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圣女的处罚?”
“圣女是住在圣河里的女神,她保佑着我们族民世世代代幸福的生活下去。她的处罚就是将整个人沉入河中三天三夜,接受良心的洗礼。洗礼成功,人就是活的,可以将圣女的话传答给我们;人若死了,就是洗礼失败。”
“那样做岂不是谋杀?在水里三天三夜还有不死的人?”
丫丫没有回答。我又问道:“你们说的圣河就是白河?”
丫丫默默的点了点头,权当认同。今天是她爷爷绝食的第三天了。三天期限一到,令牌再不出现,赵族长老就要以圣女的名义淹死他。丫丫当然知道这是他俩合计的阴谋,可是她好像预感到明天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一样。
“你爷爷这样对你,也要救他?”
“你也说了,他是我爷爷。”
“这么说来,从你决定用圣药救治我时就已经决定让我继任族长了。我猜的不错吧?”
“你是个极聪明的人。我自问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隐瞒你。”
“彼此彼此。我想知道你对此次我继任族长有多少把握。”
“一半一半。”
“怎么会是这么少?”
“赵族长老一向同单族长老勾结,而如今百里族长老可能也倒向他们那一边了。”
“百里族长老?莫非是小茹的……”
“小茹的爷爷就是百里族长老。不过,事情没有那么糟糕,百里长老做事一向公正,未必会听从小茹的哭诉。”
“有你和李兄的支持,外加族长令牌应该不至于有差吧?”
“这种事情提前预知是很不明智的。再聪明的人对未来事件进行运筹帷幄都是以随机应变为首要策略。我累了,明天再来找你。”丫丫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剩下我一个人独躺在榻上,仰望着小小的屋梁。连问一声“令牌什么时候给我”也难了。不知道今晚她会睡在哪里。
这一晚身体躁热无比,像被火烧一样的难受。汗珠湿透了全身。在神经困的不能再困的时侯才沉沉的睡去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感觉身体冰凉,像躺在冰窑里。我一摸被子:湿湿的。心想昨晚出的热汗太多了,一夜下来就变成凉了。不禁掀开被子跳下了木榻。
望着自己的手脚,我欣喜若狂的吼道:“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
伸了伸手,跺了跺脚,没有一丝异样。心里万分感叹圣药的神奇,将来若是能遇到神医华佗,非得请教其中的药理不可。
转身间看见门帘已经透着外面的微亮。心里喜滋滋的掀开门帘,简易的堂屋就映入眼帘。长长的小香案,简陋的坐席,还有几张简单的农家家具。
转眼看到屋外天光大亮,大步踏了出去。屋外是个晒谷子的小场地。四周青山耸立云霄,唯有前面的一条羊肠小道直通山下。山下是一片村庄,错落有致的座落在高低不平的地势上。村庄前就是一条宽宽的大河,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圣河,外界所称的白河。
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感觉爽多了。再看这里果然是个世外桃源,若是能避世于此,定然是极大的奢侈与享受。可惜的是,我永远也不能在这种地方生活。我的终点,要么是功成名就,要么是马革裹尸。
正在感叹着,骄柔的声音从后面想起。对于这个时间,我太熟悉了。
“你终于可以行动了!”
我转过身,看见丫丫与小茹满脸笑容的牵着手向我走来。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还是情敌的,今天就牵手谐行了。莫非真的是女人心海顶针?不过,大概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能猜的出来。丫丫一夜未归,定是和小茹做了彻夜知心的谈话。实在很想知道结论到底是什么。
我回以笑容:“晚生这厢有礼了。”
“少来!”百里茹野蛮的骄喝道,说完就同丫丫对视了一眼,二人抿嘴格格骄笑。
“呵呵~~呵呵~~”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俩傻笑。
“谢谢。”丫丫很真诚的说道。
“谢谢你。”百里茹也腼腆的道谢。真没有想到,一向野蛮的她也会有如此腼腆的时候。
“你们……”我伸手指着她俩道。
“刘兄。”李辅君从小道上走了上来,阳光满面,精神振奋,一扫昨日的忧虑与郁闷。他扔过来了一块牌子。我接上手,细下一番。令牌是一种不知明的铁所铸,很沉重,足足比同样体积的一般铁器重上倍余。
牌子通体深红色,呈棱形。宽五寸,长八寸,厚约半寸。正面刻着一个赵篆体的“李”字。因为当初在三弟家学习隶书时张飞为了让我理解“李”字的演变过程,就说到了赵篆体的写法。令牌背面是个骑兵的图案,骑士飞坐在狂奔的马上,挥着长剑直指前方,浑身上下透露着傲视敌军的霸气。
“我族的令牌。助刘兄登上族长之位。”李辅君站在丫丫与小茹之间神色逍遥的道。
古代男人可以一妻多妾,看来不是虚的。也只有古代的女人能接受这一点。所以,本来要上演的二女夺夫悄无生息的被封建礼教给扑灭了。这是我岂今为止看到的封建礼教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情。
现在这样的结果莫不是最好的了。省去了我的内疚,也省去了我的麻烦。若要我追小茹,肯定是要吃尽苦头的。在说,我的心里早有人了。
想到此,就开怀的笑道:“那么就恭喜了。”
“同喜同喜。”李辅君拱手道。
“如今你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已经解决,族长之位应该由李兄来当,我的身体也康复了,这就离开这里。”我虽然笑着说道,但是心里是无比的想做这个族长的位置。只是迫于形势,不得不这样说。
“不,若不是刘兄相助,我们三人恐怕今生都要活在痛苦之中。”李辅君谢道。
“族长之位你当之无愧。”丫丫接着道。
“你就别再推辞了。否则,辅君哥又要怪我不懂事了。”小茹有些不安的道。
“这话从何说起?”我不禁疑道。
李辅君有些难为情的道:“昨天小茹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小茹昨天鲁莽,请刘兄不要见怪。”
“昨天是我太过自私了。”我羞愧的道。
“不,昨天刘兄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汉朝庭最终不会让我们族民在此安宁过日子的。要逃避这一劫,还请刘兄相助。”
“请不要推辞,全族一万多人的性命就有劳刘大哥费心解救了。”丫丫说道。
“是呀。昨天我已经向爷爷说了,爷爷说备哥哥的话犹为切中要害,还感叹族里人盲目自大以为可以同朝庭和平相处,却是身在山崖旁而不自知。还说除了你没有人能救挽救全族的灭顶之灾。”小茹着急的道。
“好,既然如此,备一定不负各位的重望。”望着手里的令牌,听着他们的话,我就不再推辞了。因为族里的粹火技术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看,山下好多人涌向圣河。”小茹伸着手指向山下道。
“爷爷!”丫丫呼喊着朝羊肠小道往下奔去。小茹着急的跟了上去。
“刘兄,我们要快。否则三爷爷就没有救了。”李辅君道。
看他们三人着急的样了,我却在想三爷爷他们是在演戏,不用这么急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