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琳看着躺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一丝恐慌的达菲际,脸色有点复杂,看来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忆天的手段。“这个人应该是你在洪门对头的儿子吧!你打算怎么处理。”忆天淡淡的问道,一脸的平静。
“你怎么知道的,也许这个人是我在洪门的同盟的儿子呢?你就不怕我会出卖你,也许会给我带来更大的好处。”夏梦琳也恢复到一方女强人的样子,其实他知道凭忆天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出他与那个达智雄有点不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出声反驳道。
“实话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在农家菜馆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上次骗我并把那群小喽啰带走的大汉,而他跟就在达智雄那一群人中,看来应该是达智雄的亲信。如果那种派人跟踪你的人也可以算是盟友的话,我想你可以另外在还一个条件,就算我帮你坐到了洪门第一人的位置,估计没有几天也会被别人抢走。”忆天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其实在现阶段谁坐这个位置他都没所谓,只要不惹到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就行,否则他不敢保证那个人会在哪个时刻突然在人间蒸发。
“其实达智雄在洪门也可以算是个特别的人物,他在洪门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所以我暂时也没有把他考虑在敌对势力之中。也有想到他是打着坐山观虎斗的念头,但是都没有太过关注,虽然和他在小事上会常有争执,在大事上他却从来不理会。没想到他的耐性终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也许那方应该也会有他的人监视吧!”
夏梦琳感到情况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估计如果没有忆天的出现的话,她会连自己怎么输的也不知道,而忆天的一句话更是让她感到了事态的危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也许达智雄才是另一方的真正的说话人,但是他自己却表现着中立的姿态来麻痹你,让你放松警惕,当你专心的和另一方争斗时,然后在出其不意的偷袭,这样估计无论你怎么防范,最后的结果都是以你的失败告终。”
忆天看着这个女人的脸色只是轻微有点变化,又恢复到洪门指定继承人的一贯镇定表情。也不由暗自感叹,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一定的头脑估计也不可能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实力还保持着在这场夺位战中不落下风,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你刚刚说的是从哪里知道的。”夏梦琳虽然心里还没有平静,但是仍然保持着足够清醒的头脑问道。如果没有确定的话,她是不会冒这个险在已经面临强敌的情况下,在去到处树敌的,但是这并不表示她心里不会有所怀疑。
“猜的。”忆天回答的很简单,完全没有给自己的论点找个合适的理由的意思。
夏梦琳听到忆天的话,本能的有种想要把忆天推倒狠狠扁一顿的冲动。
手下的人已经把达菲际放到车上,夏梦琳,忆天,陈逸然三个人坐一个车,夏梦琳开车,两个男人惬意的在后面吞云吐雾完全不顾坐在前面的夏梦琳是什么反应,“队长,现在在做什么事情。”“读书”,陈逸然听的有点莫名其妙。
“孩子我来跟你解释下,在现在这个世界上,知识就是力量,那知识又是从哪里来呢?当然就是读书,你说是吧!要是我不好好的读书的话哪有机会赚钱来养你,所以你懂了吧!”
陈逸然本来也是个有点材料的青年,要知道当杀手的话没有足够的头脑,或许在你还没有见到要杀的人,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就见了阎王。可是现在还是被忆天的话唬的一愣一愣的,而在前面开车的夏梦琳听到忆天说的话,在透过眼角余光看到陈逸然一脸呆滞的样子,彻底无语了,这人也太强悍点了吧。
一行人开车到了一家名叫“微尘”的酒吧,几个黑西装大汉从一个暗门把达菲际抬了进去。忆天不知道夏梦琳想要把达菲际怎么样,但也没有开口去问的打算,只要暂时没有人去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他也可以很安心的享受这样的日子也会很好的珍惜,因为他知道平静的日子马上就不会在有。
跟着夏梦琳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着,点了一瓶85年的波尔多红酒。陈逸然已经恢复状态,没有在像刚才一样呆呆的,嘴角还是挂着招牌的笑容。夏梦琳之前去游乐园玩了回家后,换了一身办公室白领的OL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衣,黑色瘦身小西装,短裙配着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吸引了不少狂蜂浪蝶的眼光。
“忆天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我的堂妹沈紫琪的,从实招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的嘴会不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情。”夏梦琳两指夹着一杯红酒,眼神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看着忆天,声音似也带有一种魅惑的味道。
回到酒吧之后夏梦琳又换到了性感美女的样子,忆天甚至有时候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精神分裂,要不然怎么可以把两种不同的性格都演绎的那么完美。但是忆天了解这个女人这样只是为了舒缓自己的情绪,他甚至可以肯定她还有自己没有见过的一面,忆天第一次有点想要认真的去了解这个女人。
“说不上勾搭,两情相悦而已。”忆天的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看着面前这个因为刚刚喝过酒,脸上飘起两朵红云的女人,这时的她无疑更显妩媚,眼角带着醉人的味道。
陈逸然早已不知道端着一杯红酒跑到哪去了,但是忆天知道他肯定又是去寻找猎物去了,要知道杀手这个行业充满了刺激和冒险,所以他们必须要时刻都保持着警惕,这样神经紧绷的状态,每个杀手都会找点事情来舒缓自己的神经,否则不敢保证哪一刻就会崩溃。
而陈逸然的方式就是寻找各式各样的女人,只有在她们的身上才可以使自己的神经得到片刻的舒缓,这是陈逸然对忆天说的,忆天曾嘲笑他这是为了自己的滥情找的借口,但是忆天也明白他说的是真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