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也把外套扔在包间,出来就挤在人堆里随着爆炸的音乐和眼花缭乱的灯光扭动起来,蹦迪确实可以使人的身心得到很好的释放,平时生活中的无奈和工作上的烦恼都可以暂时的忘却,本来还有些疲劳感的,一番激烈的扭动后竟越来越兴奋了。
我们几个围成一个小圈子,春姐和赵诗云的脸上都挂满了汗水,翟俊东嫂子不愧是搞文艺出身,胡乱扭动的身姿都比一般人好看多了,平时很内向的人现在也疯狂了,竟和小军PK起来,小军更是此道高手了,胯部对着翟俊东嫂子的下身急剧的抖动着,那嫂子估计是平时压抑很了,当着翟俊东的面就用下身和小军紧紧的抵在一起摩擦着,疯了,都疯了。
我蹦了一会觉得无趣就跑回包间拿起啤酒就猛灌了两听,不一会儿那几个人也进来了,喝茶喝酒的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休息,我坐了一会儿觉得一阵尿急就出去找洗手间,里面像迷宫一样出来转了半天才解决问题,回来有些犯迷糊了。
每个包房都是昏暗的灯光伴着歌声,似乎就是这几间了,按照《公安管理条例》娱乐场所是需要透明的,可太透明谁还来啊,舞场歌厅的老板们就打了个擦边球,在门上弄一块花玻璃应付检查,你说不透明吧,走近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些的。
我凑近了挨着看看,看到第二个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好像是罗伟和两个男子在里面,心说这厮咋不在家陪日本妞跑来K歌呢,忽然背后有人拍我肩膀,回头看是翟俊松夫妇,“别找了,前面第三个门,我们先回家了,你们玩吧”翟俊松说完就搂着老婆走了,刚要抬腿走路就听见身后的包间传来一阵打骂声,怎么回事,我推门进去,罗伟已经躺在地上了,那两个青年男子用脚踢着罗伟嘴里骂着还钱的事儿,茶几上一根小小的蜡烛在燃烧着,旁边放着一根用香烟盒里面
锡纸卷起来的铅笔粗的圆管,吸粉,早期吸毒者的特征,电视上曝光不是一两次了,上次到内蒙古的路上翟俊松就说过他们做生意的人从不接陌生人的香烟,怕人别有用心的下药,因为下药也要成本的,人家都看好你日子过得不错才动手的,普通人这种机会要小得多,这罗伟一定是到处炫耀自己被那些有心人盯上了。
我当即拦住了那两个青年男子扶起了罗伟,罗伟显得更加的瘦弱了,那俩人看我一身名牌很壮实也没敢太造次,其中一个说:“朋友来还钱的,好说,也就几万块,哥们拿钱走路,谁稀罕打这个两根筋啊”,对这种阴暗的小人,社会的垃圾我是深恶痛绝的,“差你钱找派出所,到法院啊,你们下药,公安正等着你们上门呢,谁差你钱啊,借条呢”我拉着罗伟就要出门,俩小子立刻像黑白无常一样堵在了门口,“让开”我说着就伸手要推开他们,“你他妈的先动手的啊,别怪哥们。。。。”这人话没说完就被我一把抓住脖子拇指紧紧抵在气管上说不出话来了,“妈的,我掐死你”我一放手那人已经瘫软了,旁边一个小瘦子看我这么猛一时也惊呆了连忙闪在一边。
“你他妈的是好日子过多了,咋粘上这玩意啊,那些人是专门给你下套的,现在戒还不晚”走到帝豪的门口我对罗伟说,罗伟诺诺而去。
回到包间时张桂芝说要和小军回六和老家睡一宿装装样子,打了招呼就开着赵诗云的车走了,赵诗云和翟俊东也回家了,春姐看我来了就说:“今天晚上开心,我们俩再去蹦一会再走”,我看她挺开心的也不好拂她心意,俩人就出门融入了人群中扭动起来。
渐渐的发觉不对劲儿,几个古惑仔一类的人把我和春姐隔开了,一脸淫荡的调戏着春姐并用手和身体在春姐身上蹭着揩油,我挤上去想把春姐拉出来,这时有三四个健壮的汉子围住了我,旁边跳舞的人也看出来事端都让开了,那几个穿蓝制服的保安也看不见踪影了,明白了,一定是给罗伟下药的那帮毒贩子,先下手为强,我急忙的冲向了春姐,对着离我最近的大汉虚晃一下拳头,下面的脚已经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膝盖,那大汉一声惨叫的翻在了地上,几个人没想到我先动手了,我冲进人群里拽住了春姐,门口人太多出不去,我拉着春姐往高高的吧台里一送,转身就和那几个干上了,对这帮子害人的东西是不必客气的,我顶着几个人的拳脚展开无情的攻击,左手护住头脸,右手闪电般对着迎面的大汉胸口膻中穴猛的一击,那汉子手捂着胸部踉跄的倒下了,滑步侧身甩手朝另一个大汉脑后一记手刀,那人一声没吱的晕了过去,这是打架吗?转眼就昏迷了俩人,右侧三个人明显的有了祛意。
耳畔忽然传来春姐的叫骂声,转头看几个黄毛在哪儿把春姐往外拽呢,一个小黄毛看我冲过来了拿起个酒瓶子朝我头部砸来,被我一个右脚侧踹踢在酒架子上,酒架子上的酒瓶子丁玲哐啷的往下直掉,酒架子也摇摇晃晃的要倒了,那几个黄毛一看不对头早跑开了,春姐吓得不知所措,我一把抱住春姐就地一滚,酒架子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春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觉得屁股和脚踝骨处有一阵剧痛,操,受伤了,正要伸手摸摸伤处,一个汉子看我倒地了有机可趁就举起了一把椅子向我冲来,“住手”一个洪亮的男声叫道,“流了好多血啊”殷春扶起我惊叫着,“别叫,没事,是玻璃碴子”我冷静是甩开了春姐的手,抬眼看见两个中年人从二楼下来,是徐大哥,那个几年都没见面的徐大哥。
徐大哥走到我身边关切的问咋回事,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晚上的事儿,徐大哥对另一个中年人说:“老四,这是我小弟,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帐算我头上先送医院回头再和你说”,这老四不是夜总会的老板就是黑社会的头目,周围那些混混都恭恭敬敬的站着不敢做声,“行,既然是你老徐的小弟那还说啥呢,你先送人吧”老四和混混们自动让开了路。
我腿上的血已经把那双新买的老人头皮鞋灌满了,徐大哥开车一路往医院赶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