侍妾中的一个不成?”寒子骆忽然开口问道。
从寒子骆的口中听他提及秦紫?,令南荣烈没来由的烦躁,他不悦答道:“那又如何?我若要将她变成我的女人,她应是感到荣幸才对。”
“但她毕竟是东丹的新娘,你夺去她的清白恐怕不妥,我看――”
“这事我已决定,你不必再说。”南荣烈倏然站起身,语气生硬,“没其他事的话我先行一步,你两人把北堂和西野的情况整理一下,稍后呈一份折子给我。还有,关于秦紫?的事情,子骆你日后不用再干涉了。”南荣烈说罢,人已经走出了御书房。
寒子骆对于南荣烈的态度先是显露出几分意外,随即凝神陷入了沉思。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