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日新月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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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然带着祁老黑来到南徐市公园。---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在九曲桥上,小然望着游人来来往往,她拉着祁老黑在桥墩上坐了下来:“今天也算是俺带着男朋友逛公园了。老黑哥,早几年俺来市里打工时,眼瞅着人家成双成对的,俺就设想着自己能带男朋友来逛一逛哩。今个儿,算是圆了俺一个梦呀。老黑哥,你想过带自己的女人到处溜一溜吗?”祁老黑说:“没有哩。哪敢想嘛。只想着志高和三虎能找到媳妇,俺当大哥的也就心满意足了。早些年俺是想积蓄点钱买一个媳妇的,可眼看着志高和三虎都长成了大人,俺就想着把他弟兄俩成了家立了业,俺就打消了买媳妇的念想。小然,你真好,你真的不嫌弃俺吧。”小然说:“一开始有点,现在想通了。”祁老黑嘿嘿地笑了笑:“俺到现在都还以为是在做梦哩。”小然嫣然一笑:“那你就说一句梦话吧,不过,要大声说。声音越大越好。”祁老黑愣愣地望着小然:“说一句啥子嘛。俺听你的。”小然附在祁老黑耳畔说:“就说,小然,我爱你。小然,我想你。就像电影有话好好说里面的张艺谋那样,学他在楼下喊安红我想你那样的声音。看过那个电影吗?”祁老黑点下头:“看过哩。看过哩。小然,就在这儿喊嘛。”

    小然点下头。

    祁老黑整理一下服饰,冲着人群,用两只手做成喇叭状:“小然,我想你。小然,我想你。”小然说:“不是我想你,是我爱你。”祁老黑又喊到:“不是我想你,是我爱你。不是我想你,是我爱你。”

    众人惊诧地望着祁老黑。

    人群中,李现成和忽兰回头望见祁老黑和小然。

    忽兰和李现成走过来。忽兰说:“小然,真巧,会在这里碰到你。”小然点下头:“是思雅姐,你怎么会在南徐呀。现成哥,你和我思雅姐在一起,怪不得嫌弃俺呀,思雅姐是城里的人,又是大学生嘛。”李现成说:“小然,不是你说的那样嘛。子腾把老白打伤了,王书记让我帮着照顾一下老白的。小然,别那样说哩,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小然说:“那你和俺思雅姐跑到公园里来,还照顾病人?思雅姐,你啥时候去梨花湾呀?”忽兰说:“就要去了。小然,听说你要嫁人了,就是这一位吧。”祁老黑嘿嘿地笑了笑。小然说:“思雅姐,你小然妹子只是一个乡下女孩子,书没读好,但女孩大了要嫁人嘛,叶落归根。思雅姐,你有男朋友了?”忽兰打逗一下小然,娇笑着看一眼祁老黑:“小然,你的新郎官挺有男子汉味道的,演电影可是个硬汉派角色呢。小然,你挺有眼力的,在哪挑的?”小然说:“就是俺们乡下的人嘛,啥子电影明星呀。他是志高的大哥,不认识了?”祁老黑嘿嘿地憨笑,立在小然身旁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李现成说:“人是衣裳马是鞍。老黑哥,不比城里的哪个男人差哩。”祁老黑说:“现成,老白现在咋样了?还要不要人手,要不,俺也去帮着你照顾他吧。”李现成说:“不要了。过几天把老白转到王书记战友的医院就行了。你们的事准备得咋样?”祁老黑嘿嘿地笑着看一眼小然:“都听小然的。小然说咋办俺就咋办。”小然说:“也没啥子准备的了,嫁衣也买过了,就等着出门子了。到时候俺大姨夫给俺打外场操持婚庆,俺二姨夫给俺打内场操持婚宴。两个姨夫,一个是书记,一个是村长,把俺嫁出去,还不算风光?俺是知足了的。”李现成看到了小然的眼睛有点湿润,他想掏出一支烟点上,摸索一下口袋,并没有找到烟。祁老黑掏出一盒烟递给李现成:“抽吧。现成,你是个好人哩。拿着,陪老白,要熬夜哩。”小然抹一把眼角的泪,她微微一笑:“这里还有风哩。现成哥,思雅姐,你们不是要去陪老白吗?那就快点去吧。俺们要赶着回梨花湾哩。”

