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个想法很好。”林雯摸着他轮廓分明的俊脸说,“可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到车房俱备啊?我是说在上海。我看你,还是量力而行吧。”
“说不定的,机会来起来,挡都挡不住的。”朱晓明眨着眼睛说,“等我收回前几批货款,再吃几批更大的货,不到半年,赚它个几十万,甚至一二百万,问题不是很大。”
“那就太好了。”林雯高兴地吻了一下他,“这样,我也就可以,在我的几个小姐妹面前扬眉吐气了。我的两个小姐妹,嫁的老公都不错。她们在我面前吹的时候,都把我羡慕死了。一个嫁了个营级军官,虽然独守空房的时间多,但她的精神却很充实,家里条件也很富裕;一个嫁了个外业高级白领,他们经常开着车同进同出,假期双飞双宿……唉,让人看着,真的有些嫉妒。”
“那我,可比不上他们。”
“谁比啦?人比人,要气死人的。”林雯说,“你有志气,我才这样说的。我们一起奋斗好吗?哪怕先买一辆车子。这样,出去方便一点,也不致于在别人面前显得太落后,你说是不是?要不,你就把郑州那边的办事处关了,把那里的车子和房子都卖了,干脆到上海来发展。”
朱明晓眼睛一亮,高兴地说:“哦,这是一个好主意。我听你的。过段时间,我就回郑州去办。我的宝贝,我们一起在上海发展吧。”他狡黠地说着,拥住她温软的身子,舒服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林雯起来熬好了绿豆粥,走到床前喊他起来吃饭。朱晓明慵懒地蜷在被窝里说:“我昨晚累了,想再睡一会,你先吃吧。”
“那我吃了去上班,等会你起来自己吃,啊?”林雯吃完早饭,要去上班时,又走进卧室对他说,“钥匙我拿走,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等什么时候空了,我去给你配一条。”
“嗯。”朱晓明睡眼惺忪地乜着她。
林雯一走,他就马上起床,刷洗,吃饭,然后俨然这个家里的男主人一般,在她的家里走来走去察看起来。他好象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象在林雯面前那般小心谨慎,而是大大咧咧地趿着拖鞋,象一条鱼一样在几间房子里游来游去,这边看看,那边翻翻。最后,他在林雯的写字台前停住,一个个抽屉抽开看看。其它的都抽得开,只有一个锁住了。
他化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将林雯家里能打得开的物件和器皿都打开看了一遍。除了一只旧手机、一个MP3和一些女性用品外,几乎没有一样值钱的东西。也许金项链和存折之类的贵重物品都在那个上了锁的抽屉里。他当然不会偷她的东西,他只是想从她家里的物件,进一步判断一下这个美女的利用价值。
既然不可能娶她为妻,那就要把这次化在她身上的损失夺回来。还要让这段时间和精力变成价值,用以去追寻别的女人。
看上去,他在林雯面前的表现都是自然而然的流露,言为心声,十分随意。其实每一步,他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精心谋划的。再加上他有打动女人的天然条件――俊朗的外表,健壮的身躯。这个天然的条件,配上他自己给自己安装上去的那个学历和身份,以及一套他经过千锤百炼的说词,和得心应手、炉火纯青的演技,他就在那些美女们面前无往而不胜了。真的,只要被他钓上钩的,他看上眼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女人能够逃脱他的手心。那些优秀的白领,那些急于想嫁有钱人的女人,无一不是自己将鲜艳的肉体呈献给他,然后再把钱乖乖地送到他手上的。
他也一直想找个优秀的女人正式恋爱结婚,然后收心止步,过安稳幸福的家庭生活,可就是不如意。好女人,象林雯这样的优秀白领,他没条件娶她;不好的女人,他不可能对她产生真正的感情。这就使他一直在这种爱而不得与得而不爱的情感游戏之间游离徘徊。
他知道林雯也快要进入最后的奉献期了,所以他稳坐钩鱼台地等待着。经过试探,他知道林雯不可能嫁给一个真实的他,而只能献身于一个虚假的他。
现在社会上,许多美女真的都是这样,宁愿献身于一个虚假的富者,而不肯嫁给一个真实的穷人。即使多次上当受骗,也不会改变这种思想。所以他必须去物色新的目标,一个真正能够接纳并爱上他的优秀女人。他不可能永远做这种没有着落的情感游戏,没有一个真正的归宿啊。
他在林雯的家里看了个遍,然后走到她的卧室里,坐到那张鹅黄色的电脑桌前,打开那台精致的座式电脑,查看自己的QQ。他的QQ里有几十个女人,可此时只有那个北京的美女医生是亮的。他上去招呼说:“你好。”然后静静地等待她应答。
这是他这些天来,在“办事处”里主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工作。现在钓女人越来越难了,不是没有,而是她们越来越狡猾,越来越谨慎了。他常常要化很多时间,才能钓上一个。而且钓上了,还不一定有用。
因为他没钱,所以不能去婚介所里征婚。如果用真实情况去登记,他就永远也不可能征到好女人。而知道他真实情况的好女人都退避三舍了,周围熟悉他的亲朋好友又不会给他介绍好女人,所以他只能求助于看不见的网络。
但网上要钓一个好女人也不容易。有时在网上聊得很好,可见了面,却长得象恐龙,你怎么跟她上床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