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指鹿为马,落井下石,是太狠了一点。就他们犯的都不是大事儿,这让我于心何忍?”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刘东岳自己也不明白。想必又是那个外表宅心仁厚、内里奸诈的刘备造成的吧。
“这也叫狠?这在官场上简直是太常见了!做官就是要狠,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人负我。要是你以后娶了老婆不认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王茜说完,却见刘东岳一脸的木讷。
曹操的话,很刺激人,霸气嚣张。若在以前,他会举双脚赞成;但是现在却有些反感,更不以为然。
“茜姐,好人你做到底。你不如让杨超卖个人情给我,先把他们抓起来关个十天八天,然后这么这么来办。这个人情我来送,我要把他们收到我身边,你觉得如何?”
王茜就如不认识刘东岳一般,从刘东岳的头发一直看到他的鞋尖;跟着又从他的鞋尖看到他的脸上。“这还是那个脑袋简单、满嘴油滑的小混混吗?”
忽然,她吊住刘东岳的脖颈,双腿一蹬,就盘住了他的狼腰,伸嘴在他的嘴巴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打一巴掌,再给一块糖吃。你小子太奸诈了!”
这还是王茜第一次主动献吻,而且这个吻那么地响亮,那么地火热,一直骚到自己的心眼上!刘东岳心里着实激动。
“嘿嘿,有其姐,必有其弟。我们俩个要是狼狈为奸的话,一定是天下无敌!”
“不是狼狈为奸,是龙凤合鸣!说话真难听,真怀疑你的大学文聘是买来的!快去洗澡,我这就叫人安排杨超照你的方法去做。”
刘东岳嘿嘿一笑,把王茜放在沙发上,走进了套房里屋的浴室里。就像办了一件大事儿,感觉到身上和心上飘飘然的,忽略了周围的一切。直到走进浴室,他才发现这间浴室设施无比奢华。
黑金沙的防滑大理石地面,造型独特的洁具散发着玉石般柔和的光彩,中间一个能容纳三个人的冲浪按摩浴缸,浴缸冒着氤氲的热气,水面上,还漂浮着红色玫瑰花瓣;浴缸旁,是一张高背丝滑面料的贵妃椅。椅边的茶几上,摆着盛开的、不知名的鲜花,让浴室里充满令人陶醉的花香。
“靠,别有洞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五星级总统套房?当官的真他吗的会享受!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个个都要做大官。哪怕牺牲再多,也无所谓。一份汗水,一份回报。老天爷很公平的,付出和回报永远是成正比例的。”
碰碰这、碰碰那,刘东岳第一回领悟到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心情。
他的奇怪不无道理。就一个招待所来说,这样的设备的确太太让人想不到了。
在淋浴器下冲洗了一遍,他就坐进了浴缸里,享受一下来自资本主义世界堕落的、水浪按摩的境界。那温润的水波就如小妹妹的乳峰在身上磨蹭一般,舒服得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到了最后,渐渐地,他觉得,这么大的浴缸,一个人享受实在有些浪费。要是自己左右一边搂着一个如王茜一般的、狐狸精样的女人,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想到王茜,刘东岳从浴缸里跨了出来,擦干水珠,穿上门口预备好的金色大翻领的浴袍,随便系了一下腰带,走出浴室。
卧室里的大灯都关了,只有两盏昏暗的壁灯亮着。王茜不知几时已经换了一身白色丝质的睡裙,正坐在床上,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拿着电话听筒,不知在跟谁说话。那神情和神态,真如妖魅一般,蛊惑着人心。
“……告诉你,这件事儿要是办不好的话,以后别说认识我!还有,我舅说了,他最近要去北京参加一个高层的研讨会,你的事儿没时间问,等下个月回省城再说。不过晚上听张秘书说,新来的周书记不想放你走,想跟你谈谈……”
说到这里,王茜见刘东岳走进来,指了指自己身边,示意他坐到床上来。
都夫妻几次了,刘东岳也不客气,坐到她身边。但也没有打扰她讲电话,靠在床靠上,拿起遥控器,寻找着想看的电视节目。
王茜把手里的酒杯递到他的手里,身体一转,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翘起玉腿,继续讲电话。
“……你就别瞎猜了,刘东岳是我远房的表弟,我们之间有着无比纯洁的、同志间的情谊。还有,周书记的背景很硬的,据说来吴东,只不过是走个过场,功劳簿上只要记上一两件事儿,就会调走的……。对了,找到见义勇为者,别忘给人家发个‘优秀市民’之类的锦旗之类的。我累了,休息去了。再见!”
她不是累了,而是感觉到后脑勺有根硬硬的东西把她顶了起来,让她不能专心讲电话了。“这个陶司局,居然想去省厅做科长。估计是这边的钱赚够了,想低调撤走了。真是只狐狸!”王茜边说,边伸手把话筒扔到床下去,“小岳,你觉得这比小树林好不好?这可是招待地级市一二把手以上干部的套房,一般人进都进不来。”
“太奢华了!你是怎么要来的?难道是打着你舅舅的名号?”
“嗯,我真没有看走眼,我的小岳儿越来越聪明了!我说过了,我要奖励你……”
王茜说着,伸手拉开他腰带上活结,温柔地吻着他的肚脐、腹肌、胸膛……一路吻到他的喉结;他捧起她的娇躯,让她骑坐在腿上,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四片嘴唇厮磨,两条柔舌交缠在一起,津液黏住了他们,久久不能分开……
当两人疏懒地抱着躺在冲浪浴缸里,闻着花香,刘东岳亲柔地抚摸着她的臀尖、她菊花、还有那令他乐此忘彼的穴位。
美人在抱,有这样的人生,夫复何求?
“茜姐,明天下班我要召开第一次团支部会,你要跟我唱对台戏。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坚决反对。”
“知道了,烦人!刘东岳书记同志,这个时候说这事儿,你不觉得倒胃口吗?”王茜烦躁地揪了他命根子一下,忽然问道:“小岳儿,你这里还是那么厉害,嘴皮子还是那么烂,但我怎么总是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嘿嘿,三天不学习,赶不上毛主席。我不变行吗?要是再不进步混个省委书记当当的话,我的茜茜表姐就不做我的情人了。那不是比要我命还要惨?”
“真的?知道你又在哄我,但我还是非常感动。小岳儿,只要你是狼,我就是你的‘贝’。你要是贝,我就是生活在贝里的寄居蟹……”
“靠,我求你别说了,再说,老子眼泪就要流下来啦!狐狸精,你她吗的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这个问题,很早的时候,刘东岳就问过;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么迫切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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