    和李现成、忽兰分手后,祁老黑谨慎地对小然说:“小然,志高来南徐了。”小然看了一眼祁老黑问:“他怎么不在郑州干了?”祁老黑说:“志高打电话说,他现在来南徐干了,是大年叔给他找的地方。”小然问:“你知道他在哪里?”祁老黑点下头:“志高上班的地方叫南徐大酒店。”小然拉起祁老黑的手说:“走,咱们去看一下他。”

    到了南徐大酒店,祁志高表现得很冷淡,只是礼貌性地说了几句祝福的话,便让祁老黑和小然走了。

    望着祁老黑和小然远去的背影,祁志高流下了几滴眼泪,他喃喃地自语到:“哥,你这样一结了婚,不就一辈子要注定还是当农民嘛。”

    祁志高见叶子走过来,便擦拭一下眼角的泪水,笑容可掬地朝叶子点下头。

    叶子收住脚步:“志高,下班后到我那里去一下。”

    祁志高有些疑问:“楼上?”

    叶子点下头:“嗯。我也不想回家了,今晚就住在楼上。”

    祁志高问:“文总不是在家里吗?”

    叶子没有好气地说:“在家,正打牌呢。”

    文正真的正和古忠正还有两个人推牌玩耍。文正把手里的两张牌朝桌子一甩:“操,又是鳖十。”古忠说:“我是九点半。”一牌友说:“我老K一对”另一个牌友说:“我二八杠。”文正把一叠钞票扔到桌子上:“真晦气,这次从大屯煤矿来了以后,一直没有好手气。和叶子干了一架,赌牌就没有赢过。”古忠说:“哥,要不然别玩了。陪嫂子一块出去散散心吧。”文正点燃一支烟说:“玩,我就不信这个邪。”

    祁志高看了看时间,该是下班的时候了。接班的人来了。祁志高没有回到住处换衣服,便直接去了叶子的住处。

    叶子打开门。祁志高走进房间后,叶子便把门关上了。

    祁志高问:“叶经理,有事吗?”

    叶子盯着祁志高说:“你有一个不安份的渴望。”

    叶子的呼吸有点急促,声音也有些发颤。

    祁志高点下头:“叶经理,你看得出来?”

    叶子端起一杯酒递给祁志高。

    祁志高接到手里,微微一笑:“谢谢你,叶经理。”

    叶子嫣然一笑,然后像一片柔云飘进卧室。

    祁志高感觉浑身燥热,用汗浸浸的把酒送到唇边,但他刚想喝又把酒杯放下了。

    叶子开始脱自己的睡衣。

    叶子慵慵倦倦地躺在床上,睫毛上挂着泪珠儿。

    叶子喃喃地说:“小祁,生命自身就是悲剧。虚构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和你一样,都在生命的悲剧里连继不断的挣扎着。志高,你要记住,这其中没有任何胜算或任何胜算的希望。”

    祁志高说:“叶经理,我只是一个打工仔。”

    叶子说:“我知道的,你是别的打工仔是不一样的。志高,你让我想起一句话:昂昂独负青云志,下看金玉不如泥。来这里打工的,只有你把钱财看作身外之物,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是英才薄世,一定是胸怀管乐之志,身怀伊侣之才。志高,我当初也是一个乡下来的打工妹子。你不要担心我对你什么歧视和偏见。来,志高,把酒喝下去,过来坐。坐到我跟前。”祁志高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叶经理,我还有事要忙,你累了,休息吧。”

    祁志高转身离去。

    叶子的眼角溢出两滴泪水,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时,喃喃自语:“小祁,我对你的爱是纯然母性的。像伊萨贝尔对罗伦兹,像芙兰齐斯卡对保罗……”

    此时,文正还在家里玩着牌。古忠说:“文总,别玩了吧,天快黑了。”文正把牌朝桌子上一掷:“真是要走倒霉运呀。流年不吉呀。”一牌友:“文总,哪天找周易研究会的一个哥们给你推一推。”另一个牌友:“不信天,不信地,就信有钱能吃好东西。不玩了?走人,今晚找一个市里最好的馆子。”文正说:“去吧,你们都走吧。”

    在南徐市大酒店里,叶子正躺在床上。手机响起,叶子打开手机,里面传出文正的声音:“叶子,出来一块吃饭。”

    叶子问:“到哪?好,我这就下去。”

    文正和古忠上了车。古忠问:“哥,今晚到哪里玩?”

