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两个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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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元去找余子敬,秋月进来看我,见我还裸着身子浸在水中,脸上立即变了色,道:“小姐,他……对小姐做了什么?”我取过毛巾将自己裹了起来,不停摇头,开玩笑,要他做本小仙做了什么,岂会让他就这样离开的,不过冷静下来后就觉得刚刚那叫声尖得好笑。余子敬的人品如何,我虽不能说得清楚,但光看他是吴用的大弟子,就应该知道他并非无赖之徒,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秋月却不那么认为,她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叨念道:“还亏小姐对他如此好,他却这样对小姐,余子敬真是太过份了……”我听她翻来覆去也就这么几句,暗暗好笑地阻止道:“好了好了,秋月别说啦,或许是误会呢?”

    “误会!”秋月瞪大双眼,嚷道:“怎么会是误会?小姐明明在浴房洗澡,他还冲进来,明明就是……就是……”她连说两个“就是”却一直说不出后面的内容,想必很少吵架,有些词穷了,我连接过话尾安抚道:“知道了,知道了,秋月是为了我才说这些的。”

    看衣服已经穿好,我让秋月先回了房间,自己却来到姜元的小屋前。门是开着的,姜元正好在数落余子敬的不是,而余子敬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他俩年龄相近,倒也谈得拢。姜元看到我进来,便怔了怔识趣地出去了。

    姜元突然离开,余子敬呆了下抬起头来,看到是我,他的脸蹭地一下就红透了,他不好意思低下头,恼怒地低吼道:“干嘛?想骂想打,随便。”虽然是在吼,但吼出的话让我想笑,他到是挺有觉悟的嘛。

    我眨着眼,唇角含笑反问道:“干嘛要打要骂你?”

    “你……你在洗澡……我……闯进来……”他说得七零八乱,看来是心慌无比,我撅着嘴,问道:“你想偷看我洗澡么?”

    “谁想偷看?”他微怒地抬头,狠狠瞪着我,看到我无辜的眼光,猛地想起自己才是罪人,又迅速低下头去,不再吱声。

    果然是误会,看他反应自然,不像假装,我便又问道:“那是有事找我么?”

    余子敬呆了下抬头,终于可以正视于我而不脸红了,他说道:“是有事……我不该摔你,姜元叫我一定要给你道歉……谁知道……谁知道……你居然泡在水中叫我进去……你……明明都是你……你还……”开始时,他还说得喏喏的,越到后面,他却越生气,最后干脆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呃,居然和我有关,难道那外面走动的脚步声,其实是他的?我忙道:“呃,误会,误会,我以为房外的人是秋月,想叫她帮我搓背,没想到居然是你,对不起,对不起。”他还不是一般的委曲,我尴尬地道歉,心里却觉得别扭,怎么我被人看了,还要道歉呢?

    他估计也察觉到这份不自然的别扭,纠着眉说道:“摔你的事……对不起。”

    “算了。”我懒得为这些小事伤神,本来就没放在心上,也不存在谁对不对得起了。挥了挥手,我便出了屋,姜元一直在门外等着,刚刚和余子敬的那些话,他应该都听进了耳里,见我出来,嘴角带着笑意说道:“小姐,是误会,解开就好了。”

    我随意“嗯”了声,算是应了姜元的话,脚下却没有停下来。姜元在我走出几步后又说道:“小姐,您有心事也别放心里了,若告诉姜元不太方便,可以告诉秋月,我们都挺担心您的。”

    我没回头,身体却滞了滞,随意地挥了挥手,回了房。姜元这小子太会煽情了,搞得本小仙差点把自己的老底都交待了,在凡间混的时间越久,不自然地感染了凡人的一些莫明其妙的感情,真如绯月所说,我脱离了正常的轨道了么?

    天亮刚起,王爷府的马车便等候在了宅外。秋月得知今日来接我之人是当朝王爷,便把我打扮得连自己都差点认不出了,好是好看,就是感觉太隆重了些。在马车上,秋月一直不停地唠叨着一些礼仪,混了这么多世,所谓的礼仪,我还是懂得一些的,所以她费力地讲着,我却心不在焉地听着。心里暗想:王爷又怎么样,本小仙若不是为了离殇半个元神的事,才不会主动搭理他呢!

    我的宅子离王爷府邸有些远,怎么说人家也是处在京城的中心地段。好不容易看到了个屋檐,眼看就要到了,此时只觉得脑中时不时地会冒出秋月的声音,我不由暗生敬佩之心,秋月可以与江湖中的奇人异士相比了,居然可以对本小仙魔音贯耳。

    马车是从侧门进去的,秋月对此有些不满,我扫了她一眼心想:这妮子怕是有点儿忘记自家小姐是什么身份了,与王爷相比,咱们就是一庶民。

    下了马车,看到来人,我突然觉得自己面子挺大的,堂堂王爷居然亲自来接我,他没像郑越那样过来扶我,却是叫承儿来牵我。他虽应了司空则过来拉着我的手,但满脸的不情愿,我也一脸的不爽,再扫到院中来看“热闹”的人们眼中的妒意,我的不爽只得硬生生地收起。怎么说我也算高攀了,别再被人说成不识好歹。

    牵着我的手的承儿有意重重地用力捏着,我也暗暗使力回敬着他,走到偏厅中时,只剩下司空则,秋月,他和我四人时,我俩都不约而同地开始发力并且说着傻话。

    他说:“你的脸都憋红了,认输吧!”

    我说:“你都快哭了,你才认输吧!”说完还“哈哈”大笑两声,可是笑声中完全没有开心之意,痛苦之声到是占了不少。

    他又说:“我那是喜悦的眼泪,才不像你,都开始发抖了!”

    啧,还喜悦呢,我咬着牙,说:“我那是得意的颤抖,哪像你都用不起力了!”

    “你才用不起力,我这才刚开始……”

    “承儿!”司空则终于听不下去,出声阻止道:“别闹了。”这场“比试”在有第三方外援的掺和下,我又小胜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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