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日的事情,南荣烈还有几分余怒未消:“只要她能乖乖听话,我自会饶过她。”
“不如我看这样,过几日你罚也罚了,找个人去劝劝她,让她顺着你就是了。”寒子骆说着目光在其余两人身上巡视。
吴越连忙摆手:“别打我的主意,你们知道我嘴笨,干不了这事情。”
寒子骆又看向一脸愠怒的南荣烈,摇头叹道:“你用这张脸去,我看只会适得其反,也罢,还是我去看看好了。”
秦紫?的事情敲定下来,几人也没再多谈,南荣烈又正色问道:“北堂那边情况怎样?”
“晋楚将军晋楚?,已经返回北堂禁都。”吴越答道。
“那边的人传来信,说北堂内暂时没什么变化,基本朝政还都在太后和那群老臣手中,北堂那个皇上,并没有什么实权。”寒子骆也不急不缓开口。
“好,子骆叮嘱那人,继续关注北堂内的动向,及时回报。”南荣烈说完又转向吴越,“越,加紧训练我们的军队。”
寒子骆和吴越闻言,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夏薇儿睡的昏昏沉沉,只觉得身体如一叶小舟,在风雨的水面上飘摇,却时而冰冷不已,时而灼热不堪。不仅额头和脖子上传来阵阵疼痛,就连整个身体亦像是酸痛的要散架一般,每一分都啃噬到骨髓里。
她努力睁开眼,又是一个陌生的环境,这几日中她时昏时醒,对这房内倒也并不陌生。和早先安置她的房内不同,那里虽陈设并不奢华,却也样样俱全,而此时她所睡的地方,却是除了一张她身下的木床什么也没有。而且可能是偏殿的缘故,不似正殿那般朝向,虽然整间屋子有几扇窗子,却丝毫不见任何光线,愈发显出潮湿和阴冷,像是多年不曾有人踏入一般。
夏薇儿吃力地拢了拢身上的薄被,却根本难以抵御刺入肌肤的凉意,只是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却牵动了她的伤口,让她全身更加难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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