    文正说:“先接你嫂子再说吧。”

    文正驱车赶到酒店门前的时候,叶子正好走出门外。

    古忠朝车窗外扔出一个烟蒂。

    叶子示意一下正好走到大门旁的祁志高。

    祁志高收住了脚步。

    叶子冲着祁志高说:“把地上的烟头捡起来。”

    祁志高惊诧地看着叶子。

    叶子说:“小孩子,要学着做人做事的。咱们这里可是星级宾馆。”

    祁志高弯下腰,一滴泪水洒在烟头上,烟火“吱”的一声灭了。

    叶子上了车。

    祁志高两眼溢着泪水,望着远去的车子渐渐地湮没在车流里。

    祁志高的手机响起。

    祁志高打开手机,里面传来李跃进的声音:“志高,俺是你歪头叔呀。你这孩子,咋不知道回家哩。上次你大年叔让你娶小然的,现在,你大年叔却又做主把小然嫁给了你大哥哩。志高,你说这事怎么办哩,真是愁死人哩。愁死人哩。”

    祁志高:“死就死吧,横竖都是个死嘛。”

    李跃进家,放下电话的李跃进说:“小然和祁家老大这亲就算定下了。”李大嫂说:“木已成舟了嘛。再说,老黑这孩子也是不错的。只是志高那边俺总是有点不放心哩。”李跃进叹息一声说:“志高这孩子可能真是在外边把心混野了。”李大嫂说:“老头子,你说小然心里是不是在想着一个人嘛。”李跃进用手按了一上烟袋里的烟丝:“瞎说。”李跃进把烟袋朝地上磕一下,又朝里面放上烟丝点燃上。李大嫂说:“俺也只是听胖嫂这样说说的,也没有问问小然。女人呢,嫁了人就安心过日子了。”李跃进猛抽一口烟,接着是一阵咳嗽:“志高,这孩子真是在外面把心混野了。”李大嫂放下手中的木鱼:“咋的啦?志高也同意小然嫁给他哥了?志高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少根弦哩。”李跃进边咳嗽边说到:“俺看你是少根弦哩。”李大嫂叹息一声,又敲起了木鱼。

    李跃进有些生气了:“敲,敲,光敲木鱼还能把鸡的蛋给敲下来嘛。真是的。”李跃进抓起烟袋朝门外走去:“苗大年,梨花湾是你的天下,好了吧。俺安心养鸡,好了吧。”

    在苗大年家的家门口,苗大嫂坐在地上呼天戗地大哭大骂,围攻的众人有的哄笑,有的议论纷纷。

    通往梨花湾的路上,一辆辆农用三轮车、农用四轮车还有各色各样的机动车开往梨花湾,车上的人都拎着各式各样的打架用的家什。

    苗大年坐在一辆摩托车上,开摩托车的人头上缠着一块白布。

    几个人慌乱地冲进人群,走到老白的内弟面前低声说:“大哥,不好了,苗大年带人来了。”

    老白的内弟:“多少人?”一群众答:“黑压压的,看不到边。”另一个一个群众答:“他娘的,车子接着车子,每个车子上边都装满了人哩。车上的人都拿着家伙,像是来拼命的嘛。”还有一个群众答:“苗大年还真神了,半天工夫就招集到这么多人来,真的能呼风唤雨?大哥,咱们走吧,再不走,他们把村子围起来,咱们就走不掉了。”苗大嫂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她止住了哭骂,擦一下眼泪,猛地站起来揪住老白的内弟。

