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何叫紫水?”他诧异地问着,满脸不解的盯着我。
我撅嘴答道:“叫你喊我紫水,就乖乖的喊呗,我这不是和过去告别么。”像个问题宝宝一样,什么都要问个明白,真麻烦。不过我胡掰的技术上涨了,随口也能说出有几分道理的话来。
见他脸上的表情由诧异、错愕、惊讶最后转为叹服,花了几分钟时间,他总算是接受我的话,但仍然问道:“羽……紫水这名字可有出处?”崩塌……一个名字而已,哪有什么出处?
脸色暗了几分,嗔怪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哪里有什么出……”处……呃,话还没说完,我就被突然停住的冲力甩进了赵启天的怀中。
还没等我骂人,小九就拉开车门探头进来,一见我趴在他家少爷身上,便怔了下缩头回去,还好心地将门拉上,骂人的话此时终于从我嘴里飘出:“要死人啦!干嘛突然停下!”
小九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少爷,到啦。”
此时我才注意到,从刚刚起便一直没吱声的赵启天,他正低头盯着怀中的我,薄唇微张,目光炙热,脸上还红了个透。
撞到他怀中而已,干嘛脸红还目露“凶”光?我狐疑的打量自己,怔了下“噌”地跳起,“咚”地一声撞到车顶,我含泪抱头坐了下来,赵启天立即将我抱住,嘴中关切地问道:“没事吧?疼不疼?”
泪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最后被我忍住,硬是没有掉下来。推开他,继续揉着发疼的脑袋,摇头说道:“还好,不太疼。”疼不疼,光听声音就知道,发出像十吨卡车相撞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疼得要死。只是刚刚之所以会无所顾及的跳起,完全是因为自己扑到赵启天怀里时,他正想伸手接住我,很巧的,我的胸部就被他的大手刚好地握住了,也难怪那小九看了一眼后就缩头回去了。我们俩的姿势暧昧,谁见了都会回避。
被我这么一闹,本来尴尬的气氛全然没有了。炙热的目光也不复存在,他只是不停的关心着我的脑袋有没有被撞疼,自然而然地忘记刚才那幕。他见我嘟嘴含泪,并没有像嘴里说的那样轻松,于是又问了一遍:“真的没事了么?刚刚声音好大。”
“嗯,没事。”只是有点恶心,暗暗补上一句,心想:别撞出个脑震荡来了。
“那咱们下去吧。”赵启天说完,自己先跳下车,然后伸手过来扶我,我避开他的手,自己跳了下来,引得脑袋又是一疼。我嗤牙咧嘴,又揉了一番。却没看到赵启天失落地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儿,真到我抬起头来,他也才回过神来。
下车后我就跑进客栈,还没等掌柜的朝我搭话,便急急的冲到后院马棚。见小黑好好的正在吃草,总算松了口气。不去打扰它吃草,我悄悄地又退了出来,正巧又撞到了赵启天的身上。
啧,他生来就是为了挡我路的么?
“紫水,怎么了?”他扶住我的双肩,关切的问道。看来刚刚急匆匆的样子让他误会了。
我摇头,朝店中走去,边走边说:“没什么,只是几天没回来,怕小黑又着急了。”赵启天愣了下,回头朝院里看了眼,仍然没明白我指的小黑是什么,便问道:“小黑是谁?”
“我的马。”我随口回答,他却怔忡,表情像在说:不过就是马,干嘛这么担心。
凡人都不会明白。我扫他一眼没说话,路过柜台的时候,掌柜看我的表情有几分诧异,我冲他微微驽嘴,不去解释为何常常带不同的男子回客栈,径直上了二楼。
站在门前,我愣住,走时明明有锁门,此时门上铜锁却是开着的。这间客栈不似黑店啊!我小心推门,赵启天却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转头冲他“嘘”了声,手上更轻了几分,谁知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白衣黑眸,我呆在原地,嘴中吐出三个字:“冷夜然?”他怎么在这房里?
冷夜然双眸却没看我,而是飘向我身后的赵启天,只见二人眼神中精光闪过,好像做了短暂交流一样,又均有默契的收回目光。
我不悦地推开挡住门口的冷夜然,侧身进了房间,刚坐下来,便见一白一青的两人也进来坐下。
冷夜然先开口说道:“你上哪儿野去了?连小黑也不管了?”我还没开口,赵启天就帮我回答道:“这三天,紫水都在我那里。”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明显是想让人误会。本来在倒茶的手,颤了一下,茶水洒了手背,烫得我甩手。
赵启天心疼的过来拉住我的手,一个劲地吹着烫到的地方,边吹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看,烫得都红了。”他的举动让我发怔,也让冷夜然在一旁挑眉,然后冷夜然不咸不淡地说道:“烫都烫了,红就红呗。”他说完对上我的双瞳,正确地收到我杀人的一记眼光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用眼神示意,叫我抹到被烫的地方。
啧,有药早说啊!
我抓过瓷瓶,甩掉赵启天的手,自己将药抹上,一股清凉自手背传开,被烫到的地方除了还有几分红,却不再痛了。
赵启天坐了下来,仔细打量了冷夜然一番,以男人的眼光看冷夜然也一样露出惊艳,冷夜然的五官长得极好,拼在一起更显俊朗,也怪不得我第一次见他时流出鼻血了。只见赵启天打量完后抱拳对冷夜然说道:“在下赵启天,是紫水的……朋友,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他又故意说到重点的时候停顿,我挑眉剜了赵启天一眼,却没有达到效果。赵启天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冷夜然,目不转睛。
他俩有仇?我左看冷夜然,右看赵启天,耳中听到冷夜然淡淡地回了句:“冷夜然,是紫水的……男人。”
“咦!!”我比赵启天还要惊讶,跳起来指着他问道:“何时你成了本小……姐的男人了?”赵启天也不敢相信地盯着冷夜然,等他快点回答。
冷夜然扫过我们二人一眼后,随意地说道:“也不知那日,是谁与我同床共枕了……”说着斜眼看我,眼中带着几分暧昧,让我心中一滞,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我们是同床了,也共枕了,可是并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呃,算是没发生什么事吧。我心虚的看着他的唇,舌头不自然地舔了舔自己微微发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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