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人进来了,我是背部朝着门搂着春姐的也就没回头看,忽然身上一凉床单被人揭开了,紧接着就听见小百合的的惊叫:“你们,你们。。。。。。”,我回头想解释几句终于还是没说出口,只看见小百合离开的身影。
就是解释也解释不了的,一对挂空挡的青年男女抱在一起睡觉再加上那味儿,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缘分天自定吧,算了。
春姐揉着眼睛问:“咋回事儿,谁啊,是庄晓倩吗?”,“嗯,没事儿,估计是看见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块受刺激跑了,你睡你的春姐,我起来拄拐杖走走”,我下床找到卫生间找到大裤衩子用左手胡乱的套上,出来看春姐已经睡着了。
站在病房的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出去,一切随缘吧,我拄着拐杖就在房间里慢慢的绕着圈走了起来,走了几圈天就大亮了,透过窗户的玻璃无聊的看着城市的晨曦,心里想着尽快康复出院回家好好的练练拍打,这样老是躺着腿脚都要僵硬了。。。。。。
楼下的院子里出现一个俏丽的身影,咦,那不是庄晓倩吗?现在就下班了啊,我看见小百合走到院门左侧的车棚里在一辆红色跑车跟前停了下来,径直钻进车启动而去,看着跑车的屁股消失在视线里我一阵阵发呆,这种跑车我是第一次见过虽说叫不上名字,但是从车身上那比玻璃还亮堂的电镀层和低沉有力的引擎声里可以判断,这车只怕比严保中那个六十几万的凌志车还牛。
猛然醒悟这小百合可是老四的妹妹,楚天歌的产业在本地是数得着的,区区一个跑车那是小菜一碟而已,开着高级跑车来这儿干护士,不过是富家子弟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喜欢吃素菜估摸着是荤菜吃多了,电影《甲方乙方》里葛优说的对头:现在富人都不吃肉了。
我一个小工人还想着吃天鹅肉这种傻事,可悲啊,这时候我的心情似乎好受了些,为这段夭折的情感萌芽找了个很好的慰藉心灵的借口。。。。。。
在这以后的两天里只有翟俊东来陪我吹了一阵子,吃饭都是春姐安排,徐大哥和楚天歌来过一次互相留了联系方式,直到春姐送我出院回家都没见到庄晓倩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看看伤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两天就能拍打上半身和洗澡了,就是小腿上的伤还要十来天才能好透吧,算算今天礼拜天我们正好是白班就乘公交到了单位。
班组同志们都热情的问候着,我也拿出两包好烟散着说些感谢的言语,我们工段的王晓明和罗伟果然不负众望光荣的下岗了,大快人心啊,中午我拿出来一百元钱叫侯班长安排买些酒菜请大家痛饮一番。
王晓明是一年见不到几面,罗伟这厮自从知道自己下岗,索性连单位的下岗培训通知单都不接就杳无音讯了。
事实证明这次下岗是失败的,公司把所有二级单位的三百多下岗人员组织了再培训,培训期间拿公司平均奖的一半,两个月后再次的打散分配到各个单位,说白了就是一次垃圾重组,把甲单位的垃圾交换到乙单位。
国企大型企业还好,很多集体企业和街道办的小厂趁此机会关门,更有甚者几个厂领导打着股份制的旗号私下瓜分了公有资产。
我们那个才来的新主任也见过面了,原来是汽车连的马司务长,个子高高的喜欢打篮球,现在也发福了。
在以后的一个礼拜里我通过强力的拍打和严格的调整,身体也渐渐的回复到最佳状态,和丁太福约好十月底到徽州的深山里找那个师爷去。
一天中午我在四支队父母的家里才吃过饭,拷机上显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拿起家里的电话就回了,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急切的话语,“你到底是谁啊”我不耐烦的问道。
“我是许美静,你是不是罗伟的朋友呀,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开车来接你,呜呜呜。。。。。”,哦,我想起来了,是罗伟的那个极品女优。
“喂喂,许美静你别哭啊,四支队你知道吧,我在大门口等你”,这日本妞一定是遇到啥大事情了哭的一塌糊涂,我放下电话就朝大门口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