    老白的内弟吼了起来:“干啥子嘛,干啥子嘛,俺只是来要人的,没要和你一个娘们家理论嘛。快点撒开手呀,撒开手嘛。”

    苗大嫂和老白的内弟撕扯在一起。

    这个时候,王社和徐传生从人群中走了过来。王社大声说到:“这是干什么?快些松开手,松开手。有话好说,我是王社,我是梨花湾的第一书记,有什么话对我说。快松手。”

    老白的内弟看了一眼王社说:“王书记,王社弟,你快些来嘛。俺可不想和她一个女人家理论,是她硬拉扯着俺不松手嘛。王社弟,你说过要到俺桃花集去喝酒的,快些把这个女人弄开嘛。”王社说:“你先松开手呀。”老白的内弟说:“不行哩,这娘们扯着俺哩,俺松不开手,丢不下她呀。王书记,你可是亲眼看到的,俺可不想和她一个女人争长计短呀,是她先拉扯俺的呀。王社弟弟,你想个法子嘛,快些找人过来,把这个女人的手给俺弄开,要不,等一会她的男人过来,还以为是俺欺侮她哩。俺可不想与一个女人家计较的。俺可是个站起来七尽高的汉子,俺是从来不打女人的。这样传扬出去,俺的名声不好哩,王社,你弟弟我还没成家哩,要是有人知道我打女人,谁还愿意嫁到我家嘛。快,王书记,你出手呀,用力把她的手掰开。”苗大嫂大声说:“我不会松手的,我死都不松手。我就是要等俺男人来,让他看一看,他的女人让人家给打了,他的女人让别的男人打了。你敢来俺们梨花湾闹事,真是瞎了狗眼哩。你也不买四两棉花去私访一下,有谁不给俺家大年面子。你还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哩。你敢来俺梨花湾闹事,真是瞎了左眼再瞎右眼哩。你是欺侮俺姓苗的没有人嘛。俺知道你会杀猪,你不就是个杀猪的嘛。你杀人?有本事你就杀个人给俺看一看。你杀呀,有本色就把俺杀了吧。”王社走近苗大嫂说:“嫂子,快松手。嫂子,别这样,嫂子,有话好说。咱们都是不远的乡亲,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呀。快点松开手吧。嫂子,你听我的,你松开手,没人要杀你,也没人敢打你。你快松开手。嫂子,松一下手吧。”苗大嫂冲王社嚷了起来:“你是哪一家的鸡呀?王社,你刚才弄啥子去了?人家桃花集的人把俺家围起来,俺一个娘们家的,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时候你跑到哪去了?”王社说:“嫂子,你先松开手,咱们有主话好好说。”苗大嫂说:“王社,你别在这插一腿了,你算什么呀。叫你一声王书记你就是王书记,不叫你王书记,你还别老鼠腰里别一根草棍子,硬充猎人哩。这没你啥子事,你快走人。一会打得人脑子迸出狗脑子出来,溅到你身上血哩。你城里的娃,没见过血吧?这架是一定要打的。不打的话,他们桃花集的人还真不知道俺们家不是好惹的呢。”

