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说:“日他妈听说今年一个人搞20个方!比去年还多两个方!”
沈家湾所在的天鹅镇是汉北市下面的一个镇,旁边有个水库,60年代还能看到白羽毛红嘴巴的天鹅飞到芦苇荡安家,这里也是血吸虫重灾区。镇里经常组织人取泥固堤,说是可以把泥里的血吸虫弄死。
贵生说:“就福山书记最舒服,他就只晓得搞人。”
四喜笑:“妈的就你晓得?”
贵生说:“老子半夜里出来解手时看见菊香被福山压在水库东边堤下头搞得只哼。”
四喜笑眯眯的摸摸张平的头,说:“你妈妈跟不跟你爸爸在床上打架啵?”
张平吐了四喜一脸口水:“打你妈个X。”
贵生和四喜笑作一团。张平顺着水库大堤往家里跑,风在耳边吹得呼呼直响。
1936年张平外公被保长搞去当兵,这一走就再没回来过,土改时张平曾外公被工作组批斗了两回就地镇法了,张平爸爸木生是上门女婿。
张平回家后穿过堂屋的花厅去后面厨房的水抽屉拿铝瓢子舀水喝,正喝时听到屋后面的竹林子传来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张平以为是老鼠打架,在屋子里找来找去都没找到这对老鼠躲什么地方。顺着声音一直找到后院,站在后院的土墙边望竹林里面望,青青的水竹林里有棵碗口粗的栀子树,一看到栀子树下边,张平头轰了一下。
张平看见张平妈光着身子睡在栀子花树下面的空地上,裤子褪到小腿下,福山压在张平妈身上拱。福山说:“老子搞死你好不好?”
张平妈在下面边哼边说:“木生的任务少搞点,他有胃病。”
福山说:“他不多搞点,张平们怎么做这个事?”
张平心里乱跳,生怕被他妈妈发现了,很小心地退了出去。他轻手轻脚走回稻场,解开牛绳牵着牛朝水库那边走。这也是他每天放学回家的任务,把牛放饱,不然的话就有可能被木生打骂。
张平一边走一边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放着刚才他看到的那些东东,感觉很刺激,也有点兴奋,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小*,硬硬的。这年张平虽然只有七岁,但懂“人事”很早,对于男女之事,略知一二了。农村嘛,田间地头,房前屋后,水竹林田埂子,男女苟合之事很容易碰到的,沈家湾风气不太好,小叔偷嫂公公爬灰之事时有发生。
牛绳从张平手里掉了他也不管,老水牛兴高采烈地跑到油菜田边,他看着母牛屁股后面硕大的生殖器,像被电打了一下,心里胀得满满的,他突然很想把自己的小*插到母牛的那个地方去,不过一想到这个,他又有点害怕,他本能的感觉这样想是不对的。
也在堤边放牛的双红把张平家的牛扯到张平跟前。
双红说:“张平看好你放的牛,又在吃我家的油菜。”
张平说:“老子不要你管。”
双红说:“才懒得管你。”
张平说:“要不要栀子花?要就跟张平去拿。”
双红说:“都是送给汪玲的吧?”
张平说:“汪鬼呢。”
双红跟着张平朝张平家稻场走去。
张平家的稻草垛在屋前的稻草西边,跟小山一样的,张平带着双红走到左边脚落坐下来,扒开一个小洞,从稻草里面掏出一大把碧绿叶子白白花苞的栀子花来。
双红接过来拿在手里闻,说:“好香啊。”
张平伸手摸双红的脸。双红的脸摸起来软软的,杏儿眼又黑又亮,淡黄的头发上沾着根淡青的稻草,心里一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