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头上罩着头罩,沉声的喝到,“放开她,不然我就开枪了。”
“别开枪。”
析柔和吴天同时喊到,但是那人仍旧是一动不动的把枪举着,直到吴天慢慢的举起手来往后躲去的时候,那人才一把抓住析柔,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掩护了起来。
窗外,传来直升飞机的螺旋桨的盘旋的声音,那人谨慎的看着吴天,楼下,吴家长老看着那直升飞机,心惊肉跳的组织家人小心的上楼来,一个家人一抬脚踢开了门。
“呯,呯。”两声枪响过后,那人抱起析柔,一脚将那窗户踹开,紧紧的抓住那抛下来的软梯,迅速的升空离去了。
吴家的别墅的房间里面,只留下了一个被子弹打伤的家人和一个眉心被爆了一枪的吴天,吴家长老老泪纵横的在次日的会议上哭诉的时候,析寒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说到,
“我不反对他追求我妹妹,但是如果打算对我妹妹用强的,我不介意多杀几个。”说完,自顾自的让身边的姱依为他披上了大衣后踱着步走出了会议室。
这是个历史,在那七大家和四大家里面都是密不见传,但是却又都是所有的公子哥都知道的事情,没有人希望自己的子嗣给这样死掉,至于吴家,后来析寒从那江南中的利益又割了一块出来后,他们也闭嘴了。
毕竟,利益才是永久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是,这是吴家长老的认识,吴天虽然重要,虽然是那嫡长子,但是,没有一个大家里面会只有一个继承人的,少了一个吴天,对吴家这样的名门大家而言,不过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而已,当然,他那嫡长子的身份注定如果他没死的话,他将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任吴家家主的人,但是,既然死了,吴家长老虽然痛心,但是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他不可能冒着和析寒冲突的危险要求其他的什么,能够多拿的利益才是实在的,否则,他也不想自己需要二十四小时的担心一杆阻击枪会让自己的脑袋飞离身体,虽然吴家的势力同样强横,但是那毕竟是商业,吴家长老可是很清楚析寒在前几日里面不断的显示出了他在外国的几个地方拥有的现实上的武力,这同样也是各大家希望和析寒成为朋友而不是敌人的原因之一,毕竟,没有人希望可以跟一个拥有国家武力的人当敌人,尤其是这个敌人又很好说话,仅仅是除了那一点的禁忌之外。
北丰况的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冒了出来,他不敢看析寒,毕竟,当年的事情,身为四家公子哥之首的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吴天是什么样的人。
“析少见笑了,这是交易的时候的影像,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虽然有的时候鲁莽了一点,但是,毕竟还是我的亲弟弟,北丰家已经很满足现在的地盘了,况倒是不希望他会出什么事情,况相信,北丰家有一个北丰泣已经可以撑起大局了,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个慵懒的人,能有个能干的弟弟来打理这一切,我还巴不得呢。”
北丰况干笑了几声,将录像放在了几上,
“本来,这样的一笔生意我们打算自己吃掉了,但是那人提出的东西不是我们能够做出来也不是我们能够拥有的,所以,泣他就带他早上了姱依小姐了,当然,姱依小姐怎么可能理会这样的小生意,只不过,那人用来支付前一百万订金的时候,弟弟他长了个心眼,毕竟柔小姐可是我们圈子里面的名人,她的卡号可是所有组织机构的必备知识。所以,他才安排下了录影。”
析寒没有说话,他看着北丰况开始不停的擦着自己的汗,口中缓缓的吐出了一口烟圈,忽然站了起来。
“况兄果然是痛快人,那么析寒也就不客气了,那一千万的货单,就下给你负责的下面的三个兵工厂了,不过我会让姱依在那后面附加上两千万的支票的,那是给你的。”
北丰况顿时大喜,他抱拳站了起来,“析少果然是大手笔,那况无论如何是不能驳析少的这个面子了,况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析寒走了过来,从北丰况的身后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我本来就是一家人呢,何必说两家话呢,我看,那北丰泣办事不是很稳重的样子,有空的话,我会和北丰徳杨大人坐一坐的,我想念他的茶道已经很久了。”
北丰况不为人知的苦笑了下,转过身来微微的躬身向析寒说到,
“倒是劳累析少帮忙了,况甚是难安啊。”
“诶。”析寒手一挥,不以为然的说到,
“都说了,你我本是一家,当年我也有在日本住过段时间,也顺手办了个什么柱式会社,什么时候有空,还望况兄帮我打理打理。”
说着,析寒走过去抽出一张白纸上面刷刷的写下了一个号码和几行字。
“这个柱式会社的董事长一职,就委屈况兄了。”
柱式会社!北丰况的心里不禁苦笑到,恶狠狠的咒骂着,那个日本第二大的社团,包揽了不少业务的社团,那个查不到幕后的主持人的社团,饶是他们北丰家贵为天皇的血亲旁系,但是仍旧是有不少的生意被他抢走,居然没有想到,北丰家本土上的最大的竞争对手和敌人,居然老板会是自己眼前的这位,这个礼,太大了点了。柱式会社,那可是已经是不下于北丰家的明面上的力量的大财团了,当然,柱式会社也是只有做正道生意的,这是北丰家的调查。
“析少如此大礼,北丰况何德何能,如何敢承受得起?”北丰况思量再三后,推脱着,析寒随手将手上的纸张放进了北丰况的口袋中,将雪茄放进了嘴里,佯怒的说到,
“我说行就行,谁敢说什么,叫他来找我。”
“这!”北丰况苦笑着,倒不是柱式会社的董事长他做不得,只是,怕他一坐下去,就身不由己了,自己家族的事情,还是自己知道,北丰况长叹了一口气,也罢,到时候,跟弟弟透个气吧,他拱手对析寒说到,
“如此,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况先告辞了。”
“当然,还是有劳况兄你费心了。”析寒走了过去,两人用力的握了一下手,北丰况再次拱手到,然后,稳步的走了出去。
“呼。”坐在车里,北丰况的松了松领带,浑身上下,尤其是后背已经湿透了,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车上,无力的开口说到,“回去。”
站在六十楼上,析寒看着那驰骋远去的汽车,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长长的吐了出来。
“大少,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经理走了进来,手中抱着一个文件夹,析寒转过身来,随手将案几上的录像收进了口袋中,微笑的说到,
“走吧,陪我去看看柔儿。”
“是。”经理有点受宠若惊的跟在析寒的后面。
“哥。”校门口,半靠在车门上的析寒头低低的,一顶宽大的帽子的帽檐将他的容颜遮盖得严严实实,长长的雪茄夹在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析柔挎着一个小包,跟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说说笑笑的从大门口走出来的时候,析柔似有所觉的转过头去,迎上了析寒那似笑非笑的笑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