    苗大年走了过来:“是的,我婆娘说得对。今天不教训一下这些桃花集的人,他们还真的以为苗大年是纸老虎哩。来吧,咱们今天就较个高下长短吧,看一看谁是纸老虎。”王社说:“苗书记,你来了,太好了,我正劝嫂子松开手呢。你看这事闹的,苗书记,别这样,有什么事咱们可以找镇长找书记,这样闹下去不好吧。苗书记,你劝一下嫂子,松开手,有话到屋子里去说吧。别再这里闹腾了,这样下去不好。”苗大年说:“有什么不好的。是人家做了初一,我才做的十五嘛。你王社也亲眼看到了,是人家把我的家围了起来,是人家扯着我的女人不松手,我如果装孬,跟随你到屋子里去,我还有脸在梨花湾呆下去嘛。王社,人要脸,树要皮,电灯泡子要玻璃,我苗大年也不是被人吓大的。不就是打个架嘛。桃花集的人来多少?你们睁开狗眼朝后边瞧一瞧,他们都是自愿来帮着俺苗大年的,都是姓苗的人,打吧?是一对一,还是打群架?”老白的内弟说:“苗大年,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兔子不急还不咬人哩。是你家老六子腾先把俺姐夫打得不省人事送到市医院的,到现在你们家没有个去市医院出头为俺姐夫疗伤的,是咋个回事嘛,是欺侮俺姐夫人老实嘛。姓苗的,你也不要猖狂,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嘛。”苗大年笑了笑:“咦,这还真是怪了事呀,你带着人来抄我的家,你到现在还勒着俺婆娘脖子嘛,我咋猖狂哩?你说说,我咋个猖狂法?你先把你嫂子放开。”老白的内弟吼到:“我不放。不放。来吧,有种的就上来吧。”苗大嫂想挣脱老白的内弟,但挣了几下都没有脱身:“还真是不要脸哩,刚才是你求着人家王书记让俺松手,现在,你咋又抱着俺不松开了哩。你松手呀,有种的就松开手,像个大老爷们样的话,就真刀真枪地和俺们老苗家干一场嘛。”王社说:“嫂子,别这样了。”苗大嫂嘲笑到:“咦,羊群里跑出来个骆驼,你还是想充大头驴嘛。王社,你还是走吧。这是俺们的家事,你一个外地人少插嘴。”

    徐传生望着苗大嫂目瞪口呆。

    王社有些愠怒了:“嫂子,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王社见苗大年嘴角挂着冷嘲热讽微笑,又看了一眼苗大嫂一脸不屑的神情,他走过去站在一块石头上。“大家听着,我,王社,来咱们梨花湾也有些日子了,也听说了一些人,也看到了一些事,现在,咱们梨花湾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不思进取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上级政府,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向我反映,大家不要动不动就来粗的,不要动不动就要动武。不是咱们梨花湾不能发展好,也不是咱们梨花湾不能富起来,咱们有的是人,有的是大家的力量,如果咱们都能像今天这样,有一种大家遇到什么事就能一条心地走到一起来,如果咱们大家都把这种遇到什么事就能抱在起,就能走到一起,就能团结到一起的精神用在改变咱们梨花湾的落后面貌上,咱们梨花湾又何愁不富?我们眼有好多事情要做。道路要修,水利基础设施要抓,还有抗旱井,桥涵,渔塘,还有好多好多事等着我们大家去做。等我们把村子基础设施建设好,我们也要招商引资,也要对村庄进行重新规划,要使每个村民家中都有有线电视看,都有自来水喝,都能呆在家里像城里人一样能上网,呆在家里用网络视频就能看到在远处打工的亲人。现在,改革在深化,农村三农问题上边越来越重视了。以后,咱们的社会结构、组织形式、劳动就业方式都要发生很大的变化,咱们庄稼人也不会是以前那个概念,咱们庄稼汉也不一定就非得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们现在都是处在一个大变动、大转折、大发展的时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咱们农民在种植结构调整和产业结构调整上也会越来越得到实惠,还有,就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年上边现在已决定取消咱们的农业税,不再征收农业税了。咱们要珍惜上边对咱们农民的厚爱呀。我知道咱们这里的人都是懂得道理的,咱们这里的人也都是讲道理的。如果上边的政策再好,咱们不去珍惜,反而要聚在一起生事,那真是天理何在呀。有的地方富起来了,可那是人家干出来的。咱们也要富,咱们也要干,只有咱们富裕了,咱们这里才会奏起和谐社会的最强音。社会要和谐,乡村要文明,靠什么?不就是要靠咱们这些百姓自己吗?如果大伙儿天天一门心思地想着打架闹事,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好日子不会自己来到咱们眼前的。不错,有人说了,我王社是个外地人,我可以对今天这事不管不问,也可以来这里装聋作哑,也可以拿咱梨花湾不当一回事,但咱们想一下,你们就打算这样一天天闹下去吗?你们就这样天天靠打架过日子吗?”

    群众们开始议论纷纷。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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