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喉口发干,艰难地咽了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副娇躯都会禁不住诱惑,都会想…..
又或者,他真的如韩思海所说,压抑的太久了……
这时,邵天感觉到陶桃身体的僵硬,不是情动,而是害怕和恐惧。他脑海里又恍惚回荡起那晚,她含糊不清的哀求,以及事后她恨恨地说着要记他一辈的话。他的额头忽地冒出了冷汗,用冷酷伪装着道:“乖乖的才是聪明的作法,因为你和我之间,就如鸡蛋碰石头。”
陶桃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鸡蛋碰石头?她就是那可怜的鸡蛋吗?粉身碎骨也斗不过他?不!
在二十一世纪竟然沦为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这一刻,她的心慢慢失去了温度,这个把她毁了的男人,她要让他慢慢中毒……
她瞌了瞌眼,双手有些颤抖,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自然,却已柔和许多。
邵天一怔,暗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她别了别头,微微抬起上身,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害怕和迷茫,一面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原来,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人教。
她低声道:“总裁先生,今晚,需要我陪睡吗?”
话说出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连尊严都没有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一下,但马上就加重了力量。
这里不属于她,早就被占去了清白,早就被他定义为禁脔,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如果注定要用这种方法获得自由,反击敌人,她现在,愿意。
邵天对于陶桃这话感到吃惊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兴奋,身体上的兴奋却居多。作为一个风华正茂的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期,这是天大的诱惑,理智早已退避三舍,欲望稳稳占了上风。
可是,感觉到邵天身体的加倍灼热,陶桃又有些退缩了。她的这种反复挣扎,彻底搅乱了邵天的心。
他猛地一个俯身,把唇凑到了陶桃的唇畔,此刻的他,不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匹狼,双眼灼灼看着陶桃,使得陶桃有些害怕。而他的索求,如狂风暴雨般,她几乎承受不了,伸起胳膊挡在胸前微微挣扎,大口喘气。
“怎么?这个时候又后悔了?”邵天离开了她的唇,本想安抚,口里吐出的却是这种冰冷的话语。
陶桃抿了抿唇,一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陷进里面,一字一句道:“我以后顺从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走?谁允许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邵天倏然大怒,她不准走,他不会放她走的!
他伸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冷声道:“我没有主动提起的时候,你不准提‘走’这个字!”说罢,整个将陶桃拥入怀里,他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香水味,而是沐浴后那种淡淡的清香,却更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如一头猛兽那般,倏然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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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陶桃体内抽身出来的时候,邵天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几是逃似地进了隔壁的卧房。明明不想再对陶桃粗暴,为什么……看到她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感觉到她明明抗拒却嘴硬地顺从时,他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恼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他感觉自己真的十恶不赦,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对一个弱女子这般粗蛮。
他明显的感觉到,陶桃在恨自己……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情,他们受到的却都是痛苦。
早上,他早早地就醒来了,洗漱过后做了煎蛋,热了牛奶。在客厅徘徊好久,终没听见陶桃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咬了咬牙,端着早餐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陶桃平躺在床上,仿佛还是昨夜他离时的样子。想起昨夜自己压抑不住的狂暴,他的心里微微划过一丝怜惜。坐到床前,伸出手去,刚碰到她领口的手,忽然就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抚摸她的唇,她的唇是小巧的菱型,看上去就细腻而柔软,此时触摸着,更觉多了几分弹性。
下巴小巧而精致,只是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尖尖的。一声叹息在心底深处停留,也许有几分悔恨,但他绝不允许把这种情绪继续。
他把早餐放下,轻唤道:“陶桃?”
没有回应。
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他不禁担心起来,伸手把她揽起,摇着她的肩膀。昨晚不该对她那样,她的病还没完全好呢。他懊恼地皱着眉头,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没有烫。也许,只是因为他昨晚太过激烈了吧。
他又唤了两声,陶桃才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全身如被掏空般,没有安全感,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有片刻的恍神。待看清他的脸,便挣脱开了,躺倒在枕头上。
邵天看着她苍白样子,心中掠过一丝柔软,说出话却是冷淡的,“早餐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我的保姆总是让我来照顾。”
陶桃瞌了瞌眼,嘴角吟噙着一线倔强,哑声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邵天看着她有些虚弱的面色,停滞了片刻,不放心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陶桃皱了皱眉头,她是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那里,隐隐有些疼痛。
邵天注意到她的神色,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
她咬了咬嘴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道:“没事,就是觉得累,睡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她不愿意与自己说话,他又嘱咐了一句让她吃了饭再睡,就匆匆忙忙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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